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有灵犀,余秋点着脑袋转醒,他被搂着自己的丰洺俊吓到,差点就准备挥拳头。
丰洺俊顺势握住他的手亲吻,神情温柔的有些异常,并非先前那般的伪装,而是不由自主流露的情态。
“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以为强盗入室呢。”嗓音透着困倦,凑近丰洺俊的脸闻了闻。“酒味好大,我晚上做了鸡汤,给你热一热。”
他揉着眼睛起身,就仿佛经历了千百遍,走到厨房熟练的干起活。
丰洺俊的目光追随着余秋,他脸色有些发红,在余秋刚才靠近的时候就偷偷抿了抿唇,大概以为会被亲,不自觉咽着口水。
玉线留在沙发上,被丰洺俊匆忙起身时不小心挂掉,是编织了一半的戒指,他呆愣愣地看一会,又去看茶几上摊开的小本本,上面手写着绳编戒指的教程步骤。
余秋端着碗快步走回来,见东西被发现,急忙放下碗抢过小本本。“我还没学会呢,你不要偷看。”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心尖融化,丰洺俊的声音很轻:“这是给我的?”
余秋难为情地摇头。“不是给你的,就是我手上的这个经常松,要戴好久呢我怕掉了,不能总找你修理,我想自己学习一下。”
并非礼物,但丰洺俊没有丝毫失望之感,他目不转睛看着余秋,看着他为自己吹汤,看着他拿来毛巾给自己擦手擦脸。
“余秋。”
那股被融化的东西开始发烫,充斥在丰洺俊的胸膛,驱使着他坠入某种不自知的感情之中。
“我想你,我想亲你,想抱着你。”
语言功能仿佛宕机,他只会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将余秋压在沙发上热吻,似乎还不够满足,却又无法捕捉内心空缺的那一块是什么,茫然无措地四处环视,目光再次定格在余秋的脸上。
双臂粗壮,即便醉酒也能将余秋轻松扛起,走进每夜同床共枕的卧室,在余秋慌乱的惊呼声中,丰洺俊踉踉跄跄地欺身而上。
衣服胡乱散落在地,伴随炙热的喘息和呻吟,彼此赤裸着肉体动情摩擦。
余秋的双腿被掰开,他捂了捂私处,用最后的理智提醒。“用润滑剂,不然我屁股不舒服,明天要疼了。”
声音分明和平时无异,到了丰洺俊耳中却变了味道,变得更软糯可爱,也更加诱人娇媚。
他趴在余秋双腿间,视线因醉酒而模糊一瞬,但并不妨碍他看清楚早已刻在记忆中的奇妙器官。
“好像也……”他喃喃自语,嘴唇不受控制地凑近。“用不上润滑。”
也许醉昏了头,又或许借着醉酒释放了一直以来的压制,以及刻意逃避的渴望,他朝着那个自己唾弃过无数次,表示过无数次厌恶的女穴伸出了舌头。
“啊!什么?”
余秋惊恐万状地坐起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灼热的触感刺激到瘫软。
“不、不行,丰洺俊你醉了吗?你喝醉了!不能做这种事!”是惧怕的,更多的是卑微担忧。“你明天会后悔的,求你了停下,你明天想起来会难过!”
丰洺俊置若罔闻,将挣扎的大腿牢牢抱住,嘴唇紧贴着阴唇吮吸,他像被夺走魂魄的傀儡,眼神却迸发令人惊心的痴狂。
吃着余秋的肉屄,第一次用舌头感受湿软阴户,从僵硬生疏的舔弄变为激烈摩擦,舌尖挑开阴唇,钻到屄缝里吸着淫水,越来越失控,近乎饥渴地啃咬整个屄肉。
余秋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想要阻止,却再一次涌起贪婪恶念,想要享受这一时欢愉,屁股悄悄抬高,让丰洺俊能够更顺利的舔逼。
默默念着再等一等,再一下就好,可直到前头的阴茎被快感刺激到勃起,又直至射精也没能强硬地叫停。
阴蒂被狠狠嘬了几次,余秋突然抖着屁股高潮了,淫水从屄穴汹涌横流,似乎将丰洺俊吓到,他抬起脸神情茫然地愣一会,下巴湿淋淋一片,听到余秋的喘息才猛然回神。
“秋……秋宝。”醉意更深,口齿不清地嘟囔。“老公想你了,回来想你就回来了,没有不信你,你坚持……我在努力了。”
已语无伦次,完全变成个狼狈的醉汉,却让余秋一瞬间红了眼睛,他捧住丰洺俊的脸对视,将双腿打开,紧紧环住他的腰。
“丰洺俊,我需要最真实的你。”
有些东西在骨子里扎了根,听过的类似话语像一把钥匙,曾经打开的是身体里的魔盒,这一次却是最脆弱的心灵。
丰洺俊的表情慢慢狰狞,他好似经历着无形的痛苦,神色逐渐变得悲戚,仿佛快哭,双眸红得吓人,将余秋用力抱在怀里。
硬挺得性器寻到入口,是本能的,是天生就该交合的,毫不犹豫插入了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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