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鸡巴被刺激得不断地挺立射精,哨兵却还在一刻不停地顶撞着他的生殖腺,高潮持续不断,季跃射的鸡巴都痛了,面前这两人却仍旧迟迟不肯释放,他手脚并用地在两人的怀里的挣扎着,沙哑着嗓音向面前的两个男人求饶,“不行,不要了,不……啊!!!!!饶了吧,不……嗯,行了,呜呜……”,
低低咽咽的呜咽声回荡在房间里显得十分的可怜,可面前的这两个哨兵却将他肏的更狠了,薛巍走过来,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大手拉过他白皙柔软的手,裹在掌心,握住自己粗长狰狞的性器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灼热的硬物充盈满整只手心,湿滑的黏腻缓缓的流淌过指缝,指尖被掌心处的灼热温度烫的发颤,季跃的脑袋一阵阵发晕,嘴里舌头搅动水声,将他口中的可怜呜咽声全都残忍地堵回到肚子里。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发地急促响亮,耳边的喘息粗重浑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肩膀处,体内的鸡巴快速地进出着,迅速地搏动涨大,咕叽咕叽的水声搅动得越发地激烈起来,在狠狠的几下深顶之后,两个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破开结肠,撑大肠道,铃口精关一松,抵在痉挛的肉壁之上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高热灼热。
薛巍咬住他的下唇,拉住季跃的快速地上下撸动,娇嫩的掌心狠狠地摩擦过几次龟头顶端的铃口之后,紫黑的肉刃跳动着射满了季跃的整个手心,白浊沿着白皙的指缝间蜿蜒而下,沾染了白皙漂亮的手指,玷污了粉红干净的掌心,淫靡又浪荡。
季跃仰头靠在宴昇的肩膀上,潮红未退的脸上,双唇微张,猩红的舌尖从唇齿间伸出一点点,小股小股的热气从他的嘴里急促吐出,绯色蔓延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身体仍旧在一阵阵地抽搐不住。
时锋看着他嘴里伸出的那一小节舌尖,眸色暗沉,大手抢在宴昇之前,扣住季跃的后脑,低头含住那一小节软舌,卷进嘴里细细地品尝吮吸。
宴昇冷冷地看了一眼时锋,低头沿着季跃的脖颈吻向他的后背,腰身缓缓地耸动着往里射精,深红吻痕沿着战栗的脊骨一串串地蜿蜒而下。
季跃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肚子被精液浇灌酸胀,微微地往上鼓起一道涩情的弧度,身体被两个畅快宣泄完情欲的哨兵放在桌上,他怔怔地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被肏干的无法闭拢的腿心处蜿蜒出一道浊白精液,沿着被摩擦泛红的腿根滴落到桌面之上,
被肏干的红肿嘟起的小穴正快速地抽缩着一小股一小股,持续不断地往外推挤出精液,季跃满身欲痕地躺在桌上,脸上潮红未退,眼底湿润弥漫,眼尾处绯红的春潮撩拨勾人,他无力地软倒在桌上,浑身由内至外地散发出骚香气息,像是一道亟待品尝的佳肴,看得人心念乱动,垂涎不已,看得面前三个哨兵喉头发紧。
“季跃。”,宴昇嗓音暗哑地叫他,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抱他,薛巍却一把推开他,跻身上前,抬起季跃的一条腿搭在肩上,腰身一挺,重重地插去进去。
“唔!”
季跃皱眉呻吟,身体被压在桌上顶得上下摇晃,薛巍抱着他的一条腿狠狠地往里肏干,刚刚才经历过双龙的甬道此刻又热又滑,鸡巴在穴内进出的畅快,痉挛骤缩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茎身,将薛巍夹吸的舒爽不已,“操,你他么的就是个妖精,刚刚被双龙了那么久,里面现在还是那么紧,骚什么骚,里面夹我夹得那么紧干嘛。”
薛巍抬手在他软弹的肉臀上用力地扇了一把掌,臀肉被扇打出层层肉浪,绯红掌印烙印在臀尖之上,无比涩情,他偏头狠狠地咬住季跃大腿内侧一小块滑腻皮肉,含在嘴里用力地吻咬嘬吸着呃,精壮的腰胯飞速地向前挺动,
季跃还没来得及从上一轮的情事中回过神来,就又被薛巍抱着腿狠肏,他侧躺在桌上,身体被操得一晃一晃的,垂落在桌下的另一条腿无力地摇摆着,身体被一遍遍地反复贯穿,过度密集又激烈的情事让他难以忍受,双手扒在桌面上就想要往前爬去,腰身却被薛巍用力扣住往下拖拽,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鸡巴上狠贯下去!
