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被顶的诡异凸起,宴昇的鸡巴进的太深,插得他小腹胀痛,抬手就想要去推面前人的肩膀,却被对方扣住手腕直接压在了墙上不带喘息地猛烈肏干。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急促剧烈的噗嗤插穴声在迷蒙的蒸汽中快速弥散,回响满整间浴室。
氤氲的水雾遮住了眼前的视线,水珠沿着两人相贴交缠的身体滑过,温热滑腻触感,情潮和喘息胶着的空气,周遭的一切全都蒸的人头脑昏沉。
啪啪的水流拍打飞溅声随着身下越发猛烈的撞击挺动而响亮回荡,
薄薄的肚皮被不断地顶起,狭窄的甬道被不断撑开凿干,季跃整个人几乎被体内的鸡巴贯穿肏烂,
他难耐地皱起双眉,把头仰靠在墙上急促喘息,身体被严丝合缝地挤压着,贴住身后冰凉的瓷砖不断地上下滑动,
面前男人结实的胸膛就像是一堵墙,推都推不开,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身后所有的视线,入目范围内全都是对方紧绷流畅的肌肉,
硬邦邦的肌肉压在季跃的身上,压得他几乎窒息,体内灼热夯击触感鲜明,身体被不断地侵犯索取,腰身无力地随着对方的节奏摇晃耸动,脚尖被刺激地酥麻蜷缩,一下下点触到地面,
这样的体位姿势进得太深,他根本就站不到地上,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宴昇插在他身体不断进出的可怖性器,整个人直接被钉在对方地肉棒上被尽情地享用。
“太深了,宴昇,嗯啊!等一下,呃哈……!”
屁股被囊袋拍打生疼,后背被墙壁摩挲得火辣发烫,季跃越是说慢点对方就越是肏的狠厉猛烈,肉穴都快要被摩擦出火花了,季跃心底恼火,低头狠狠地咬在了对方坚实的肩膀上。
“唔!”
宴昇闷哼一声,身下动作猛然一顿,全身肌肉骤然紧绷,硬邦邦地隔着季跃牙疼,
浅灰色的瞳孔里神色幽深冷冽,他抬手掐住季跃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手指捅进他的嘴里搅动,跟随着身下的律动频率进出抽插。
“唔,唔呜.......”
喉咙被不断进出的指尖戳得反胃,季跃无法闭上嘴,只能徒劳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呜抗议声,来不吞咽的口水沿着唇角滑落,流过脖颈,融入水流。
宴昇低头舔过他唇边的水液,手指抽出来,滑到他的胸前,摁住他的胸膛大力揉搓,娇嫩的乳尖被粗糙的掌心摩擦挺立,细滑的软肉从指缝间流转溢出,温软的触感让人越发地心神缭乱,暴力的揉捏沿着胸口蔓延全身,青紫的抓痕和绯红的吻痕密集散落。
后背上的伤痂开始脱落痊愈,精神被不断地安抚充盈,身心上的极致愉悦令人蚀骨销魂。
酥麻的快感沿着两人的紧密交合处蔓延至全身,宴昇爽的后背阵阵发麻,下颌紧绷着喘息吻咬,喉结饥渴地上下滑动着,双臂紧紧地箍住怀里的人,越发深切地压在他的身上,贪婪急切地进出索取。
光洁的皮肤不断地相互摩擦,周遭热气升腾,宴昇享受地眯起眼睛,精壮的腰身飞快地耸动挺进,沉甸甸的囊袋不断地拍打向季跃的臀部腿根,粗长的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柔软,越发深入地进入到甬道深处,一记记深顶像是恨不得直接将怀里人贯穿捅烂,然后才好完完全全地吞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潮湿的浴室里不断回响着粗重的喘息声,低弱的声音夹杂其中随着水流消散在空气里,季跃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只能跟随着宴昇的律动战栗摇晃,承受着对方一刻不停,无情无尽地粗暴索取。
宴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压迫感和掠夺欲让季跃心惊胆战,灼热肉体和坚实怀抱的包裹与禁锢让人心头发颤,季跃咬住唇,尽量不然嘴里的呻吟溢出,
他视线垂落着看着地面,心跳声却在耳边砰砰作响,清晰到让他慌乱。
水流一遍遍地冲刷过脸庞,让人清醒也让人失神,
宴昇低头看着怀里走神的人,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腰身狠狠地往前挺动一下,恶意粗暴地唤回对方的注意力。
“专心点,别走神,”,下巴被手掌禁锢抬起,拇指摩挲过鼓动动脉带着压迫和警告,宴昇低哑的声音裹挟着隐隐的威胁和难言的性感回荡在季跃的耳边,“再发呆的话,我就直接肏死你。”
柔软的耳垂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而过,牙齿叼咬碾磨,呼吸间热气吐露,激得季跃浑身一颤,肉穴收缩,绞吸得宴昇眼底愉悦。
他抬起季跃的另一条腿,让对方的修长双腿全都牢牢地盘在他的腰身上,结实的腰臀蓄力紧绷,一下一下狠狠地捅进怀中向导的身体里肆意掠夺,顶撞得两人交合处水花四溅。
只是例行工作而已,他为什么要有心理负担,又为什么要排斥。
这是季跃该尽的义务,他也不过是在行使白塔赋予他的权利而已,
他是这样,薛巍也是这样,时锋更是如此,
公用的向导他们每一个人都能用,没理由他不用不肏,
而且就算他们把季跃生生用废,活活插烂了,白塔也依旧不会对他们说什么,
季跃的身体在成为他们专属向导的那一刻就是属于他们的,
既然这样,他就没理由不尽情地享用。
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
宴昇眼底神色几经变换,双手不断用力收紧,死死地禁锢住怀里的人,勒得季跃窒息眩晕。
温热的呼吸无声地滑过下巴,宴昇凝眸看着怀里人潮红失神的脸,俯身凑近他脸颊,呼吸急促狂乱地吻咬着季跃白皙细腻的脖颈,双手紧紧地包裹住对方的双臀不断地用力抓握抬起,大力地往胯间按压,精壮的腰臀同时耸动向前,发泄般一遍遍狠狠地挺送进季跃的身体深处。
没有心里负担的疏导性交更加地让人舒适发狂,宴昇猛烈地耸动打桩,胯骨紧贴厮磨,紧致的甬道几乎要被他的鸡巴暴力凿烂捅破。
“嗯哈,宴,宴昇,呃.....,太、太快了......额啊.......”
五脏六腑都被快要被颠簸地移了位,季跃双手攀住宴昇的肩头,竭力地晃动着腰身起身,想要将过度深入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些许,却被宴昇狠狠地扣住猛地往下压去,狠狠地按压在昂扬的性器之上,然后快速地上下套弄。
“唔啊!疯了,慢、慢点!!啊......!”
他无助地蜷缩在宴昇的怀里,被对方插干得东倒西歪,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宴昇的腰身,脚趾在身后用力地蜷缩绞紧,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牢牢地挂在宴昇的身上,随着对方的律动而上下摇晃。
“等等,呃哈!慢,慢点……,嗯啊——!,不,哪里,别……,呃啊………”
宴昇抱着他离开墙面,缓缓地走动肏干,行走间身体颠簸,不受控制地将体内的鸡巴往更深处吃入,粗长的茎身狠狠地碾压过层层软肉,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上了体内湿滑的穴心碾磨,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迅速从季跃的全身流窜,他浑身战栗,仰起头,后穴猛地用力绞紧体内的肉棒,四肢更加用力地缠在宴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