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羡闲适地躺回床上,笑抚着一本精装烫金诗选,慢慢地以目光招他过来。
看着白轩逸仿佛乖顺从之的模样,何意羡浴袍之下寸缕不着,微微侧身,春光就会一泄无遗。
何意羡强行将他的脸掰近自己,然后拍了拍脸颊,驱赶一条大狗似得:“小叔子,出来求人就是卖的,还玩不起?嗯?”
白轩逸抓住了他的手,却被何意羡带领着,笑着放到了他的腰上。
白轩逸手掌往下,手劲加大,其实算不上真做了什么。但何意羡腰肢连带着一片臀部肌肉,泛出微微的疼痒。
何意羡却把他的手挪到前面,包含住自己早已炙热、高高翘起贴上小腹的性器。
一边印下滚烫的嘴唇,他侵入白轩逸的口腔,凶狠地吮吸他,手也上衣的下摆滑了进去,从侧腰摸到胸肌,用两根拇指拉长乳头,恶劣地掐弄。
白轩逸却没伸舌头,甚至没闭上眼睛。唯独说话的时候,呼吸有可能紊乱了几丝,但话极不好听,他说:“何意羡,这个案子我重证据,不臆断,不会放水。但是,我要你不去行贿,没有勾兑,我要你堂堂正正地质证说理,坦坦荡荡地把官司赢下来,无罪辩护,当庭释放,你做得到做不到?”
每个字都在大脑里炸了一圈才出去。何意羡不可能不在笑,这话刚正不阿中带了太多蠢气,也不会不能预料到,如果按照他的意思,当庭上诉剑指真正的幕后者,这会简直是对他一种自我毁灭,多年苦心经营的人脉圈层的巨型坍塌,并且这个巨坑会不断扩张,放射状地吞噬周遭的一切。
但下一秒,大脑断电。
因为白轩逸忽地将他推倒,然后俯身,含住了它。
伏在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的人,是白轩逸。全国律协无不看他脸色的、最高院法官都得让他几分面子的、多么威风八面光明磊落的白轩逸副检察长。
白轩逸揉捏他的睾丸,撸动他的柱身,舔舐他的冠状沟。何意羡把手插进他的发间,下身猛地挺动,他就真的是在操白轩逸的嘴了,这震撼的认知让他哪辨得清东西南北,征服欲、负罪感、背德感混在一起,前所未有地满足,发出喟叹:“都听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