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利索的后穴不受身体控制有一下没一下缩着,如同有人在按摩湿滑穴道中的性器,沈子清舒坦顶弄了几下,顶的郭肖无力呻吟,后穴张合得更厉害。
“你看这张嘴真厉害,都把我吸射出来了。”一炮利索射出后,沈子清没羞没臊对着郭肖讲些羞耻的床上话。
郭肖奔放的时候会配合沈子清一起说,只不过他此时介意外头还有人,放不开,嘴唇嗫嚅着不太回应。
沈子清起了捉弄的心,故意抱郭肖到门边,让他扶好门,就着这个姿势,又一次后入。
郭肖有些惊慌,“会被听到的。”
沈子清不客气地直接进入,“不想被别人听到也行,你求求我,喊得我高兴,我们就不在这做。”
郭肖忍着后穴那根慢条斯理折磨自己的肉棒,红着耳朵启口,颤声道:“求,求夫郎带肖儿回床上吧。”
“回床上干嘛。”沈子清步步引导。
郭肖一手撑门,另一只手拉过沈子清的手压在自己挺力的乳头上蹂躏,臀部向同一个方向画圈,讨好道:“回床上再操。”
沈子清饶有兴致的看着,“再多扭一扭。”他就喜欢看郭肖染上情欲时风骚的模样,跟平时在别人面前的淡漠差距甚大。
郭肖听话的双手撑在门上,后穴含着沈子清紫红色的粗大,扭动腰肢,扭头眼眸湿润望着沈子清。
“嘶。”沈子清胯下欲望直接壮大了一圈,迫不及待拉郭肖回了床。
沈子清往床一趟,郭肖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背对沈子清缓缓坐在挺立欲望上。
“好粗,呃……”
房间里斥满肉体拍的色情声,以及两人因肉体爽快而发出抽气和粗喘的声音。沈子清十指揉捏郭肖的臀肉,一会向两侧掰开,盯着那处小穴被自己的性器撑到极限,一会又把臀肉挤压在一起,让两处摩擦的更多。
郭肖越来越沉迷肉体欲望所带来的快感中,骑乘中,自己照顾失落的两颗乳头,急促蹂躏着,可是单纯靠自己揉捏还不够,乳头那就是好痒,想被吸。
郭肖主动换了姿势,改为面对沈子清坐下,压下身,将其中一只乳头送到沈子清嘴边,“子清我这里好痒。”
“真骚啊。”沈子清顶起跨,抽送中含住那颗宛若花芯的娇嫩乳头,舌尖不客气扫过乳晕。
“啊,不行了,好爽!子清,唔,我受不了。”郭肖半撑在沈子清身上,两处快感疯狂冲击他的感官,躲也没处躲,直接被干射了。
收缩的后庭挤压着沈子清的粗壮,沈子清在郭肖另一只乳头上狠狠吸了两口,胯下粗暴抽送三四下,也射了出来。
两人因干的太厉害,都略有疲惫。沈子清抓回一半落地的厚棉被,抱着郭肖满足躺回被窝,嘀咕道:“昨晚弄到凌晨,睡醒了又干到现在,我在你身上差点精尽人亡了。”
郭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夹紧双臀不让精液流出,他听沈子清的话,张张嘴道:“是该起来了。”
“不要,我还没弄够呢。”
郭肖怔道:“还要弄吗?”
沈子清道:“当然。军营不方便,我憋了好久,自然要趁现在多做几回。”
郭肖道:“做太多也不太好。”
沈子清拉过郭肖的手,“加昨晚也才十几次,不信你摸,我又硬了。”
郭肖哑口无言。沈子清趁郭肖发愣的间隙钻进被窝里,含入郭肖其中一颗敏感乳头,大肆舔吮起来,手也不闲着,摸下去挑弄郭肖软下的性器,直到郭肖那处再一次抬了头。
郭肖虽有些倦意,但性欲起了,便难以压下,加上沈子清也不会让他压下去的,干脆享受起来,阖上眼,专心享受沈子清挑弄自己的身体。
这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大半日,乐此不疲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吃饭时间才从屋里出来。
用过晚膳,自然少不了看放烟花。千草早早准备,等人齐了,点了火,在两声后,黢黑的天空绽放出好几朵璀璨的烟花。
春节过后,卫念汐留在白汾城疗养,沈子清等人回到边境军营,继续那场还未打完的仗。
途中,沈子清经过护城军军营,见了墨哲一面。
沈子清直白道:“墨指挥以前跟我说的那句话还算数吗?”
墨哲呵呵笑道:“算,怎么不算。”
沈子清露齿而笑,道:“那就好,没有墨指挥帮忙,很多事情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
墨哲听后有所顾虑,沉吟道:“能帮的事,末将定当全力协助。”
沈子清凤目微扬,“墨指挥放心,我不会让护城军回晋城做危险的事情,我只想背后有个依靠。”
墨哲松了口气,爽快答应下来。
边境军营内,沈子清回来立马见了穆睿一面,得知在自己离开不久,西夜士兵突然从江乌军营撤离。
穆睿派出斥候在后监视,确认西夜士兵确实回到本国,而不是调兵之计。不过他们不知西夜士兵为何撤离。沈子清想不明白左尔有何目的,便暂且不管这些,提出早准备好的计策,在穆睿认同后,下令让士兵着手准备。
等到开战那日,掷石器和如拳头大的十二框泥球被拉到战场。这几样一开始没立即被亮出,而是在两国士兵开始对冲不久,穆睿下令,弓箭手出场。
江乌士兵早有预备,用盾牌抵挡箭矢,同时长矛对外,摆出防守阵容。却不料晋军直接火速撤退,轮到掷石器出场。
标记上红色石字的泥石挨个放进掷石器里,随着一声命令,六台掷石器先后掷出泥球。
泥球晒干后本身干脆,在同江乌士兵的盾牌碰撞后,裂成好几瓣,装在泥球里的粉末顺着盾牌间隙往里漏,外加风轻轻一吹,飘到人的衣服或是眼睛里,随着标有红色石字的泥球越掷越多,江乌士兵的防守阵容出现松动,最后有人忍不住扔下盾牌抽烟哀叫。
见状,沈子清又命人在掷石器里放上标有黑色水字样的泥球,掷出后,江乌士兵发出的哀嚎更响了,整个防守阵容如同散沙直接崩散。
由石灰与水结合所散发的热气把战场包围,还没被波及到的江乌士兵连忙掉头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