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不承认。“我没赶,他又不是来这度假的,我怕耽误他的时间惹他烦。”
余夏懒得跟他争辩,一听丰洺俊要留宿,高兴得直拍手:“那太好了,我要叫小云明天来家里观赏,她还不相信我家来了外国人。”
“夏夏!”余秋叫住她,正色道:“家里不是动物园,丰洺俊更不是被豢养的动物。”
余夏立刻意会了他的意思,但嘴上还逞强。“我没那么想,只是觉得他长得帅,又是混血,比较独特嘛。”
余秋帮她整理了一下长发,动作温柔,语气里的认真仍然不减。“每个人都很独特,你自己喜欢跟拿出来给别人炫耀是两码事,如果你有一件心爱的裙子,总是有人问你借来穿一穿,你什么感觉?”
余夏直摇头:“那不行,可是……关系好的话可以考虑,漂亮的东西谁都会喜欢,要是听到赞美我也会觉得骄傲。”
散乱的长发转眼间绑成辫子,模样还挺精致,是余秋从小帮余夏梳头积攒的手艺。
“看多了就会想得到,得不到就会滋生怨恨,真正心爱的东西是舍不得别人碰的,被多看一眼多评价一句都会不愿意。”
余秋顿了一下,不想再给余秋灌输过于沉重的思想,就说的简单了点。“而且丰洺俊可不是什么东西,万一结果和你期待的不同,那对此一无所知的丰洺俊,谁来考虑他的心情?”
余夏一脸懵懂地点头,转而反应过来:“你刚才是不是在骂人?”
余秋打心底里冤枉:“没有啊,我都没说脏话。”
“你说洺俊哥哥不是东西,这不就是在骂他。”余夏插着腰,她其实有点强词夺理,也想教育一下余秋。“你这张嘴是怎么在外面混下去的,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远道而来的客人。”
余秋追着她跑进厨房,嘟囔着:“他本来就不是东西。”
张芳云的性子其实挺热情好客,对待特意来探望余秋的丰洺俊自然不会差,只是她心里把余秋当宝贝疙瘩,才会无意识地忽视其他人。
听说余秋白天差点把人送走,也不免责备了几句,她叮嘱丰洺俊多住几天玩玩,特意拿出新洗的被罩床单换好,让丰洺俊和余秋一块睡。
诧异从丰洺俊的眼底一闪而过,他问了三遍:“可以吗?我不好意思打扰的。”
张芳云笑容朴实。“男娃子睡一起聊天感情好,炕大着呢。”
反倒是余秋悄悄红了耳根,哄着张芳云赶紧回屋休息,又抱了一个枕头和被子去客厅将就。“你在这里睡,我去沙发就行。”
不等丰洺俊开口,余秋连忙走出去关上门,他缩在狭窄的沙发上,努力压着心底的冲动欲望,告诫自己不能再鬼迷心窍,再卑鄙的趁机和丰洺俊亲近。
窗外夜色浓郁,这里没有城市的霓虹和喧嚣,更没有吵闹的鸣笛与人声。
或许是太安静了,余秋反而难以入眠,一想到心心念念的丰洺俊就睡着家里,他就无法平复激动的心情,好想靠在宽厚的怀抱,好想被那双手臂拥紧。
大黑狗在院子里突然叫了几声,虽然平常它也有这毛病,但余秋还是下意识警惕起来,他想起了昨晚的遭遇,想起那个虐打自己的男人,恐惧开始一点一点蔓延,被凌辱过的阴部也剧痛重来。
余秋夹着大腿瑟瑟发抖,从柜子里翻出药膏,摸着黑进了卫生间,他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到膝盖,咬住衣摆弯下腰观察腿心。
阴唇依然红肿,好在余秋的体质恢复力极强,最严重的淤青血痕消了不少,他心想这药膏真管用,继续挤了一大滩,往肉缝两侧轻轻涂抹。
但唯独腿心里的牙印,他舍不得用药治愈,甚至产生变态的想法,想让这个痕迹永远留在身上,就当做念想,是他曾短暂拥有过丰洺俊的回忆。
可这份回忆并不美好,是可耻的卑鄙的,是他靠下贱的手段偷来的。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发呆的余秋没能第一时间反应,等丰洺俊的目光集中在腿间,他才惊慌失措地提裤子。
脚下一绊,余秋失去平衡的身体直直倒下,落入了宽厚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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