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聪明,总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让他又爱又恨,无法自拔。
邬盛的吻对于他而言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心脏就会再次为之而沉沦,邬樊喜欢邬盛的吻,也不喜欢邬盛的吻,这种惴惴不安,惶惶不可终日的喜欢太过煎熬与磋磨人心了。
邬樊不想想什么以后,他现在只想离开如今这个扭曲的局面。
他不说话,邬盛这次却没打算放过他了,男人脸色有些沉,说话的语气不复刚才的轻柔,反而是沾染了几分冷意,“樊樊,说话。”
邬樊被吓得一抖,答应的话语完全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好!”
邬盛这才满意地把他抱到书桌上,然后走到书桌后拉开抽屉在翻找着什么。
邬樊的一颗心还在胸腔里乱跳着,他坐在书桌上扭头看向书桌后翻找着什么的男人,有些迟疑又好奇地问道,“所以你把我叫上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擦药,”邬盛言简意赅地回答,然后关上抽屉,手里拿着一节细长的药膏就往邬樊的方向走来。
邬樊的脸色一下就不太好了,放在桌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抠挖起桌沿来。
他是明白邬盛的意思的,擦药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邬盛要帮他擦药这件事上,虽然每次事后,男人们都会帮他擦药,但那都是在房间里,而且很多时候是在他熟睡后帮他擦的。
如今大白天的,他全身上下还都穿戴整齐着,邬盛却想要让他在这里脱掉裤子,趴在他腿上,让他给他上药,邬樊觉得这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
他踟蹰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把药膏给我吧,我晚上回去自己擦。”说完,他还把手直接伸到邬盛的面前想要接过药膏。
邬盛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话,也无视了他伸过来的手,而是拿着药膏走到他的身侧,然后拍了拍桌面,面无表情地说道:“把裤子脱了,趴这。”
邬樊抿着唇,没有动也没有收回手,略显苍白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拒绝二字。
邬盛走到他跟前,掰开他的腿,硬是让自己整个人站在邬樊的两腿间,然后把手搭在邬樊的腰侧,隔着布料缓缓地摩挲着邬樊酸软的腰身。
男人看向他的眼睛充满了危险,说出来的话也充满了威胁,“你可以选择自己乖乖趴下,又或者是躺在上面让我把你给肏软再替你翻身擦药。”
邬盛说完,还把搭在邬樊腰间的手指探向了邬樊的衣服底下,邬樊心下一惊,连忙按住邬盛的手,他们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危险,他整个人都被邬樊圈在了怀里,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邬樊有些屈辱地艰难开口,“我趴,我趴,别动手,我自己乖乖趴下。”
邬盛收回手,身体往后退开了一些,邬樊动作缓慢地从桌子上下来,然后背对着邬盛脱下裤子和内裤后,就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
邬樊把手交叠着放到唇边,牙齿轻轻地咬着自己的指节。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和放荡,他的脸上又热又烫,漆黑的眼珠子不安地乱动着,裸露的屁股和大腿却在微凉的空气里打着颤,裤子和内裤全都被堆叠在脚踝,从后面的方向看过去,怎么看都像是一样放浪的邀请。
没人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邬盛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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