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男人连汗都是香的?
薛巍呼吸变重,把头埋在季跃的脖颈间细细地嗅闻着,另一只手按住向导柔韧的腰身,缓缓地往上抚摸。
浅灰色的睡衣被哨兵的大手推至胸前,白天被宴昇狠狠地舔咬疼爱过的乳粒至今仍未消肿,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灼热的空气里瑟缩发抖。
汗水沿着季跃白皙的胸膛缓缓滑落,在莹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透明湿痕,像是白玉出水般,色泽明亮晶莹剔透,漂亮得勾人。
“薛巍,别这样,松开我,唔!”
季跃偏着头,双腿不断地在床单上挣扎踢蹭,修长的脖颈却被身上气息灼热的哨兵一寸寸地舔吻啃噬。
不论他们愿不愿,高度契合的向导和哨兵之间会本能地相互吸引,哨兵会对自己的向导产生一种近乎饥渴贪婪般的侵略索取,
无关感情,只是本能,却是命运。
季跃双眼迷蒙地看着天花板,心里只感到一阵无力。
身体在哨兵的抚慰揉捏下阵阵发颤,他咬紧唇,努力地稳定心神,尽可能多地释放出柔和的向导素去安抚身上气息不稳的哨兵。
他想要让薛巍冷静下来,他得让薛巍冷静下来,
只要能够完成疏导,让对方恢复清醒,薛巍就不屑于碰他。
“薛巍,冷静点,唔嗯!”
娇嫩的乳粒被猩红的舌头湿滑卷过,然后被坚硬的牙齿叼咬着含进哨兵温热的口腔里,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胸前急速穿过,
发颤的胸膛不受控制地往上弹起,季跃嘴里发出一声低声闷哼,脚底抵在床上,脚背绷直,死死地蜷缩起脚趾。
“别咬,哈哈………”
季跃脱力地倒回到床上,不断地扭身挣扎,
双手被薛巍死死地禁锢在头顶更本无法动弹,红肿的乳粒一颗被薛巍夹着指缝间揉搓抓玩,另一颗则被含进嘴里疯狂吮吸,撩拨舔舐。
他就像是一条被人给钉在案板上的鱼,无论怎么挣扎,都注定了是待宰的命运。
“嗯额!”
哨兵尖利的牙齿毫不怜惜地狠狠磨过破皮的乳尖,季跃十指蜷缩,紧紧地抓住身下的枕头,强忍过胸前那一阵要命的刺痛酥麻快感。
他咬着唇垂眸看着埋在他胸前宛若变态般失神着迷地舔弄他胸膛的薛巍,脑海里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对方清醒过来后会是怎样一幅恼羞成怒的凶狠模样。
就像曾经的宴昇那样。
身体被粗暴翻转压制,裤子被一把拉扯到腿根,季跃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任凭薛巍拉高他的双臀磨蹭狎玩。
双手紧紧地抓住脑侧的被单,整个人几乎被身上的哨兵压制得喘不过气。
灼热的硬物被释放出来,啪的一声重重地拍打在他娇嫩的腿根处,季跃浑身一颤,粗长的巨物紧贴住那块软滑嫩肉开始不断地垂涎磨蹭。
“不想我肏你,就把腿给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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