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沿散落进房间,邬樊满身欲痕地从床上坐起身,两腿间传来了一阵微凉的湿意,粘稠的浊液正从他被肏干的红肿糜烂的后穴中溢出,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重的腥膻味,邬樊眼神麻木地看向窗外,一身白皙的皮肉被凌虐得青紫斑驳,细密的吻痕咬痕一直蔓延到指根脚背,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完全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肉。
距离系统出现错误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他呼唤了无数次的系统,然而对方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样,没有一丝的回应。
邬樊弯下腰,双手插进脑后的黑发中,漆黑的瞳孔里痛苦蔓延,
他该怎么办?
慌乱的心绪被强迫着一点点地冷静下来,他努力地回想着系统曾经给他提供过的完整剧情。
按照原有的剧情,三天前的他因为偶然间在网络上看到邬燿正式回归邬家后,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跳海自杀,然后呢?然后是……邬燿和封丞对外宣布订婚,时间是,是他自杀后的第三天!
邬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猛地坐直身体,手脚发软地想要从床上下来,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给打开了。
邬樊身体一抖,扭头就往门口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向他缓缓走近的封丞。
“想要起床?怎么不等我回来,身上还有力气吗?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啊。”
封丞微笑着在床边坐下,祖母绿的眼睛里却蕴含着阴冷的光,他把手撑在邬樊的身侧,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手掌沿着他光滑的脊背缓缓地滑落下去。
“唔啊!”
封丞修长的手指猛地齐根塞进了他肿胀的后穴里,邬樊痛的直哆嗦,放在床上的手指死死地拽住了身下的床单。
“不要,呃……”
邬樊弓起脊背,伸手向后扣住封丞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插入他红肿肉穴里的手指却直接由一根变为了三根,并拢的三指旋转着不断地在他的后穴中抠挖进出,巨大的撕裂感让邬樊痛的腿根抽搐。
“你到底……嗯啊!在,在发什么疯?!”
邬樊想要挣扎,却被封丞单手扣住手腕给重新压回到床上,对方跪坐在他的两腿间,并拢的三指急速抖动着在他红肿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浊白的淫液被手指捅弄得飞溅出来,肿胀的肠肉被一次次地残忍破开,敏感的穴心被不断地按压碾磨。
邬樊高高地扬起脖颈,整个人如同离水的游鱼般不断地在床上弹动着,白皙的脚跟抵在床单不停地用力划动,留下一道道鲜明的挣扎痕迹。
“宝贝儿,刚刚发现我不在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想跑吗?想想你刚刚抬头是那张兴奋雀跃的脸,我下面就硬的不行。”
封丞一把抽出并拢的三指,换上自己灼热的性器,大手抵住邬樊的腿根,精壮的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粗长的性器被硬是塞进了一大半。
“啊——!”
邬樊仰头发出一声惨叫,红肿的内壁逼仄的厉害,昨晚被肏干得烂熟的媚肉全都哆嗦着紧皱成一团,却被骤然而至的硬热肉棒被强硬地撑开顶入,被摩擦的伤痕累累的穴口艰难地收缩着,死死地箍住紫黑狰狞的粗长茎身。
“不、不要……”
邬樊泪眼朦胧的哀求着,他昨晚本就被对方给狠肏了大半夜,发炎肿胀的肉穴还没能得到半天的喘息时间就又被强硬地破开碾压,此刻哪怕封丞丝毫不动,他的后穴依旧痛的抽搐。
“宝贝儿,我教过你的,不许对我说‘不’,不许拒绝我,不许逃跑,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一个都记不住呢?”
封丞没有管他的痛呼惨叫,压住他的腿根,微微往后退开一些又再次狠狠地往前挺进,同样的动作被重复了好几边,一直持续到鸡巴被整根插入,邬樊的后穴被完全凿开。
邬樊蜷缩起脚趾,白皙的脖颈因为难忍的痛苦而紧绷泛红,封丞压住他的膝窝,将他的双腿推至膝盖,让他被拍打得绯红一片的屁股高高翘起至半空,红肿的穴口被残忍地插入了一根粗大的肉棒。
封丞的眼神阴鸷而疯狂,就着这样的体位,从上往下重重地抽插而邬樊的肉穴。
“啊——!你这个疯子,呃啊!!!”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伴随着邬樊极为惨烈的惊叫声,封丞眼里阴狠灼热的性欲越发暴涨,精壮的腰臀急速地耸动着,绵软的臀肉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的啪啪作响。
粗长的性器在绯红的腿心处进进出出,邬樊悬在半空中的小腿随着身上男人的一次次猛烈撞击而不停地摇晃紧绷,圆润的脚趾难耐地拧起,白皙的脚背紧绷着向上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邬樊痛的厉害,拼命地摇头挣扎,被憋得通红的脖颈处却被封丞的利齿叼咬着,神情狂热地亲吻过每一寸肌肤。
宽阔的大床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床板一遍遍地撞击着墙壁,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封丞神情狠厉,亢奋的喘息声不停地回想在邬樊的耳边,急速耸动的腰臀不断地将邬樊顶撞向床头,飞速进出的鸡巴如同棒槌般不断大力地往肉穴深处凿进。
红肿的肉穴被摩擦得火辣生疼,湿滑的穴心被碾压得嫣红发烫,骤缩的肠肉被一遍遍地撑开摩擦,脆肉的肉壁如同鼓面般不断地被巨大性器顶撞攻击。
邬樊整个人被深深地肏进被褥里,他死死地咬着唇,再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响,迷蒙的眼眸中却满是恨意地瞪视着不停在他身上驰骋挞伐的男人。
封丞看着他的眼睛,病态般地低笑着,肏穴的力道却一下比一下狠厉,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给凿穿贯烂,“宝贝儿,别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你每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都只会想把你给肏死在这张床!”
“你他妈的有病!啊——!你这个疯子,嗯嗬…….你今天不该滚去订婚吗?为……啊啊!!!”
封丞的一记深顶直直肏到邬樊的结肠口处,敏感的结口被极力碾压着,软烂的肠肉被刺激得不住痉挛抽搐,骤缩的肠肉全都簇拥起来,死死地包裹住粗长的性器用力吮吸。
剧烈的快感沿着封丞的尾椎骨处蔓延至全身,爽的他头皮发麻。
封丞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抬手揪住邬樊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与他亲吻,
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封丞伸入对方嘴里的舌头直接被邬樊给咬破了,封丞双眼通红,抬手掐住邬樊的下巴,强迫他接受自己的深吻,精壮的腰臀如同桩机般急速地挺动着,用重到令人窒息般的力道凶猛地肏干着。
巨大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液体飞溅声响亮急促地在大床上回荡响起,封丞死死地勾缠着邬樊的舌头,堵住他的唇,大手如同铁爪般深陷进他绵软的肉臀中,将他的敏感脆弱的私处更深地按压向他的胯间,承受着他极为猛烈的冲刺肏干。
“唔!”
“呼!”
邬樊狠狠地一哆嗦,脆弱的结肠口被残忍地顶开,硕大的龟头被强塞进去畅快地激射出一股股精液。
封丞爽的后背发麻,嘴里发出一道低叹声,大手包裹住邬樊的软臀用力地揉搓着,窄劲的腰身往前耸动两下,将鸡巴顶的更深了。
“宝贝儿,这两天怎么不装了,前一段时间为了能够出门不是还装的挺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