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跃瞳孔骤缩,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下一秒身下一凉,裤子连同内裤直接被从胯上拉下,堆叠在脚边。
“等等,宴昇,握手就可以,你的状态根本就不需要……唔哈!什么东西,冷……”
季跃脚尖着地被冰层禁锢在落地窗上,一条腿被宴昇强行拉高到腰侧,两腿间大敞着,一个冰凉坚硬的方形物体此刻正沿着他红肿的后穴上下摩擦,湿滑冰凉的感觉冻得红肿的小穴瑟瑟发抖,不住地翕动收缩。
“别动,你后面肿了,我给你消消肿。”
男人灼热的气息紧紧地贴在季跃的耳边擦过,宽厚的胸膛沉沉地压在他的胸前,巨大的压迫感逼得他无法喘息。
季跃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大概是疯了,而且还是那种突如其来,毫无缘由的发疯!
“不、需、要!宴昇,你到底……,为什么………,嗯哈!滚开!”
季跃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怒视着面前沉沉压迫着他的宴昇,
单薄的身体被强压着在落地窗的透明玻璃上挤压贴紧,刺骨的凉意沿着衣衫传入后背,而后一直蔓延到心脏,
巨大的阴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宴昇神色淡漠地垂眸俯视着他,完全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无路可逃,
季跃又气又急,整个人宛若被逼急炸毛,红着眼睛低吼挣扎的小兽,偏偏对方还冷着一张脸,惜字如金般不肯给出一字一句的理由和解释,
这简直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憋屈到心梗!
他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向导怎么能离开自己的哨兵呢?!
………跑不了的,不会让你跑的。
宴昇垂眸看着他,眼底暗色翻涌,
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扣住季跃的腿根掰开,掌心处摩擦而过的大腿根肉滑如凝脂,嫩如豆腐,令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如果咬上去,口感一定很好,
宴昇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那布满青红吻痕与牙印的腿根,浓密的剑眉蹙得更紧了。
透明的方形小冰块被抵在嫣红的小穴处加速摩挲,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冷的白光,
层层叠叠,源源不断的寒冷触觉沿着被冰块狠狠蹂躏而过的湿滑穴口,敏感神经直冲头皮,季跃拼命地摇头挣扎,嫣红的穴口却被剐蹭得阵阵收缩,尖锐的棱角冰块时不时地戳入穴口,刺激着内里的肠肉也紧跟着收紧抽搐,
宴昇根本就是在玩他,而且还是用这样一种不堪下流的方式,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耳边全都是宴昇灼热缓慢的喘息声,季跃气的发抖,却怎么也推不开面前沉沉压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只能像只无助狂暴的困兽般被围困在哨兵灼热沉闷的怀抱中。
“住手,嘶……,冷……好冷………”
腿根被冻得不住抽搐,季跃不断地用手去推面前宴昇的肩膀手臂,被强行剥光的下半身此刻正凉嗖嗖地发冷,身上也硬是被冻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拿开,把冰块拿开……呃啊!冷……,我不需要这样消肿,滚开!”
愤怒的低吼挣扎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入宴昇的耳边,却只会越加地激发出哨兵骨子里的残暴凌虐因子,
“季跃,向导素。”
宴昇声音低哑地咬着他的耳垂缓缓厮磨,眼底是不住翻涌的漆黑风暴以及饥渴贪婪。
向导素对于哨兵的精神而言是极佳的抚慰剂,也是最顶级的美味。
为什么不肯释放向导素?为什么要这么烦人地拼命乱动?
宴昇把头埋在季跃的脖颈间嗅闻着,却始终无法闻到,感知到那令他身心愉悦的香甜向导素,
他心头烦躁,眼底冷意弥漫,手指微微一动,四道白色的冰柱便在半空中蓦然出现,迅速蔓延伸长,眨眼间便将季跃的双手双脚齐齐拉高到头顶,然后幻化成四道冰冷的镣铐萦绕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将他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禁锢在他头顶上方的窗玻璃上。
季跃简直像是一只被倒吊待宰的羔羊般,手脚朝天地被宴昇的寒冰镣铐牢牢地禁锢在玻璃窗上。
圆润饱满的臀部被迫翘起高悬在半空之中,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大敞开来,娇嫩腿心处的嫣红的穴口此刻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向上暴露在男人神色冷漠的眼皮底下。
“宴!昇!”,
季跃气的牙齿颤抖,强烈的羞耻心在那一瞬间到达顶峰!
他完全无法接受此刻自己的放浪姿势,漂亮的桃花眼圆睁起来,眼底血丝蔓延,双眼通红地怒视着面前神色冷酷的哨兵。
“你非得要这样对我吗?你之前明明还救过我,现在却非得要这样羞辱我吗?”
季跃声音嘶哑,愤怒的嗓音里还夹杂着破碎的鼻音,手脚同时拼命地挣动着,坚固的冰凌镣铐却将他的四肢牢牢地禁锢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宴昇冷眼旁观着他的挣扎,指尖不断地变出冰块,然后动作粗暴残忍地一个又一个地往季跃的身体里塞,
昨晚怀里人也是像现在这样地挣扎低吼,到最后还不是被时锋和薛巍他们两个肏的神志不清,爽的不断射精,后面竟然还淫贱到淅淅沥沥地把尿都给操出来了。
那副淫荡的神态至今都还不停地在宴昇的脑海里回放,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四个不大不小的方形冰块被他接二连三地强塞进季跃的后穴中,
季跃被冻得脸色青白,平坦的小腹不停地收紧抽搐,被拉扯到极限的腿根肌肉更是在一阵阵地痉挛战栗。
最先被塞进去的冰块被高热的甬道包裹的融化,冰凉的水液沿着肠道深处流淌下来,冲刷过敏感的肉壁,沾染湿宴昇强行插入的指尖,
尖利的指甲在季跃的身体里旋转剐蹭,连带着体内的冰块也被一并推至深处,更加鲜明残忍地凌虐着脆弱肠道,隐隐的失禁感伴随着身下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冰水,让季跃浑身发抖眼尾湿润。
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急速进出抽插而变得越发的清晰,宴昇眉目冷笑,猛地抽出自己被水液打湿的手指缓缓地摩擦过季跃的脸颊唇沿,声音冷漠讥笑。
“羞辱?你昨晚被时锋他们夹在身前肏的时候不是也很爽吗?更何况刚刚不是你主动邀请我,要给我做疏导的吗?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宴昇难得会说这么长的一句话,却字字句句宛若冰刀狠狠地捅插在季跃的心头上,连皮带肉地翻搅着,伤得他心底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