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世界上真的存在光明之神与深渊之主吗?”身在被称为中土大陆最有智慧的人的那间形同米诺斯迷宫一般巨大的书房中,金发碧眼的小尤利西斯如此发问道。
坐在机械轮椅上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光明圣教总是斥责黑暗生物的堕落,但没有黑暗,又怎能体现光明之神的全知全能?而深渊邪教作出种种违反世间伦常的行为,视之为对光明之神的反抗,然而反抗本身,不正是承认了光明之神的存在?”
“根据圣纪的记载,在与光明之神的最后一战中,深渊之主已经陨落。但这之后呢,没有了深渊的威慑,世人还需要光明的威压吗?无论神的渊源与立场,所有的神们都要从信仰中吸取力量。但现在这世道,又有多少人拥有纯正的信仰呢……”
下一幕,在同样的房间里,虽然上了年纪,但仍然高贵儒雅的男人已经浑身浴血,书房里也到处是斑斑的血迹。寸步难行的男人竟然用自己的血迹,在房间里画满了炼金术的符号……完成了这个仪式。
“呵呵……世界已经变了……新的……信仰……要升起。现在……这世界上……谁也……找不到圣杯了……呵”男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圣杯,圣杯……下腹像是升腾起了一股火焰,燃烧着浑身的血液。尤利西斯终于从噩梦中惊醒。
眼前的魔鬼贝尔菲戈尔,以及在他的下身缓缓盘旋的两条金色的巨蛇,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却不是梦。
而眼前的场景之中,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矮小猥琐,大大的眼睛下面还顶着两个黑眼圈,看上去像是一种鼠类。
“大人,主司智慧与艺术,凌驾于月亮之上的大人!请赐予我灵感!”
魔鬼贝尔菲戈尔对尤利西斯介绍道:“我的仆人,这世间最大的画家伦布朗,现在正为创作西斯廷大教堂的天顶壁画,向我祈求灵感。”
“仆人,看看我为你寻找的模特吧。这仿佛受到光明之神赐福的麦穗一般的,纯正的金发;像平静的地中海一般幽蓝的眼眸,遭受了痛苦,却仍然隐忍克制的高雅面容,特别是……这长年被光明圣力洗礼过的透着金色的肌肤,这仿佛古风时期的雕塑一般纹理分明的肌肉……还有这一道道被折磨出的伤痕,和鲜血,更增加了这具肉体的美。”
“美……美!”伦布朗疯狂点头,眼睛里放出狂热的光芒。
此时,两条金色巨蛇的蛇头,竟然又凑向了尤利西斯的下身,凑向了他刚才被不可名状的生物强力折磨的两个小穴边。蛇头舔噬着他的……处子之血,蛇的唾液中似乎有着致幻的成分,却也是……舒缓了他刚刚被疯狂入捣之后的疼痛。女穴中,却是升起了另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使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强壮的肉体变得潮红,两条蛇的缓缓挪动,束缚,捆绑……好似古风时期最完美的雕塑!我的天……深渊之主啊!”伦布朗发出一阵阵惊呼。
此时,两条蛇突然发力,扭曲到一个特别的角度,强行抬起了尤利西斯的双腿,并使其张大到了一个几乎常人难以实现的角度,从而也使得他的女穴完全暴露。这个发现更是让伦布朗更加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竟然当即掏出纸张和碳条写写画画起来。
终于,他的作画告一段落。他像完成一副伟大的杰作一般,对着空气中不存在的观众,四面八方地展示起来。尤利西斯看到了画作的内容,更是羞愤难当。画的中央,竟然活灵活现地呈现了一个如鲍鱼一般饱满,张开大大缝隙的物体。画家还用深浅阴影,为这小鲍鱼增添了几分莹润的光感。周围卷曲浓密的毛发都历历可见,连缝隙中肿胀的小珍珠也惟妙惟肖。
伦布朗还兴奋地火上浇油:“我曾经观摩过藏在异教徒家中的,象征着远古莽荒时期生殖崇拜的,大奶子垂到腹部,并且用手大大地掰开巨大女穴的维纳斯造像;我还亲自发掘过被火山灰掩埋的庞贝古城,欣赏过那上面的壁画,描绘的是古代少男少女们参加象征生殖之力的,银荡的春之祭——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女穴,形状,构造,色泽如此完美!最重要的是它还长在一个英俊优雅的男人身上!实在是造物的神奇,太令人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