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翀取了胎仙草后救出顾鸢,他与几个月前判若两人,神色秾艳媚态横生。
顾鸢被用了太多烈性的春药,被囚禁的几个月里神志不清,他的身体习惯了夜以继日的轮奸,虽然用了解药,还是染上了性瘾。腹中胎儿出生后,性瘾愈加强烈,几乎一刻也离不得人。
被操得昏过去的顾鸢半夜醒来,一阵阵袭来的空虚感难以忍耐。顾鸢的前穴和后穴里插着一根尺寸不俗假阳具。然而,心底仍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顾鸢看向睡在身侧的慕翀,翻身趴在慕翀腿间,雄伟的阳根让他悄悄咽下口水,难以自抑地俯下身,大口吞吃。
慕翀被吸得睁开眼,看到顾鸢含着他的阴茎如饥似渴地舔吸,吞咽不及的口水挂在唇角。顾鸢埋首在他腿间趴得非常低,大着的肚子被他身体的重量压瘪,才怀孕一个多月,他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这是胎仙草的副作用,虽然修复了胞宫内的暗伤,但让母体更易受孕。顾鸢本身就很容易受孕,吃了胎仙草后,一下怀上三个,肚子迅速大起来。
“脏,阿鸢起来。”他愿意给顾鸢舔穴,却不愿意顾鸢给他口。慕翀双手掐着顾鸢腋下,想把他抱起来,顾鸢当然不愿意。
慕翀掉转顾鸢的方向,插着假阳具的穴出现在他的正上方。
舌头轻轻地把露头的阳具顶进去,顾鸢身子僵直,含着阴茎的喉头紧缩。假阳具完全没入顾鸢穴内,舌尖沿着缝隙刺进去旋转舔舐。像是熟透地桃子,轻轻一吸就有丰沛的汁水。
慕翀的手也不闲着,捉着顾鸢后穴的那根抽插起来。
“唔...嗯...”含糊的呻吟中,顾鸢的身子越来越低,几乎是坐在了慕翀脸上。
慕翀时而在穴口试探舔吸,时而微微用力咬上肿大的肉蒂。身下传来及时的反馈,阴茎被温暖包裹,喉咙的紧缩使硬挺的阴茎在口腔中跳动着变大。慕翀觉得自己的腿根越来越湿,那应当是从顾鸢张大的口角流出的涎水。
软烂鼓胀的阴阜压在慕翀的脸上,呼吸间是独属于顾鸢的骚甜腥气。不再专注于蠕动的穴口,慕翀张大嘴巴含了满口痴肥的蚌肉,嘴唇包裹着牙齿上下合拢,用力地抿夹在唇齿间的软肉。
蜜水接连不断的涌出,慕翀喉头滚动如数吞咽。他的铃口被柔软的小舌舔弄,在顾鸢对着铃口猛吸时,慕翀也用力地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慕翀把顾鸢抱过来,看到他满口白浊。他想问顾鸢脏不脏,又想到自己刚刚也是喝了不少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