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辽沙想到了这里，眼中闪现了点点泪光。
“父亲，还记得我在波斯的时候，唯一写给您的那封信吗？那就是在萨沙死后写的……虽然我实在难以启齿自己当男妓的事，但毕竟，我用自己的血，一字一字地写下了它。您的回信却只是说，罗斯人民在挨冻挨饿，在被金账汗国掳掠屠杀，我们必须获得波斯的支持。我至少在波斯帝国好吃好喝着，暂无生命之忧，实在是没有立场不尽到对于国家的责任。”
“自此，我完全绝望，作好了这条性命交代在了波斯的准备，甚至想好了自行了断。但是突然有一天，您的死士潜入了波斯，说要把我带离这个地狱。因为您已经和东征的圣殿骑士团联合，向着苏丹开战，抢夺圣杯。我当场哈哈大笑，如果这个盟约迟早还是要破裂的，那我在这里遭受的一切又算是什么！所以我恨，恨您，也恨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前圣殿骑士团团长，叫做尤利西斯的——因为没有他，我可能早在波斯自行了断了，就不用再吃下一轮苦头了。”
“但那个时候，我还是对您心存一丝幻想的，至少我可以马上回家了……但在罗斯边境在望的时候，死士的队伍突然转道，直接前往了金账汗国。他们告诉我，父亲您已经决意全力与波斯帝国作战，为了防止金账汗国的背刺，您又将我送到了老汗王的部落，再当质子！您在卖过我一次之后，又卖了第二次！”
“到了金账汗国之后，我还算是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的。虽然草原苦寒，日子过得卑躬屈膝，但头脑简单的草原贵族们，也想不出多少折辱质子的花样，比起男人的屁股，显然对他们抢来的女人更感兴趣。直到有一天，萨满法师身边的年轻黑袍巫师，派一群人架走了我。他们将我关在了囚笼中，像养猪一样地好吃好喝，但天天给我灌上一种由草原上生长的成瘾性的白花——名叫曼殊沙华的花朵制成的浆液，让我的头脑浑浑噩噩，感官飘飘欲仙。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撑不到草原的大型祭祀——，春之祭，的第一轮。不过现在，想必父亲您也品尝够了这让人欲仙欲死的曼殊沙华究竟是什么滋味。”
“知道什么是，春之祭，吗？为了向大地母神奉献最高的敬意，唤醒草原的生力，将一个血统高贵，且自愿奉献的圣女，绑在草原中心的祭坛上，让草原的勇士们，一个，一个个地轮流和圣女交合狂欢。老萨满法师原来是不同意举办春之祭的：首先，我并不是圣女，只是有着所谓高贵血统罢了。其次，对他国男性俘虏实施这样的祭祀，也太过残酷，且没有意义。然而，那个年轻的黑袍巫师却广进谗言，说是草原地力连年下降，牛羊大批饿死，而今黑死病又开始肆虐。用我这个俘虏进行祭祀，对部落毫无损失。况且，我这个俘虏的，只有大松货才能长出的那样的后穴，看样子是早就被男人操惯的，万一，万一我是操不死的呢，万一我还很喜欢被操呢？哈哈哈哈……”
“在那一天，我被吊在了草原中心的圣树上，四肢大张、后穴向上，像一只被献祭的牲畜一样。草原上所有的力士，一个又一个，所有人都轮流上了我，并且射在了我的后穴中。我的后穴被操得太多了，是不是流血了？我已经没有知觉了。我的肚子里灌满了J液，肠道几乎要被撑破，勉强靠着曼殊沙华的迷醉效用才撑了下去。”
“祭祀完毕，草原上的人把被J液灌大了肚子的我放了下来，在我那松松垮垮的后穴里，塞上黄金制成的沉重肛塞，好让草原勇士的子孙们不流出来。最后，将浑身污秽的我，像牲畜一样绑着，环绕着整个部落游行一圈，好让部落的老老少少都亲眼目睹献祭的成果……”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彻底败了，天天躺在账中苟延残喘……直至草原发生内乱，新任大汗杀了老汗王上位，我趁乱逃了出来……”
说到这里，阿辽沙的声音已经哽咽：“父亲，听到你儿子这一路做男妓的故事，您不想说些什么吗。”
身下被操着的伊凡大公沉默良久，和儿子如出一辙的，略长的棕色头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这是为了罗斯公国，你，我，作为王族必须尽到的责任。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送你去做质子。无论是去波斯，还是去金账汗国……”
不知道是为什么，尤利西斯和儿子都定定地看完了这一整场折辱，并没有挪开脚步。只是尤利西斯捂住儿子嘴的手，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他自己出的汗，还是儿子脸上流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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