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燿,小燿………”
男人满含酒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了邬樊的脸上、脖子上,邬樊的一双手被男人用领带牢牢地捆绑在床头的柱子上,任凭邬樊如何挣扎躲避,却依旧被醉酒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随意地亲吻侵犯。
昏暗的房间,灼热的呼吸,令人作呕的酒气,以及男人抚摸在他腰侧的炙热大掌,所有的一切都让邬樊觉得窒息。
“滚开,从我身上滚开,封丞,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不是邬燿,我不是他………”
邬樊急的眼睛里都冒出了泪花,脑袋左右摇摆着想要避开封丞落下的吻,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在床上胡乱地蹬踹着,把身下的床单都弄得皱皱巴巴的。
封丞一把掐着了他的下巴,五指用力地捏着邬樊的下颌,压迫着邬樊仰起头张开嘴接受他的亲吻。
男人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霸道而狠辣,邬樊被他搅得舌根生疼,嘴唇也被他锋利的牙齿刮破了好几道口子。
“唔,不,唔……呃唔,”
邬樊的唇被男人的吻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够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挣扎声以及唇齿间缠绵胶着的水渍声。
“小燿,小燿………”,男人贴着他的唇眼神迷离地低语着,一双祖母绿的眼睛正灼灼燃烧着旺盛的情欲。
“你瞎了吗?!我不是邬燿,你他么地给我滚开!!”
邬樊用力地偏过头躲开男人的充满酒气的亲吻,刺鼻的酒精味熏得他直想吐,身上的男人像座山一样死沉死沉地压着他,呼吸间全都身上那人的味道。
邬樊漆黑的眼里只有厌恶,浓烈而深重的厌恶。
邬樊拼命地扭动着,却被身上的男人按住腰身,薄薄的睡衣裤被男人粗暴地一把拉下臀部,邬樊一对柔软的臀瓣在昏暗的房间里白的发亮。
邬樊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一颗心绝望地往深渊里坠去,一滴泪从他的眼尾处滑落,男人浑浊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他的耳边,一如往常的无数个日夜。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恶心和厌烦。
一群爱而不得的疯子,只会懦弱又可笑地把气撒在他的头上。
“封丞,你真可怜,难怪他不要你,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别人的爱?”
邬樊微微侧过头,湿润的双唇贴在男人的耳侧轻声低语,亲密地宛若情人间的交颈缠绵,只有听话的男人才知道,邬樊的话语对于他而言是怎样的恶毒与残忍,邬樊却尤嫌不够,嘴唇贴在男人的耳边不断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充满着嘲讽与怜悯的低笑。
男人赤红着双眼直起身,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没有做任何的前戏和准备就这么提着枪蛮横而又直接地往邬樊身下紧紧闭合着的后穴处捅去,干涩紧致的肠肉硬是被破开了半个龟头的位置。
邬樊痛的双眼发红,高高扬起的白皙脖颈上用力地绷出一道道青紫筋脉,所有的痛呼都被身上的男人捂在手中,堵在嘴里,豆大的汗珠从邬樊的额间滑落,他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地想要缓解身下无法言说的疼痛。
床上的两人都不好受,邬樊痛的身体直哆嗦,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处滑落,隐隐约约的泣音从封丞捂住他嘴的那只手底下传出来。
男人也被夹得生疼,抓住邬樊大腿上的手掌狠狠地用力收紧,在邬樊白皙的大腿上出了一道狰狞可怖的青紫红痕。
邬樊用力地缩紧后穴,血丝蔓延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身上的男人,漆黑一片的瞳孔中写满了对身上男人的抗拒与痛恨,干涩紧致的肠肉全都用力地皱缩起来,竭尽全力地拒绝硕大异物的入侵。
邬樊仰着头,看着男人皱眉忍疼的样子心里只觉得痛快,如果不是嘴巴被死死的捂着,他甚至想在男人的面前哈哈大笑。
痛吧?那就一起痛吧,你也该尝尝疼痛的滋味,既然谁到不肯放过谁,那就互相折磨好了,谁都别想好过!
邬樊眼底的怒火在疯狂地燃烧着,男人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冷冷地发出一声嗤笑,他咬着牙,俯身将邬樊的双腿压向肩膀的方向,然后挺着腰从上至下地用鸡巴一点点地把闭合着的肠肉往里凿开。
“唔!唔唔唔!!!”
邬樊用力地挣动着被绑在床头处的双手,床板被他扯得哐哐直响,穴口被粗硬的性器硬撑着撕裂开来,不停地往外渗出血珠,邬樊的大腿根处一阵阵地痉挛着。
后穴处像是被硬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杵,脆弱的肠肉被残忍地摩擦烫伤,邬樊的身体像是被硬生生地撕裂了一般,让他痛不欲生。
这完全是一场无声的凌迟与单方面的屠戮。
等到男人终于把性器完全插进去的时候,邬樊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豆大的汗珠,浓密漆黑的睫毛被汗水打湿了一片,黏在一起打着细微的颤栗,像是被暴雨袭击脆弱而又不堪重负的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捻便会破碎殆尽。
邬樊漆黑一片的双瞳中只剩下了空洞而破碎的死寂。
他浑身发着颤,脱力地软倒在床上,还被好好穿在身上的浅色睡衣也早就被身上冒出的冷汗打湿了一片,底下一对粉嫩的乳粒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看得人口干舌燥。
“呵,爽吗?你刚刚不是很得意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嗯?”
男人低笑着松开了捂住邬樊嘴巴的那只手,手掌侮辱性地一下下轻拍在邬樊的脸上。
邬樊白皙的一张小脸上惨白一片,汗水混夹着泪水打湿了他毫无血色的脸庞,过度的疼痛让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回响着全都是他自己凌乱而又急促的心跳声,他根本就听不清男人的话。
见邬樊没反应,男人轻啧了一声,然后直起腰身,抱着邬樊的双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邬樊单薄瘦削的身体不停被男人狠厉地顶弄着往床头的方向滑去,钻心的疼痛随着身上男人急促粗暴的抽插进出,源源不断地从后穴处传来,然后遍布全身。
“呃,疼,好疼…………唔……”
邬樊才一张开嘴,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声就又被男人的大掌给捂住了嘴巴,封丞俯下身,像刚才邬樊贴在他耳边说话时那样贴着邬樊的耳侧轻声说道,“嘘,别说话,有骨气点,别喊疼啊。”
封丞眉眼间全都是恶劣的笑,邬樊看着他的那双眼睛,眼底的痛苦和怒很夹杂着,却始终也无法发泄,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脑海里的神经也跟着不停地抽痛。
我要杀了你,我特么地要杀了你!!!
邬樊疯狂地扯动着床板,一双白皙的手腕被领带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红印,圆睁的眼眶中血红一片。
男人低笑着吻了吻他通红的眼睛,然后直直地看着他,讥讽地说道,“恨我?想杀了我?可惜呀,你做不到。”
男人轻蔑地看着他,然后贴在邬樊的耳边一字一句道,“可是我却能把你,肏、死、在、这、张、床、上!”
邬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眼尾处滑落,被捂住的嘴巴里翻滚着一声声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