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盛扔下手里的花洒,单手钳住邬樊的双腕,然后沉着脸把人拉到自己的胸前。
邬樊双手撑在邬盛的胸前,湿漉漉的手掌弄湿了男人胸前的衣服,邬樊低着头,肩膀剧烈抖动着大笑起来,这一个多星期以来隐忍的怒火和憋屈在顷刻间如同洪水决堤的大坝般倾泻出来,说出的话尖利而刻薄,“你们都是一群畜生玩意,邬盛,你也一样,在我眼里,你和他们一样都他么的是个疯子!变态!”
“邬盛,装什么好人呢,我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廉价的性奴而已,何必假惺惺地做温情呢?还是你觉得在强迫我之后再给我一点儿温柔,我就会傻兮兮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邬樊一边笑,一边通红着双眼看着面前这个从头到尾都波澜不惊,面不改色的男人,他第一次这么恨邬盛这幅冷淡的模样,就好像什么东西在他的眼里都不重要,不在乎一样。
就连他,在他的眼里也同样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邬盛,你说,我是算你的第三者呢?还是算颜笙的第三者呢?你们夫夫可真他么的有意思啊,彼此给对方的头上带绿帽子,出轨对象还他么的是同一个人,哈,邬盛,你就不觉得脏吗?”邬樊微笑着,语带嘲讽地说道。
邬盛垂着眸,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癫狂的模样,邬樊突然觉得很疲惫,这些人让他觉得很疲惫,这个世界让他觉得很疲惫,他第一次那么希望能快点把系统口中所谓的任务给做完。
做完了他就能解脱了吧,做完他就能摆脱这群疯子了吧,做完他是不是就能离开这个扭曲而又丑陋的世界了?
邬樊的脑海里混混沌沌地想着,脸上的神色也重新平静下来,他抬起头,面如死水一般地看着邬盛,语气平淡地问道:“还肏吗?不肏就麻烦你出去吧,我饿了,想洗完澡下去吃饭。”
邬盛握住他手腕的手一下子用力收紧,邬樊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邬盛低低地看着他,片刻后才缓缓地开口道:“说完了?”
邬樊皱着眉,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突然发难的男人,随口道,“嗯,说完了。”
“你觉得自己是性奴?”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慑人的微笑,宽厚有力的手掌搭在邬樊的腰间缓缓地摩挲着,邬樊心下一惊,后背寒毛倒竖。
邬樊被邬盛的这一笑给吓得心惊肉跳,面前的男人脸上虽然挂着笑,眼里却除了阴冷和狠戾并无半分笑意,邬樊抿了抿唇,下意识地就想往后躲,却被男人牢牢地钳制住手腕压在浴缸边上。
邬盛搭在他腰上摩挲的手指湿冷得如同蛇信子,邬樊缩了缩脖子,动物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对面前的男人防备起来。
“你见过真正的性奴吗?”邬盛轻笑着问,搭在他腰间的手指缓缓地像他的尾椎处滑去,邬樊一言不发地发着抖,邬盛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声音沙哑而低沉,“那些真正的性奴脖子上都带着一个项圈,被人绑在床脚,或者是拴着铁链,被人扒光了衣服,四肢跪在地上被人拉着爬,或者是被人肏着爬,谁便是谁都可以,哪怕是条狗,只要主人想,也一样可以上他。”
邬樊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瞪大的眼里全是难以置信和羞辱。
邬盛的手掌滑入邬樊的臀缝,两只并拢狠狠地插进邬樊的后穴里,肿胀的后穴被指甲刮得生疼,邬樊吃痛地皱起了眉,腰身一软就往下坐了下去,邬盛的两个手指被齐根吃进了穴里,浊液顺着邬盛的指根缓缓流出打湿了邬樊身下的一小块瓷砖。
“疼…………”
邬樊缩起身体忍不住闷哼,后穴才被狠肏过一顿,现在又肿又痛根本经不住任何的玩弄。
“疼?”邬盛低笑,“你还记得云帆楼顶层上的那些‘少爷’吗?他们不仅的后面不仅能吃下两个人的性器,还能吃下一个拳头,一个手掌,甚至是一根比棒球棍还粗的棒子。”
“你,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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