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逸没给什么特别反应:“再说说连麟?”
何意羡十指支着动了动关节,他戒指多,发出好听的玉石相击声:“他倒没什么好说的,他老婆都背上拼皮爱马仕了,上头是谁你想不想我告诉你?”
“可以说,也可以不说。”白轩逸淡然。
何意羡带一点苦笑:“所以,这个游戏规则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的牌胡不了,别人的牌再臭也能胡,你再问规则是什么,别人神秘一笑,对不起,不告诉你。你得当他们的狗才能知道规则是什么。这就是现实,很没劲吧?回你的北京去吧,白轩逸,你前程似锦。”
白轩逸道:“所以我一直知道你很有手段,我很惊叹。”
何意羡垂头勾了一下阿尔伯特怀表链,笑道:“别这样白检。我还是习惯你生命不休,抗辩不止。”
“其实不必。”白轩逸看了一眼行车记录仪。
何意羡伸手抚按一下他心脏的位置,若有若无碰到了胸前的五颗五角星检徽:“那你想策反我?”
白轩逸冷冽提示:“在开车。”
“我也想开车。”何意羡一点点凑近,笑了笑,弄得人耳朵痒,“清正不阿的白副检察长,问问你的心,你到底是不是处心积虑想策反一个敌人?”
“呲”的一声,偏僻无人的小道上白轩逸猛然一停,侧脸把视线投在他眼睛上:“还不够明显?”
“不够啊。”何意羡看的却是他的唇,炙热的目光仿佛在涂一层慢性毒药,“怎么够呢,要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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