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胎怀到三个多月的时候,已经开始显怀。沈微之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唉声叹气,他心虚得厉害,保证了上一胎生完就不再生的,给晏徽知道,肯定要生他的气。沈微之思索了半天,决定束腹,不给他知道就行了!等孩子生下来,他还能不要吗?
沈微之准备得很齐全,他还弄来了一堆保胎药。虽说双性人不易落胎,但为了腹中胎儿健康,还是喝着保胎药比较好。药已经喝了一阵子,眼瞅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还没狠得下心束腹,总觉得肚子不太大,晏徽发现不了。
直到有一天,晏徽摸着他凸起明显的肚子开玩笑说师尊今日是不是胖了,都有小肚子了。沈微之吓了一跳,顺坡就下,支吾着说确实是胖了,以后少吃点。
沈微之终于决定束腹,布条一裹,隆起的腹部瞬间平坦。沈微之忍着腰腹间胀痛,暗暗决定加大保胎药的剂量。其实他的胎腹是比正常这个月份的大的,按说要想隐瞒,应该让胎儿尽量小一些,可沈微之舍不得。
他腹部紧束,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能解开,只在晏徽出门的时候才稍稍放松。为了不被发现,晏徽想要的时候他借口不舒服推拒,好在晏徽心疼他,总能被他蒙混过去。实在拒绝不了,就穿着衣服同晏徽做。
七八个月的时候,沈微之肚子已经很大,上面满是青紫的淤痕。他拒绝了太多次,以防晏徽起疑,势必要同他做一次。他把布条紧了又紧,依然留下一个明显的弧度,又罩上一件宽松的里衣,便起身去找晏徽。
晏徽素了太久,看他进来就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准备脱他的衣服时被制止,“这两天下雨,我怕腰疼,不脱衣服好不好?”晏徽哪能不同意。把沈微之抱到床上,准备脱亵裤的时候,看到沈微之腿间的布料早已洇湿。孕夫欲望旺盛,这么久没做,不只晏徽,他也想得不行,只被晏徽亲了亲,他就湿了。见沈微之这个样子,晏徽反而不急,他隔着亵裤找到花蒂,来回拨弄。
沈微之被撩拨得受不住,把脸埋进晏徽怀里,软着嗓子开口:“晏徽,进、进来。”晏徽挑眉,伸出手指连带腿间布料一起,猛地捅进了沈微之肉穴。“额啊!”沈微之偎在晏徽肩头急促呻吟,“不、不要手指。”对孕夫来说,晏徽手指隔着布料浅浅抽插无异于饮鸩止渴,沈微之空虚感更甚,环着晏徽的手越来越紧,他迫切地想被晏徽填满,难耐地在晏徽身下扭动,甚至吃力地抬起腰迎合晏徽的手指,想要进得更深。可晏徽并不着急,等手指和腿间布料都湿得透透,才将亵裤褪下,让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长驱直入。
“重一,一点。”晏徽刚进去,沈微之就泄了身。他终于得了痛快,却并不满足,要晏徽再重一些。可等晏徽用力冲撞的时候,又害怕起来,他舒服了才终于想起自己还大着肚子。一手下意识得护住肚子,另一只手软软地抵住晏徽胸膛,是要他温柔些的意思。晏徽的视线随着沈微之的手落到他隆起的腹部,“师尊可是胖了一些呢,胖了也不错,手感很好。”说着也把手放到那隆起上,轻轻按捏。沈微之肚子缠得死紧,按下去紧实发硬,并不是想象中柔软的触感,晏徽有些疑惑。
这时沈微之身下使力,几乎将他吸射,晏徽哪还记得什么手感不对,一心操沈微之的穴。晏徽在兴头上,按压他腹部的手也越发用力,沈微之觉得难受,就装作不经意将他的手拉至别处。
沈微之看着覆在自己身上操弄的晏徽,想到自己的肚子正是被身上的男人这样操大的,就忍不住将自己大得束都束不住的胎腹送到男人手下,任由男人捏扁搓圆。晏徽不知他有孕,按压他腹部的手力道不小,沈微之暗暗忍痛,也不想移开男人放在他腹部的手。
九个多月的时候,沈微之怀孕的事情还没有被发现,他得意的同时又更加小心,只有不到一个月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隔壁峰主要办收徒仪式,沈微之和晏徽受邀前往。宾客很多,热闹得很。迎面走来一个相熟的道友向二人打招呼,“好久不见!”,又小声同晏徽玩笑,“挺可以啊,这才多久,你师尊又怀孕了。”
那道友打过招呼就走远了,徒留晏徽一人怔在原地。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打量沈微之,一身月白色衣袍,腰间是同色绣了金丝的腰带,腰带下衣袍被顶起的弧度只要不瞎都看得到。怪他当局者迷,信了沈微之发胖的鬼话,哪有人只胖肚子的!也是因为沈微之的肚子是一点点大起来的,他先入为主地觉得是发胖,清映峰上又没有别人,他看久了没觉出不同,现在与旁人对比,就沈微之的肚子少说有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