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天色终年阴沉,他深蓝眼瞳沉默地倒映出仙人斑斓翩飞的羽衣逐渐消失在云端。
“神君别哭啊。”
“从此安心留在魔界便是,这副身子我们可喜欢得紧。”
他任人将他翻了个身按在地上,高耸的臀缝里也涂着穴内溢出的精液,穴口红肿汁水泛滥,臀肉被噼啪撞得通红,胸前乳珠磨在石砖地上,充血胀得几乎透明,他喉间喘息声低哑,杂乱的呼吸间偶尔泄出几声短促的呻吟。
两条紧实修长的大腿根指印斑斑,晟泽手指紧紧抠着砖缝,由于太过用力,短短的指甲崩裂,犹自未觉,他的呻吟声被身后人撞得细细碎碎,像滚落弹跳的小珠子似的。
晟泽眼前一片斑驳,恍惚着听见有人笑着玩弄他阴茎,指甲刺在他尿孔里模仿抽插的动作,从背后握着他的腿分开着朝向群魔,说堂堂的神君竟也像个低级奴隶般被肏尿了。他才发觉腿间湿热流淌的是自己的尿液,羞愤欲死,拼命扭动挣扎起来。
已经瘫软的腰肢根本使不上力,反将体内阳物坐得更深。
生着肉刺的肉根在他泥泞烂红的穴内浅出深入,晟泽咬着下唇不愿再出声,身后魔族大笑着,狎昵淫猥地喊他作喂不饱的婊子神君。
魔物散去后他满身腥臊,呆呆躺在满地泥泞精水中一动不动,眼睛红肿地眯着,深蓝色双瞳如无星的暗夜涣散。
面前浮出一团黑雾,逐渐聚成高挑身影。
晟泽以为又是来奸淫他的魔族,不禁颤抖着瑟缩了一下,后穴翕张,便有小股浓稠精液从穴内被挤出。
待他看清了来人,挣扎着一拳打去,岳渊苍白的脸上红唇露出嘲讽的弧度,像制服一只挠人的猫般轻易将他拳头按回地上。
被过度使用的喉咙嗓音嘶哑,不复平日清冽,“…滚开。”
岳渊俯身看他,满头卷曲的白发未束,垂在他身上,温声细语地为他擦去脸上的污物,“晟泽,你已成弃子。”
晟泽望向他的苍蓝眼瞳无悲无喜,如古老的天幕俯视一只性命朝夕的蝼蚁。
岳渊将他心灰意冷的神色看得分明,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艳丽笑容,他一招手,锁住晟泽的铁链慢慢缩短,将人强行从地上吊起来。
“被锁在这里,可曾看到神族的使团?”
“他们啊,明明势弱,还要摆出一副仁慈悲悯,以和为贵的施舍姿态,跟你很像。”
“此番他们携诏书下界与魔族和谈,拟订停战条约,那上面仔仔细细写了许多条,甚至说会将几位身份高贵的神姬嫁到魔族,却唯独对你,只字未提。”
魔君将他吊在一个比自己稍高些的位置,抬眼像欣赏画卷般打量着晟泽,将他红发握在指间轻绕,晟泽浓眉上也糊着腥臭精液,深蓝的眼被烧灼得泛红,“…杀了我。”
“杀你做什么?”岳渊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被他用轻缓阴郁的声音说出来,配合着过分妖艳的眉眼,如同忽然活过来的瓷偶在学人说话,说不出的怪异别扭。
他细密的白色长睫在眼尾斜飞上去,带出几乎柔媚的弧度,一双银色眼瞳细细观赏着他狼狈之下残存的几分傲气,“别想着激怒我,之前你试过一次,沦落到今天这般境地,怎么还没长教训。”
岳渊像哄孩子似的摸摸他的脸。
“杀瑞兽会引来天雷,真要动手只能去诛仙台,你说,神族会不会放任我大摇大摆押着你上去?”
“何况我还没有玩够。”
“之前我那些…同族们。”他用脚尖拨弄着晟泽被拆得七零八落扔在一边的衣袍。
魔族崇尚黑红之类重色,喜穿皮毛,而晟泽的衣料是神族喜欢的鲛绡质地,月白雪青重重叠叠,飞在半空时如同云霞舒卷。
此时委顿在魔宫深色地砖上如同落花,被揉碎得不成样子,连那上面也挂满干涸白痕,同它们的主人一样狼狈又可怜。
“我能同他们五感相通,因此可以算做我的分身。”
他全然不顾晟泽因他的话变得耻辱而愤怒的眼神。
“不过你若想求个痛快,自然也有办法。”
岳渊神色一寒,变指为爪,抵在他会阴处,毫不留情刺破薄软皮肤,血顺着染满干涸精斑的大腿涌出来,晟泽痛得大叫,悬空的双腿不停踢动。
他听见自己肌肉被豁开撕裂的声响,双腿间的剧痛令晟泽身体僵直动弹不得,苍白嘴唇半张着哆嗦,以为会被喜怒无常的魔君就此撕成两半。
虽然疼痛,但总归能结束这看不到尽头的淫辱。
晟泽惨白脸色竟隐隐流露出解脱的快意。
尖锐的利爪在他体内不断搅动,将什么东西扯了出来,晟泽眼前发黑,呼吸短促仓惶,朦胧看见岳渊轻舔指尖沾的血,将手中发光的内丹伸到他眼前,再随意碾做齑粉。
数千年修为被他如此轻易废去,丹田一片空虚。
晟泽惊怒交加,双目赤红,心头巨震,吐出一口黑血,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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