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个响指,奥古斯丁身上的黑袍顿时化为一阵飞烟。但此刻这具身体上,肌肤莹润光洁得如同神祗。而下一秒,在尤利西斯的眼前,一具被灼伤得惨不忍睹的身体的画面又一闪而过。
“如果不是有本尊的法力撑着,这个弱鸡的这副破败身体,还撑得下去吗?他真能带着这群凡人走到这里吗——我说的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
现在,“它”也是这样地用着这样魔鬼的法力,将尤利西斯的身体悬空抬起,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控制着他的手脚摆出种种猥亵的动作,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光洁无毛的女穴和后穴。随后,“它”强迫尤利西斯双膝下跪,将属于奥古斯丁的,颜色粉嫩干净,尺寸却甚为可观的那处举到了尤利西斯的嘴边。
知道自己的仆人,还有儿子正在听着、看着,尤利西斯心中的羞耻痛苦达到了顶点,不由呐喊出声。一时腹部之中,金、灰、绿三团光芒大盛,竟然有那么一刻,挣脱了这强大魔鬼的法力束缚。
“它”又打了个响指,原本只是像个小小牢笼一般,禁锢住克里斯蒂安的那些木质触手们,突然收紧,深深嵌入到克里斯蒂安的肉体之中,鲜血顺着触手的缝隙间流了下来;但捂住他嘴的那条触手却似乎有所松动,松动得恰好让尤利西斯听到了儿子强忍的闷哼。而挂在树上的那个绿色子宫,其中的液体也激荡得越来越剧烈,几乎要将德米特里和小女孩完全淹没,连平日里几乎不言不语的女孩都尖叫起来。
尤利西斯咬紧牙关,扑通一下双膝跪地:“不要伤害他们,我怎么样都可以。”
被染成黑色的尖利指甲,挑起了尤利西斯长出些许胡茬的下颚:“这样就对了。用你刚刚被开发好的嗅觉,感受你的主人、你的公羊的雄性气息吧。还要把这些气息沾满全身,像衣料被香料浸染了一般,哦,你的舌头正变得越来越软,还主动缠绕上了我的雄根。感受到我的气味了吧,你的味觉也开始动了。这条已经被开发过的,渴求J液的银荡的舌头啊……哈哈,刚才还做出一副贞洁圣女的样子呢。”
“在鲜血的故乡特兰西瓦尼亚,生活着一种四角黑山羊,被认为是深渊之主的象征,一生只会认定一只母羊。在交配的季节,它们会将母羊逼迫到顶峰的悬崖峭壁上,用强悍的蹄子钉住母羊,让它们无路可逃。它们会用长满倒钩的粗大阳具,狠狠刺入母羊的阴蒂,恨不得把母羊的子宫操得脱出体外。最特别的是,它们从皮肤中分泌出血汗,让母羊浑身上下都沾满腥臭的气味,从此以后,就再也摆脱不了这种气味——就是这样强悍的交配,也让母羊当场奶水直流,生殖力达到顶峰,一发击中地孕育幼崽。”
身后传来克里斯蒂安阵阵闷哼声,但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愤怒到了极致。
“但是我这只美丽的母羊,比所有同类物种都要敏感、银荡。还只是插入了你湿润温暖的嘴里,并没有真正享用两个极品美穴,你的呼吸已经是那么急促,想必是嗅到了雄性气息,欲罢不能了吧。你的胸口,现在也已经是通红一片,胸部变得浑圆光亮,像两个水蜜桃一般,只要轻轻一碰,里面的蜜汁就要爆开来了呢。”
“它”的粗大的阳具,几次顶到了尤利西斯喉咙最深处。照理说这样的深度绝对会令人干呕,但这被改造过的该死的身体,竟然足以为这惊人的尺寸实现深喉。“它”在尤利西斯的口中重重地冲撞几下之后,故意喷射的瞬间抽离了出来,使尤利西斯的脸上被射满了白浊。
“舔干净,对,就是这样,不要浪费了。让我的种子,全部到达母羊体内。”
但“它”又怎会轻而易举地放过尤利西斯。“它”飞了起来,带着被法力束缚住的尤利西斯,飞到了疑似生命之树残骸脚下,那里散落着被砍得七七八八的章鱼触手般的藤蔓根须。“它”的手向上一挥,那些树的残骸似乎又“活”了过来,恢复了如大海怪触手一般的柔软弹性,将尤利西斯紧紧束缚捆绑于树根的一处。但与之前生命之树对他近乎游玩的狎戏不同,现在这些藤蔓的动作却充满了恶意,只是“它”对他进行更彻底的玩弄的前奏。
这些藤蔓在他的身上游走,深深地勒紧了他的皮肉,形成了繁复的花纹,仿佛要将他制作成一副具有奇怪美感的画。尤其是在他胸口的藤蔓,将他原本就肿胀得快要爆炸的乳肉,勒得更为凸出,使得液体不断地从鲜红的尖尖流淌而下,滴落在大树的根部。神奇的是,但凡乳汁滴落之处,枯萎的枝干上竟然爆出了星星点点的嫩绿小苗。
藤蔓还不断地将他的身体扭曲成各式各样的银荡姿势。比如将他的右腿抬起,做出公狗撒尿的姿势,更有一根粗大藤蔓进入到了他的后穴之中,一进一出地进行扩张;或者让他的四肢大张,下肢却被扭到身后,完全露出下体,悬在半空中如同在蛛网挣扎的蝴蝶。不过自始至终,都有一根藤蔓紧紧地束缚住他已经充血肿胀的阳具,另一根深深则地勒了他的股沟之中。
“它”用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拉扯了一下着尤利西斯花蒂中已经充血肿胀的小珠,一下又一下。然后指了指下身那已经变幻成充满倒刺的可怖形状的阳具:“今天就用它操你好不好,我的母羊。呵呵,正好用这钩子把你的子宫——就是那给你带来所有厄运的圣杯也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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