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魔气预示着不速之客的来势汹汹,顾鸢知道前几日卜出的凶兆要应验了。
彼时顾鸢正被莫青阑隔空玩弄,下身还在喷着水他却不得不起身准备应战。莫青阑对这个人偶兴味盎然,几天功夫,顾鸢的临盆在即的胎腹便被他喂得生生大了好几圈。
顾鸢起身穿衣,敏感又沉重的孕体早就不堪衣物的束缚。以前顾鸢穿着的都是高阶的法衣,然而法衣不够柔软,顾鸢日益娇嫩的皮肤被磨得苦不堪言。于是,莫青阑寻了鲛纱为他织就衣物,这是世间最柔软的材料,穿着倒是舒适。但有一个缺点,鲛纱不可制法衣,因此顾鸢穿的衣物只可蔽体,没有防御的功效。
顾鸢孕体沉重,在莫青阑的扰乱下,穿衣都穿得气喘不已。
魔将率众前来,见到的便是大腹高挺却色如春花的仙尊。他穿的衣服轻飘飘,风一吹便贴在身上,勾勒出挺翘的胸部和高隆的胎腹。
魔将早听说清敛仙尊怀了胎,修为大不如前,今日一见便吃传言不虚。这仙尊肚子大得可怕,一手持剑,一手撑着后腰,双腿甚至不曾并拢。只是走了几步,连小喽啰都看出他气息紊乱,脚步虚浮。
原本担心打不过的魔众瞬间士气高涨,魔将直接放言要与顾鸢单挑。
魔将示意众魔按兵不动,他自己上前与顾鸢对峙。走得近了,才注意到顾鸢过分红润的面容,连眼睛都是红的,像是随时要落下泪来。
魔将暗啐一口,如此紧要的关头,这大肚子仙尊竟还一副欠操的骚样。等把他抓回去,一定要尝尝这漂亮仙尊的滋味,先把他肚子里野种操出来,说不得还要叫他再怀几个。魔将又瞟了瞟顾鸢抽动的肚皮,看起来很快就要生了。
祭出自己的九节鞭,魔将提起一口气,率先攻击。顾鸢右手持剑抵挡,左手则护着肚子。
顾鸢有孕以来,身体日渐衰弱,肚子越大就越懒怠动,又有莫青阑无微不至的照料,怀胎十月,可以说是养尊处优。别说提剑,就是路也不曾多走几步。
腹中胎儿已足月,临盆在即,顾鸢的身体更是衰弱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只是挺腰站着便疲乏不堪。此时他的身体又被千里之外的莫青阑玩弄,双腿甚至在打颤,自然被打得节节败退。
魔将开始还有些慎重,几招过去见顾鸢毫无还手之力,放松之下,便起了些呷昵的心思。
身子沉重不堪,膨隆的大腹更是扯他的后腿。莫青阑也不知怎么回事,大白天不带着师弟师妹探索秘境,拿着人偶玩个不停。肿胀的肉穴大张,迎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操干。顾鸢压下到了唇边的呻吟,边打边流水,双腿发软,没有当场倒下已是他意志坚定。这种境地下,他已隐隐后悔支走了莫青阑。
狼狈地跳跃、闪避,每一次的攻击顾鸢都躲得险而又险,胸前的双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跳动。太久没有正经的穿过衣物,饶是柔软的鲛纱,也让顾鸢敏感的身体不适。动作间,布料在被莫青阑弄得饱胀的双乳上蹭来蹭去,不多时,顾鸢便感到胸前湿了一块儿。
不止魔将,就是稍远处的魔卒都将视线盯死在顾鸢晃荡的大乳上。
还是一个小喽啰眼尖,高声喊道:“大人威武,打得这大肚仙尊都流奶了。”
上百只眼睛的注视下,胸前衣物被奶水晕染的痕迹不断扩大。魔将看出顾鸢穿的并不是法衣,眼珠子一转,加快速度,一鞭抽在他的胸部。毫无防御作用的鲛衣立时被抽破,鲛丝勾在粗糙的鞭子上,被扯出长长的裂隙。
这道裂隙从胸部延伸到下腹,顾鸢如雪的肌肤便透出来。魔将抽得位置极巧,葡萄大的乳头刚好从破洞露出来,殷红的乳尖还挂着一滴纯白的乳汁。
群魔狂舞,嘈杂地起哄让大人趁胜追击,将这仙尊的衣服全打烂。
魔将不负众望,几鞭下去,顾鸢的衣服便成了破布条,近乎全裸的躯体暴露出来。
刚刚的声音又大喊:“大人快看,他的逼竟是张着的。”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约等于没有。大着肚子的仙尊门户大敞,腿间肥逼深红肿胀,看着就是个被操烂的。现在还张着大大的圆洞,像是正在被什么操干,流不尽的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真骚!”魔将一鞭抽在他的下体,本就红肿的肥逼高高地肿起来,仍旧大张着,离得近的魔将还能看到逼口的收缩,肥大的阴唇颤颤地耷着。
即使将其看作历练,众目睽睽下浑身赤裸还被鞭打下体也令顾鸢难以承受,他恨不得将这众魔碎尸万段,可现实是他连一鞭都挡不住。
顾鸢愤怒的视线令魔将更加愉悦,他调整方向,抽在顾鸢的大乳上。一鞭下去,白皙的乳肉上肿起高高的红痕,乳汁激喷。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念,魔将卸去了鞭上的魔气,这样便不会造成致命伤,只在顾鸢的皮肤上留下些外伤。
顾鸢左支右绌,十鞭里有八九鞭落在他的身上。雪白的皮肤遍布红肿的鞭痕,隐隐渗着血。一对大奶被打得几乎没有好肉,到处都是红肿青紫还在流奶。重重的一鞭落下,乳肉被狠狠掼向一侧,奶水狂涌。
魔将把一条鞭子挥得令人眼花缭乱,狂乱的鞭影带来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乳汁四溅,溅在地面上,溅在魔将纯黑的衣服上,溅在小喽啰们兴奋的脸上。不像是仙魔的打斗,倒像一场淫邪的盛宴。
“啊啊啊...”
忽然,顾鸢的反抗停了下来,众魔的注视中,他硕大的胎腹暴涨,肚皮隆高再隆高。剑都扔在了地上,顾鸢双手撑着后腰,将迅速涨大的胎腹重重挺出去。到长势停止的时候,顾鸢穴间凭空出现一滩精浊。
摇晃了一下,顾鸢才站稳,将地上的剑吸起来,剑尖抵地,撑着沉重的身体。他的双腿已经没办法合拢,只能任由那些淫邪的视线落在他含精的穴上。
魔将玩够了,或者说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想要立刻将顾鸢压在身下。
夹杂着庞大魔气的长鞭落下,顾鸢提剑格挡,重逾千钧的力道压得顾鸢单膝跪地,大腹被屈起的那条腿顶着,顾鸢未持剑的那只手托着腹底,退出数丈远。
“仙尊,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顾鸢还未说话,那眼尖的小喽啰又出声了:
“天呐,仙尊被大人打破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