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跃挣扎着想要从时锋的怀里撑起身,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努力地想要将自己的身体从那根可怕的鸡巴拔离出来,
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他被顶得头皮发麻,快感在脑海里层层积累,如同潮水般一遍遍地冲刷过他敏感的神经,浑身抑制不住止地颤抖,过多过激的快感全都成了煎熬与折磨。
时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掌扣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就往下摁去,紧绷的腰腹同时重重地向前挺起,
噗嗤一声,鸡巴狠狠地齐根没入!
季跃浑身一抖,双眼陡然睁大,嘴里却发不出声音,腰身直接就被这一记深顶插软了,身体软绵绵地落回到时锋的怀里,再也无力挣扎,
时锋抱着他走到桌边,直接将他压在桌上狠肏,健壮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体,灼热的吻如同绵密的雨点般不断地落在他的脸颊脖颈,鸡巴在他的体内快速地进出着,龟头蛮横地冲撞开层层软肉,重重地顶撞在发颤的肉壁之上,一下又一下,力道越发地毒辣狠厉,鸡巴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往里凿进,重重地往里捅干,穴口被顶撞凹陷,红艳艳的环口被摩擦得火辣发烫,体内混合着白精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出被带离飞溅,然后随着鸡巴的大力插入一遍遍地在穴口处被狠狠地拍打成沫。
“时锋,啊!慢,慢点……”,
季跃被压在桌子上顶得四处乱晃,双腿垂落在半空中不断地紧绷摇晃,他抬手抵在时锋沉沉压向他的胸膛,仰起头,扭动着腰身拼命地想要往后退去,时锋肏的太狠,顶得太深,身体里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体内的鸡巴给搅得细碎,快感夹杂着疼痛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过度的刺激实在是让他难以承受。
“唔!!别,啊啊!!!”,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听起来有些可怜,可此刻的时锋却最见不得他任何想要逃离的动作,莫珩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毫不迟疑地挥开他的手,是不是日后莫珩同样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凭什么!
明明是他的向导,此刻躺在他的身下却还是想着要逃跑,
时锋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眼里的血丝快速蔓延,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地狠厉粗暴,
鸡巴在他双臀间快速地进出着,囊袋甩打在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时锋紧紧地扣住身下的人,手指在白皙的腰身上掐出一道道深红指印,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季跃的耳边越发的急促粗重,季跃被他顶的喘不过气,手指拼命地抓住时锋的后领想要将他推开,“时锋,别这样,唔……啊!,别……啊啊!!!”,
时锋的精神海混乱又阴暗,季跃的精神力探入进去都让他忍不住的发颤,他被对方压得喘不过气,私处被毫不留情地夯击着,疼的他腿根都在抽搐,肚子都快要被顶穿了,时锋却还在不断地加大力度往里顶撞,力道狠辣得像是要把他往死里操。
心里的恐惧快速地蔓延开来,可他越是挣扎,时锋就将他压得越紧,惩罚般,肏得也越狠越厉害,他抬头看着时锋那张神色冰冷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瞳孔暗沉沉的一片,阴鸷可怖,完全没有往日半分戏谑爱笑的模样,季跃看着他,心里忍不住发颤,他咬了咬牙,手掌撑在桌上,微微抬起头吻上了时锋的唇,
柔和的向导里源源不断地流向哨兵的体内,季跃手掌摁住时锋的后颈,笨拙又青涩地亲吻着他的唇,他从来没有主动吻过别人,嘴唇贴在时锋的唇上无措地舔舐着,他实在是被逼急了,再这样被狠肏下去,他怕自己会死在时锋的身下,
时锋平日里总喜欢吻他,对方似乎很喜欢亲吻,季跃没办法只能试试看,时锋那样要命的肏法,他真的吃不消,
“时锋,别这样。”,时锋的脸色还是沉沉的,嘴唇紧抿着,身下的动作却逐渐地放轻了一些,季跃看着他,有些迟疑地又亲了亲对方的唇角,沙哑着嗓音请求,“慢点,你这样我受不了。”,是真的受不了了,命都快要被他给肏没了半条了,尾椎被顶撞得一阵阵地钻心发疼,痛感传到头皮连带着神经都在抽痛。
时锋看着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暗哑低沉,“季跃,你会吻我吗?”
季跃一愣,时锋俯身,嘴唇贴在他的唇上缓缓地厮磨了两下,看着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眼里透着威胁与逼迫,“季跃,你每天都吻一吻我吧。”
明明是商量的话,用得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那双阴戾晦暗的眼睛看得季跃头皮发麻,季跃咬了咬牙,点头答应了,“好。”
时锋勾起唇,眉眼弯弯地笑了,眼里的阴冷消散了些,他低头,撬开季跃的唇齿,深吻起来。
宴昇冷眼看着面前你的这一切,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垂在身侧的手背上爬满了青筋,指尖蜷了蜷,抬脚向前走去。
“一起。”,不等面前的两人结实接吻,宴昇便冷冷地开口打断他们,浅灰色的瞳孔落在季跃的脸上,眼底带着令人心悸的暗芒。
冷冰冰的语气不是商量的而是告知。
时锋抱着季跃坐起身,扭头神色打量地看向宴昇,身后薛巍心里一沉,两人目光齐齐落在宴昇的身上,眼神是同样的阴暗晦涩,
宴昇那样的人居然也肯玩双龙,这意味着什么?
认识宴昇的人都知道他有洁癖,和别人公用一个向导就已经是突破他底线的一件事了,现在他还愿意和别人一同进入到同一具身体里,光是听起来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和荒谬,
如果不是对季跃太过深切渴望到让他连底线都顾不上了,他们还真想不出宴昇主动做出这样提议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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