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了,
会死的,这样下去会死的!!!
求生的本能让季跃几乎是发了疯似的在强悍的哨兵身下挣扎爬动,柔和的向导素更是不要钱般不停地从他身上释放出来,企图将发狂的哨兵重新拉回到理智的现实。
然而没有,不仅没有,反而刺激的哨兵越发地变本加厉。
温软的向导精神力对于哨兵而言像是最为致命的温柔乡,让哨兵身心舒畅的同时勾缠着他饥渴难耐地想要索取更多。
宴昇咬肌紧绷,凌厉的下颌线隐忍用力到紧绷出一道锐利的弧度,狭长的丹凤里微微眯起,浅灰色的瞳孔里倒映出身下不断扭腰挣扎,想要逃跑的向导的娇小身影,幽深的眼底缓缓地浮现出渗人又可怖的威胁光芒。
这样柔软无力的生物就合该乖乖地躺在他的胯下求活!
他怎么能跑?他怎么敢跑?!
薄削的红唇在哨兵冰冷的脸上勾勒出一抹讥笑的弧度,他冷冷地注视着被他骑在身下的向导,动作间毫不留情地简单粗暴。
“唔啊!”
头皮在一瞬间被拉扯得近乎撕裂般生疼,季跃仰起头,被迫顺着身后男人手掌的力道撑起身,泛红的眼尾处因头皮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的不住落泪。
哨兵那令人窒息发麻的亲吻随着季跃被迫扭头的瞬间,严丝合缝地落在他的唇上,
季跃被迫跪立起身,一条手臂如同缰绳般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拉拽着,发颤的腰身被禁锢在灼热的掌心中,被大力地抓握着往哨兵昂扬的性器上高速套弄。
垂落在地板上的纤细小腿紧绷着,随着哨兵越发激烈的顶弄而不停的上下摇晃,
季跃脆弱的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摩擦的肿胀生疼,白软的肉臀被宴昇坚硬的胯骨一遍遍地拍打压扁,泛红肿起,
狭小的肉穴被粗硬的肉刃捣弄的软烂爆汁,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地板上被淅淅沥沥地滴落出一小滩的浊白淫液,
腥膻的气味挥之不去地蔓延在冰凉的空气里,刺激着两人同样敏感脆弱的神经。
“张嘴!”
宴昇眼神阴冷地威胁着,大手沿着季跃流畅的腰线滑向他白皙的胸前,五指张开覆盖在他绵软的乳肉上大力抓握,狠狠揉捏。
“唔呜!”
白软的乳肉在哨兵铁爪般的指缝间溢出流转,季跃吃痛皱眉,唇齿闷哼微张间被宴昇趁机撬开,火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探入搅动。
绵密的亲吻声伴随着激烈的插穴声在耳边清晰的回荡着,季跃被吻得窒息,身体被哨兵巨大的阴茎直直地钉死在胯上,再也无法逃离。
还想要更多,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想要把他给肏死,想要把他给撕碎,想要把他剥皮拆骨直接地吞吃入腹!
宴昇眼眸微眯,亢奋喘息,火热的舌头不断地滑过向导敏感的上颚和脆弱的喉口,想要逼得怀里人发出更多悦耳助兴的声音。
温热汗湿的肉体彼此交缠着,灼热的情愫烧的周遭的空气都如同开水般连连沸腾,
被迫陷入结合热的向导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他眼神迷离地低垂着头,汗水沿着他湿透的发梢缓缓滑落,整个人软绵绵地被哨兵把控在怀里,任凭身后发狂舒适的宴昇如同拉缰般拖拽着他的手臂急速冲刺。
巨大的肉刃在空气里快出了重影,绯红的臀尖被撞击的剧烈震颤,身后男人灼热粗重的喘息声在越发猛烈狠厉的捣干声中越发地变得骇人深重,
过于凶残的迅猛捣干简直像是要将他活活地肏死在身下,季跃低垂着脑袋流泪,嘴唇颤抖着不住地呻吟哭咽。
宴昇手掌箍住他的脖颈,让他直立起身,仰头靠在他的肩上,另一手揽住他的腰身急速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