“唔!停,停下来,嗯啊!!!够了,够了!你们,你们明明……啊!都没、没……事了,停……不,啊——!!”
季跃手指无力地按在薛巍结实紧绷的大腿上,想要将他推开,发颤的指尖却只能无力地划动几下,轻轻痒痒的感觉划过大腿,激得薛巍的心里酥麻一片,这样微弱的挣扎不像是反抗,反倒像是调情,薛巍喘息急促,咬肌紧绷,咬着他恨不得将他往死里狠肏用劲。
“不够,季跃,还不够。”,时锋凑上前去,大手覆盖在季跃的胸膛上抓玩着他的胸乳,低头撬开他的唇齿,贪婪地深吻进出。
“唔,呃呜……”
骗子,明明都没事了,为什么还要做,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季跃泪眼朦胧地看着围绕在他身旁的三个健壮可怕的哨兵,心里惊恐蔓延,周遭哨兵们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如同饿狼盯视血肉,贪婪阴狠,让他战栗畏惧,
单薄的身体遮盖在强壮的身躯之下,季跃被压在桌上,翻来覆去地享用着,修长的双腿被一遍遍地拉开,还没休息的两秒的肉穴又再一次被狠狠地刺入,三个哨兵轮流着压在他的身上,肏进他的身体里,从书桌到窗台,又从窗台到床上,季跃被操得意识昏沉,被时锋压在沙发上正面进入的时候,崩溃哭诉,“你这个骗子!唔呜………,你们都是骗子!明明都没事了,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得委屈,红通通的眼睛写满了谴责,一贯温和沉稳的人被欺负得急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竟像是被人欺负狠的小兽在向家长呜咽控诉,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想要将自己蜷缩埋起。
季跃都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肏了多久了,没完没了的性爱,让他逃不了,躲不掉,脑子都快要被肏坏了,进入他身体的人还在不停地轮换着,更过分的是又好几次他都受不了地爬到门边了,还是被拽住脚踝,拖回到哨兵们的身下挨肏。
这群疯子!骗子!
时锋看着他哭得皱成一团的脸,弯起眉眼,嘴里发出一声低笑,他抬手动作温柔地拂去他眼尾处的泪,低头吻了吻他颤栗泛红的眼皮,语气轻柔地低哄着,身下动作却片刻不停地猛力打桩,“不哭,宝贝,嗯,我们是骗子,谁叫你这么美味呢,季跃,还不够啊,我还想要更多,宝贝,这可怎么办啊……”
低低的轻叹声回响在耳边,季跃缓缓地眨了眨眼,瞳孔颤抖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从沙发上抬起,往门的方向伸去,指尖在半空中颤抖着蜷缩了两下,像是在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另一只不属于他的大手伸过来,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季跃怔怔地看着宴昇俯身凑近他亲吻的脸,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声轻叹,“季跃,留下来,不许走……”
“唔……哈啊……,不………嗯……!”
莫珩点开通讯语音,黏腻的呻吟声触不及防地在房间里传播开来,他眼里一怔,在听清里面人的声音后神色一凛,线条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握住手机的手下意识地用力收紧,险些将手里的手机生生捏碎。
短短五秒的语音,听后既毁,只能听一遍,但也足够让莫珩听清的内容,分辨出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莫珩站在原地没动,周身气压却陡然下降,淡色的薄唇紧抿成一道直线,冰狼在他的脚边低低地吼叫着,声音焦躁又愤怒。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突然想起,莫珩神色冷漠地看向房门的方向,一道清越的男声在门外响起,“莫珩,我是常钰,我能进来吗?”
“操!敲什么门,哥,那个家伙那样落你面子你还跟他礼貌客气什么!”,常潍暴躁愤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房门被轰然踹落,同一时间无数的精神丝快速地袭向常潍的方向,砰的一声巨响,将他狠狠地钉贯在墙上。
白色的精神丝锋利如剑,洞穿血肉,贯穿四肢,常钰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巨大的变故让他一时间完全回不过神来,紧随而来的方晋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双眼骤然睁大,张嘴就骂,“你疯了吗?你……啊!”,话却还没说两句,就被莫珩用精神丝贯穿四肢,同样钉在墙上。
墙上的两个哨兵痛的直叫,常潍直接破口大骂,“莫珩,你这个垃圾!你凭什么对我动手!”
他被钉在墙上无法动弹,血液不断从伤口处渗出,浸透衣衫,常钰面色苍白地看着莫珩,“莫珩……”,刚开口就被莫珩的话冷冷地打断,
“我倒想问问你们,谁给你们胆子居然敢一而再地对向导出手!”
莫珩浅金色的眸子冷若寒霜,他面无表情看着墙上的两个哨兵,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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