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根粗长的手指同时从季跃的后穴中抽出,大股的淫液沿着无法闭笼的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打湿他身下的床单。
“小母狗的水可真多啊!”,薛巍扶住肉棒抵在季跃微张瑟缩的穴口处上下滑动,抵住娇嫩的孔隙蠢蠢欲动地想要插入进去,嘴里还毫不留情地讥讽嘲笑。
时锋把手指上沾染的腥膻淫液全都抹在季跃的脸上唇边,季跃满脸涨红,咬紧下唇,不堪受辱般地狠狠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眼前时锋冷酷促狭的眉眼,“宝贝,你自己的味道不想尝尝看吗?”
时锋拉下裤头,粗长性器贴着季跃秀气的阴茎缓缓磨蹭,沾满淫水的手指按住季跃的下唇缓缓摩挲,用力碾压。
身下两人紧密相贴的两根性器尺寸相差明显,季跃粉嫩秀气的鸡巴如同小朋友般被时锋巨大的性器挤压磨蹭得可怜摇晃,
季跃气的嘴唇都在哆嗦,他完全搞不明白将他死死夹在中间,一幅跃跃欲试神情狂热想要侵犯他的两人脑子里到底在抽些什么疯。
抵在他身下的两根粗长性格宛若两贴烙铁般,烫的他心头发颤,强烈的恐惧感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渗透出来,灵魂藏在身体里都忍不住地瑟瑟发抖。
他们想要做什么?想要一起捅进来吗?
他们是想要他死吗?!!
季跃怕的发抖,身体里的向导素不要钱似的往外释放,妄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莫名发疯的哨兵恢复理智,却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
“真香。”,薛巍把头埋在他的后颈处嗅闻舔吻,如同饥饿的野兽般,喘息粗重,喉口低吼。
季跃眼神哀求地看着面前的时锋,瘦削的身材在强壮的哨兵面前弱小得如同蝼蚁。
“别抖啊,宝贝,怎么就怕成这幅鬼样子了,刚刚不是还骂的很大声吗?”
时锋轻笑着吻了吻他颤抖的嘴唇,眼神冷漠轻蔑,
多么弱小的生物啊,居然还敢反抗?
真的太可笑了!
“求我啊,季跃。”
“求我上你啊,怎么不求了呢?宝贝,你求我的声音可好听了,求我上你,说你想要我,”,时锋眸色暗沉地盯着季跃水雾迷蒙的眼睛,微微下垂的视线戏谑冷酷,神情语调轻慢的像是在逗弄着无知又弱小的玩物,这样的目光却深深地刺痛了季跃的心。
“宝贝,求我,说你只想要我,只要你开口,我就救你……”
时锋眼神阴冷地看着他,手掌滑向他的后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动作温柔地亲吻着他苍白颤抖的唇,另一只手紧紧地包裹住他绯红发颤的臀大力揉捏。
高大的哨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手脚无力的向导,眼底全是志在必得的嚣张和得意,以及……隐隐的一丝难以察觉的无聊和乏味。
不是很怕吗?那就开口求饶啊,求我吧,季跃。
这么弱小的玩意,被吓得抖成这幅可怜模样,还真是无趣啊。
身后的薛巍看着怀里不住颤抖的小向导,唇角上扬,笑容讥讽。
合该是在他胯下讨饶的小婊子,平日里装出那样一幅公事公办的正经模样真他妈的恶心谁呢!
就这样还想着跟常钰比,真是不自量力。
薛巍眼底不屑浓郁到几乎漫溢出来,就在他以为怀里的人儿会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开口求饶时,却听到对方哆哆嗦嗦地开口,却几乎是咬着牙一般一字一句地往外蹦,“你……你们全都一样,全他妈的都是疯子!”
薛巍脸上的笑容一顿,旋即唇边的笑容裂得更大了,周身的血液在季跃那一句低吼咒骂声中全都沸腾起来,叫嚣着想要暴力地捅进怀中人的身体里,贯穿他,捅烂!
欠教训的小婊子!
薛巍是这么想,胯下动作也跟随想法毫不停歇地贴着时锋的鸡巴粗暴挺入,绵软的穴口被粗暴地破开顶入,季跃五脏六腑都在翻搅着,他仰起头,眼角泪水滚落,哆嗦抽气的双唇间却痛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空气里弥漫着灼热的情热,
季跃单薄的身体被紧紧地夹在两个高大的哨兵中间,腿根在半空着急速抽搐,蜷缩的脚趾不断地抵在床单上挣扎滑动,
“呃嗬!”
季跃无力地垂下头颅痛苦喘息,汗湿的黑发紧紧地黏在他血色尽褪的脸颊处,汗水沿着他尖削的下巴滑落下去,滴落在身下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
身后被狠狠压扁的双臀紧绷到发麻,被暴力破开的穴口缝隙被残忍地圆撑成一个泛白可怖的圆,
柔韧性极高的约括肌被紧绷到极限,娇嫩的孔隙被两根粗长巨大的鸡巴残忍地堵在其中,
小穴哆哆嗦嗦地抽搐瑟缩着,仿佛只要这两根可怕的性器再稍稍的一动,脆弱的穴口就会彻底撕裂开来。
“真可怜。”
时锋抬起他的头,吻了吻季跃失神发颤的脸,猩红一片的眸底残忍冷漠,身下鸡巴毫不停歇地缓缓往外退出,再重重地向前挺进。
“唔啊——!!!”
结实的大床不住地剧烈摇晃起来,凄厉的惨叫声穿透屋顶,划破寂静黑夜。
高大的哨兵死死地禁锢住怀里娇小的向导,疯狂地送胯挺动,两根粗长的肉刃相互配合着一进一出,快速捣干,
淅淅沥沥地水液随着两根鸡巴的交替进出源源不断地从季跃的身体里被插了出来,泛红的膝盖被一下下地顶干悬空,季跃哭喘着无力地扭动着腰身想要从两人中间爬离出来。
时锋捞起他的双腿,搭在肩头,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将他完全折叠,夹在他和薛巍之间疯狂肏干。
“宝贝,做好被疯子肏死的准备了吗?”,时锋咬着他的唇,声音粗喘低沉,身下鸡巴挺进捣干的力道狠辣到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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