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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载不害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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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素翻红各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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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瑛璐携林启明之女死里逃生,上岸第二天,病床梦话何意羡,显然变作了一个极具痴情之男子。父母见他这般痴病痰迷心窍,只能找了包打听。

打听到儿子口中的申城名律,虽然又是静脉输液又是鼻饲管,听说伤得十分严重。但人是在香港养病,俯瞰维多利亚港,尽享绝美海景。

王氏虽是买房如买葱的人家,可那是太平山顶上的玉宫金阙啊,儿啊,齐大非偶啊!你怎么敢多看一眼的?但话又不能说瓷实,怕害痴儿急痛迷心。于是全家老小撒了许多白色的谎言,王瑛璐这才渐次好起来。

何意羡上礼拜回的内地,王瑛璐作为小布尔乔亚空想家,在家时刻盛装严待王子的南瓜马车。连饭都不敢吃到三分饱,害怕小肚子有了突出的表现。

结果自然是伫立伤神,泪洗残妆无一半,多愁善感差些染上香菱之癖。知道了何意羡正常返岗坐着班呢,子不来只好我往!王瑛璐上门拜望,鸣鼓而攻,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鼎盛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办公室。

王瑛璐一个浪头在心里打过,短暂地晕了一下!

何意羡还是那个何意羡,门一开好比阿里巴巴撬破了芝麻门,宝气珠光冲出来,十里洋场开不夜!那个男人,脸上都是钩子刀片的尖角,写满苛刻精明,叫人怕怕的!

娇靥婀娜:“何意羡!”

这句异常热烈的开场,伴随着无尽的沉默,成功达到一种极热和极冷的对比。

何意羡没回答是因为正在煲电话粥。非常没有营养的通话内容,“你在干嘛呢”,就这一句,何意羡一分钟问了至少三遍。他靠着椅子小憩的模样,额头盖着一小块洁白的湿湿的冰毛巾,几乎瞧不见上半张脸,嘴唇却一直含着笑的。

“我什么都没想啊,你才不会知道我想什么。”何意羡在通话里那样一笑,“我想你什么了?刚才挺烦的,就想随便找个人聊聊天。正好桌子底下掉了张你的名片,你撞到枪口上了。”

你要让王瑛璐的半成品艺术大脑去形容,他可能会说这时何意羡的脸上,布满无辜、天真或是甚至一点轻轻的哀愁,再多讲不出了。反正王瑛璐光听那语气,就心潮起伏极了,心潮澎湃极了。一句话,觉得真真撩人心弦极了。天呐真的太过分了,他还小不能听……何意羡他那张嘴,哪怕他说男人吃喝嫖赌都是为了家,自己也要发昏的!

普通人爱情的快速枯萎,激情燃烧过了也就死翘翘了。有时可以归根到底在于牌面太明,两个人对眼前一盘棋心知肚明,情感上就缺少美好的朦胧和暧昧。然而,何意羡便擅长轻纱掩映的游戏,时不时把牌暂时封一下,在等距离外交方面当属不世出的天才。

王瑛璐瞪出眼白,嘴成圆形,吸气、耸肩,何意羡在用自己最抵抗不了的小手段,继续对手机里的另一个男人唉声叹气道:“我想啊,我要是想你我一定一天撕两张日历,你说我这么有思想境界的学生上哪找去?何峙,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申城?你抽不出时间呀?不知道你多大的老板,这么忙,就会给我打空头支票。”

电话说要挂好几次挂不掉,总是说着说着就笑了,又说一会。王瑛璐本来就黑的脸,已经可以媲美锅底了。

跑了马拉松似得扶着门框,王瑛璐开始大闹律所,他何尝不知道这样一来,就算有缘分也成了孽缘了,这个时候要的是不失风度。可是嘴巴停不下来。

被保安夹出去之前,王瑛璐几乎爬上梯子去喊口号:“386204751!你敢碰我白轩逸明天坐大牢!”

杨柏过来交材料,一瞅,笑呵呵:“又有人搁你这赖叽了啊,依萍跳河呢?”

那串数字可不是什么免死金牌,王瑛璐却一直念一直念,最终只收获了何意羡几字评价:“有病不等于有理。”

何意羡头都没抬,王瑛璐心又一动,他不就爱何律师这藐视法庭屌不兮兮的样!

“你们欺人太甚!你们有什么权力赶我出去!我是来找律师的!”王瑛璐扒住门框。从前他是基督徒,一周参加八次反同活动,战斗力不是盖的。

何意羡垂眸翻阅卷宗:“比起找律师,你更该找牧师。”

王瑛璐飞蛾扑火:“何意羡,你知道我是谁?!”

何意羡这才总算重视了一点,不过他的眼睛,是用来向旁边看的,问杨柏:“我知道吗?”?

王瑛璐坠入圣光都照不到的地狱里。

这时办公室走进来一个衣履精雅的胖子。哈琦紧张要漏气的样子:“小老大,老大突然到了?”

何意羡说:“不知道啊,我叫他别来了,他太老套了,什么叫‘我就在你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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