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钻进那个小小的孔洞,腥咸的液体顿时涌到唇边,他虔诚地舔舐着,满心欢喜地将这些体液当作是主的恩赐卷入口中。甬道被一点点拓宽,用最慢最温柔的方式,男孩好像是喘了几声,格雷便把舌头抽出沿着会阴舔那根还没发育的肉棒,将上面渗出来的液体吃得干干净净。
“够了。”男孩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喜怒,格雷立刻停下来,跪在地上垂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以示服从。
“窸窸窣窣”“啪嗒”
没一会儿,男孩已经跳下桌子穿好衣服,准确的来说他刚才只是解开裤子,所以很快就系好了。
“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会召唤你的。”男孩说着走出门去,到吃药的时间了。
这瓶药水据说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可以增强他的神力,每天都由一个舌头被割的下人送过来,让他在午饭前喝下。浑浊的药水里面浮着一些金箔,闻上去有股草药的气息,男孩一开始并不打算喝这种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东西,但出于好奇,他还是尝了一点点,这瓶明明只是某些草药混合体的东西下肚的时候好像有一股暖流流向胸口的眼睛,竟然真的让他的力量有所增长。
他突然明白过来:这是信念的力量。那个配置药水的人坚信这是能够增加他力量的药水,因此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就像给他上课的牧师,对方狂热的信念通过讲授传递给他,让他慢慢成长起来。
男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手掌变宽了,手指也变长了,这具身体还很弱,成长速度又实在太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年?
“波利先生!”金追出屋子,一把拽住这位牧师的衣角,难得低声下气地说,“麻烦您再看看吧。”
“金先生,”这位戴着无框眼镜的斯文牧师并不因为对方是个雇佣兵而看不起,委婉地说,“我十分清楚自己的能力,非常抱歉。”
“可是……”身材高大的壮汉用一种非常可怜的眼神望着他,波利无奈地抽出自己皱皱巴巴的衣角:“您还是找格雷少爷,让他换个人吧。”
金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拎起手提箱推门而出。他捏紧了拳头,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恶,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屋子里传来弟弟急促的呻吟,为了不让妈妈担心,今天雅克已经陪着她去买东西了,家里现在只有他和尤里斯。
他赶紧进房间,俯下身子抱紧了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弟弟,吻着耳垂叹息:“尤里斯……”
“嗯……哥哥……”尤里斯勉强睁开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急切地寻找,最后含着他干裂的下嘴唇吮吸起来,“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金轻柔地拍着尤里斯的肩膀,安慰自己可怜的弟弟。
他的童年非常不幸,父亲本来是个木匠,却因为酗酒而再也做不了木工,小小年纪的金不得不到处做工补贴家用,母亲也十分操劳,不仅要做家务照顾两个尚在襁褓里的双胞胎,还要在家织布做工。那个男人对母亲非打即骂,对他也是拳打脚踢,金太小了,只好忍耐下来。
可是有一天,那个畜生竟然对他下手了。
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炙热的肉棒,撕裂的痛苦,腥臭的液体,还有鲜血和惨叫。他不敢告诉妈妈,又担心男人以后对弟弟们动手,于是偷偷跑出去当了一名雇佣兵。他吃了很多苦,并且每天还要回来供男人发泄兽欲,这些他都只是自己咬牙坚持着。
终于,等到他16岁那年,有一个雇佣兵团队看中了他,愿意给一个长期职位,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赶回家一斧砍下了男人的头颅!
可笑的是,那些从前不敢出声的邻居们竟然这个时候出来夸赞他,甚至有人说他是“英雄”,金冷笑着把这群人打发走,还给母亲和弟弟们重新造了房子。他的弟弟们后来也跟着他当了雇佣兵,事事都听他的,是他自己没有忍住,犯下了和那个畜生一样的过错,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该死!金骂了自己一句,弟弟因为得不到回应正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金赶紧热烈地吻他,温柔地用手指帮他纾解,最后进入。不知道为什么,弟弟的肉穴变得又湿又滑,一下子出了很多水,金也爽到了,按着尤里斯在床上做个不停,昏暗的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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