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晨一直生到傍晚,第一个孩子才呱呱坠地,近二十斤的大个头从产道通过,直接把司元的骨盆撑得松动扩张,原本窄窄的胯一天之内变得宽大。
沿着老大挤开的产道,小一些的老二生得还算顺利。但最后一个兽胎,却是卡在骨盆之上怎么也下不来。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产程没有一点进展,司弈提出要产夫在下来走一走。司弈扶着产夫下了床,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司元的身体情况。因头胎撑松了骨盆,站起来时沉重的兽胎压在送松动变形的骨盆上,司元大叫一声摔在了地上。
司弈扶他起来后就见他腿间夹着一团黝黑滚圆,却不是胎头。他又把司元扶回床上,凑近了细看,才发现那是包裹着兽胎的子宫。也是兽胎过大,子宫裹得紧,刚刚那一下竟然连子宫一起摔出来。
宫口艰难地蠕动,却无法将包在里面巨大又不规则的兽胎推挤出分毫。再等下去也是徒劳,司弈捏着露头的胞宫,用力一拽。
“额啊啊啊!”
在司元凄厉的惨叫中,整个子宫都被扯出了体外。羊水已经流干了,子宫像个肉套子一般紧紧勒着兽胎,被挣扎欲出的动作撑出奇怪的形状。
司弈捏着宫口的肉环,像是褪皮一样,一点一点地把小兽剥了出来。
至此三个胎儿全部娩出,个个强壮有力,只有产夫被折腾得狼狈不堪。一口穴在孕期就变成了松垮的大肉洞,生产后更是连子宫都掉在了身体外。
司元怀了两年,生了三天才把胎儿们生出来,虽疲惫不已,却觉得久违的轻松。一直到司弈把他脱垂的子宫攥在手里,快要昏睡过去的司元才隐隐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盛过三个巨大胎儿的子宫也是与产穴如出一辙的松松垮垮,像个破布口袋一般。但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两手捏着轻轻地拉扯一下,就噗滋噗滋地出水,产后的司元又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憔悴疲惫的脸上焕发出情欲的红润。
将其套在阴茎上司弈一丝快感也无,产夫倒是双眼上翻,一副爽得快厥过去的样子。司弈失望地取下来,自渎到顶峰时,又套上射了进去,把它当成个精袋,然后随手给司元塞了回去。
司弈对着产后的司元提不起一丝兴致,一直没有再碰他,可司元肚子里又有了,那只能是生产完当天怀上的。连产后脱垂在体外被射一通后都能受孕,司元日后自然是怀了生生了怀,肚子再没个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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