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凉薄的视线投在孕夫抽动的大腹上,意思不言而喻。
“不要!”司元大喊一声,扑在师尊膝盖上,“它很乖—额啊...很乖的...哈啊...我受得住...呼...我可以啊...”孕夫疼得话都说不全,仍坚决地护着腹中胎儿,再次伏在司弈腿间。
司弈猝不及防地把笨重的孕夫从地上扯了起来,推着他转身,再按着他的粗腰向下。司元背对着司弈跌坐在他的腿上,逼里含着的药玉重重地顶上去,大肚子瞬间上移。
“啊啊...肚子...啊!”孕夫爆发出一阵惨叫。
司弈抓着他的胯抬高他的身子,再按下来的时候把司元的后穴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连扩张都没有,骤然被巨物入侵,层层褶皱瞬间撑展。
根本不管孕夫的反应,司弈像在享受一个人形鸡巴套子,双臂发力控制着司元抬高坐下,阴茎在狭窄的后穴里驰骋,顶到最深的时候,把前面的药玉都撞得滑出去一截。
司弈一只手绕到前面,按压药玉露在外面的一端。每次药玉被阴茎顶出后,都用更大的力气把它捅回去。
“啊...孩子...哈啊...肚子要破了...师尊...额啊...师尊轻点...啊啊!”
药玉被按到深处,顶着怀了好几胎的子宫上移,胎腹被高高顶起;后穴的肉棒把药玉撞出,沉甸甸的大肚悍然坠下。庞大的腹球剧烈地晃荡,像是随时会被甩飞出去。
肚子里的孩子都要被捣烂了,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司元,他哭叫着向师尊求饶。
司弈充耳不闻,司元不了解但他很清楚,兽胎可顽强得很,不存在被操流产的可能性。因此司元喊得越凄厉,他捅得越用力。大肚子移上去的时候,也把紧挨着的一对大奶顶上去,因此这对乳房也随着硕大的胎腹大幅度地摇晃,甩得司元乳汁飞溅,真真是凄惨又淫荡!
大腿粗的药玉在腿间肆意出入,整根脱出的时候,就漏出一个圆大的肉洞,里面粉艳的内壁清晰可见。被撑得过度,泛白的穴肉已经不太有弹性,收缩的幅度细微,几不可闻。司弈的手掌可以十分顺畅地伸进伸出,毫无滞涩之感。
司弈微微叹气,他捅够了射进去的时候,司元前面已经松得药玉都夹不住了。司弈换了更粗的塞进去,微微叹口气,孩子还没生呢,他已经变成了个大松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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