对于丰洺俊而言,那晚肏了余秋的屄算是酒后的意乱情迷,所以他自认为是一时的失误,并暗自发誓坚决不会重蹈覆辙。
可有些东西已经在悄然改变,那天开始只要面对余秋,丰洺俊就会下意识收敛戾气,好似失去了掌控余秋的把柄,变得没有底气,谨慎说着每一句话,无时无刻都在偷看余秋,殷勤地献媚。
那晚插入屄穴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每每回想起就不禁颤栗,丰洺俊不肯承认自己被勾起了兴趣,但本能反应不会骗人。
余秋只是站在凳子上整理衣柜,浑圆的屁股被短裤包紧,弯腰间稍稍翘起,腿心里的阴户就被勒出了形状,两片肥阴唇的轮廓若隐若现。
丰洺俊像只狗一样蹲在门边,探出半颗脑袋认真偷看,终究没忍住冲了过去,不顾余秋的惊呼声,将人从凳子上扛下来压在墙壁,揉着屁股往腿心里摸。
“骚货,站那么高的地方扭屁股,故意勾引我是吧?”虚张声势一般,怒气冲冲地说荤话。“裤子这么短,你的屁股和骚逼都快露出来了,这幸亏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你就等着被强奸。”
余秋夹着腿挣扎,反驳他冤枉自己。“这短裤是你买的,我说我不穿,你偏让我穿。”
不穿就让余秋光着屁股,或者只穿布料很少的色情内裤。
丰洺俊置若罔闻,手指已经摸进去揉屄,舔着余秋的耳朵低喘。“你的逼湿了,还说没有勾引我,你真淫荡,随便摸一摸骚逼就流水,是想让我操吧?是不是忘不了被操逼的感觉?”
余秋说没有,可身体记住了那晚的舒爽,阴唇被撑开,粗长手指压着屄缝不断搓弄,将淫水揉到了敏感阴蒂,使得颤栗快感瞬间蔓延。
丰洺俊掏出了性器,将余秋的一条腿抬高,硬邦邦的阳具抵住阴穴摩擦,试探着,装作不经意的轻轻顶弄屄口,沾了足够的淫水才往更后方滑去。
“我要操你的屁眼,快点。”
余秋嘟了嘟嘴,配合着将肉臀掰开。“要操就操,你催我干嘛?”
随口一句抱怨让丰洺俊找到了机会,立刻又用龟头蹭弄余秋的阴部,压着水淋淋地屄口摩擦。“再不快点你的逼就要发骚了,我才不小心碰一下而已,差点就把我的鸡巴吸进去了,你故意的吧,就是想被操逼。”
这种情况不止发生了一次,从丰洺俊自认为是“失误”的那天之后,他对余秋的阴户更加执着,仿佛打开了新世界,也不插余秋的臀眼了,总是找各种借口玩弄女穴,还装作无辜的模样,控诉余秋是自己想被暴肏肉屄。
余秋实在受不了了,直接问他:“你要不要插进来?”
丰洺俊顿住:“插到哪?”
浅色眼瞳充满难以掩饰的兴奋,接二连三地追问:“到底插到哪啊?你快点说,你想让我从哪插进去?”
急迫的模样让余秋发笑,他用小腿蹭着丰洺俊的腰,给出了最后的诱惑:“骚逼想被老公插,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也可以自己揉。”
丰洺俊粗喘连连,强壮的胸膛不住起伏,气急败坏一般将余秋扛到了卧室。
“把腿打开自己抱住,把你的骚逼也掰开。”他手忙脚乱在床头柜翻找,竟然拿出一盒崭新的套子。“是你主动求我操你的逼,又不是我愿不愿意,快点躺下。”
分明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那天的“失误”重演,将责任推到余秋头上,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余秋无奈了,心里又忍不住宠他,翻过身趴好。“那用这个姿势,来吧。”
是丰洺俊自己心虚不敢看他,又埋怨他态度敷衍。
“我要生气了,你现在不愿意面对我了是不是?”对准肉臀猛扇一巴掌,将余秋翻过来拽起。“把套子给我戴上,毕竟你的逼水太多了,到时候又要弄湿我的鸡巴。”
余秋捂着被打疼得屁股哼叫,不情不愿地凑过去照做,暗骂丰洺俊虚伪,以前搞他屁股的时候也没见这么讲究,现在装什么装。
尺寸有些小,紧紧勒住粗长阳具,柔软的手指在根部揉了揉,乌黑大眼向上看去,和充斥情欲的浅色眼瞳相撞。
丰洺俊脸颊绯红,紧绷着表情隐忍激动欲望,是慌乱的跃跃欲试的,叫人不禁心悸。
余秋的耳朵也变得通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湿滑而炙热的舌尖像一根软刺,勾的丰洺俊浑身一颤。
他将余秋推倒,架起两条白腿扑上去乱蹭,强壮身躯压着余秋,手摸下去握住阴茎撸动,硬到发疼的阳具寻到阴穴,将两瓣白嫩阴唇挤开,对准屄口直接肏了进去。
“呼……”丰洺俊叹息着,无比满足地皱皱眉头。“好爽,秋宝里面真紧,你舒服吗?”
阴道被填满地那一刻,余秋已经颤抖着呻吟:“舒服,慢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