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逸冷面道:“客观事实。”
苏殊眼神来回在他们两人脸上转,不要说在这种环境探讨案情是否合宜,就是此刻公屏网上直播,也没人能听出一句政治敏感的言语。
“听习惯就好,在我们的合作期限内,我会反复提醒你这一点,相对我市工作大局和干部队伍的团结稳定,小卒子什么都不是。”何意羡笑了笑,说了到目前为止最直白的一句话。
然后把一个饺子夹破,挑出来虾仁搁到白轩逸盘里,同样手段又作弄一只,把虾仁塞进牛肉馅的皮里。
腕上浓郁俄料金白蜡的手串明晃晃地美丽,他舒然笑道:“看吧,一个饺子的帮帮派派都能让你捋不清了,何况是人?”
这一顿操作看得苏殊睁大眼睛,他不为别的,就为了白轩逸一个在公言公,说一不二的高官,居然默许别人顾左右而言他这么久,这世道人心怎会变作如此。
白轩逸很快却对他说:“一个文件袋落在鉴定科,去取一下。”
苏殊混混沌沌也只能服从命令。背影不见,白轩逸才道:“现在可以说了?”
何意羡得逞,乐不可支道:“走了多没意思,喊回来继续蜜月期啊?亲密无间的革命伴侣,多好。”
“说。”白轩逸强调。
何意羡忽然冷酷:“没心情说你妈的!白轩逸,他妈我赏你颜色你开染坊了,多大级别啊,吃个饭还带小蜜!”
他声音算很小的,但店里的群众耳朵高竖。白轩逸道:“只有我一个人说你弃暗投明,我们是亲人,谁会相信?”
何意羡不见得没想到,他带的第三人是未来人证的预备役。何意羡属于污点证人,亲眼见证他确实倒戈的人,越多越好。让他公然说办法,是给表现机会。
但何意羡偏不给好脸:“因为你说话不作数啊,换了我我也不信。”
白轩逸十分了然他的所指,相持不下了一会,他问服务员道:“请问这里有没有微波炉,麻烦加热。”
“哦忘记问了,白检一向守时,为什么早上迟到?是不是什么事耽误出门了?让我苦等了很久啊。”何意羡看到他取出有些鼓囊的背包,得胜地笑了。坐下来一口没吃,原因在此。
白轩逸道:“排骨要买,年糕要泡。”
何意羡赢得痛快,变得毫不吝啬,明快地道:“噢早说啊,我不就突然有头绪了?想听?附耳过来……”
苏殊大约一刻钟就回来了,排骨年糕刚刚热好端上桌。走过来时候,他看到何律的嘴贴在白检耳朵边,仿佛说着万分机密的事情,但看不到何意羡舌头也时不时伸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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