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掌伸过去,章鱼便撑开后穴重新钻了进去。
“啊……”
格雷双腿颤抖起来,自己揉搓抚慰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和乳头,一时间爽得说不出话。男孩将手指上的粘液在他背上擦干净后,站起身说:“明天再来找我。”就走了出去。
结果到最后主也没有使用他,格雷此时混乱的大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但随即就沉浸在无休无止的高潮中……
“尤里斯?尤里斯?”
“啊!妈妈。”尤里斯如梦初醒,赶紧用手遮了一下鼓起的裆部,问,“怎么了?”
“没什么。”尤里斯的母亲瑞丽有着一头淡金色长发,十年前因为丈夫酗酒动手打她反而被大儿子杀了之后,她就一直没有再嫁,看上去格外年轻,“我只是看你一直没动,以为你不舒服。”
“我只是在休息。”
“那就好,马上就要吃饭了,记得叫一下金,他又不知道跑哪去了。”瑞丽抱怨着走远了,尤里斯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这才松了口气。
他刚要继续先前的事情,却发现原本紧紧吸附在性器上的小章鱼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大腿内侧,他连忙站起身把手伸进裤子就要把它抓出来,没想到那小东西滑溜溜的,不仅没抓住,反而让它滑到了屁股上。
尤里斯有些僵住了,他感觉到章鱼细长的触手正沿着股缝往里舒展,随时都有可能碰到紧闭的菊穴。他苍白的脸上升起红晕,夹紧双腿又一次伸手去抓,而这一下,一根触手彻底挤了进去。
“不……”他不敢动了,但是他不动,小章鱼却像是终于找到温暖的巢穴,开始使劲往里钻,不过片刻,他就靠在墙上,面色潮红地慢慢滑落在地,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他压抑的喘息。
“尤里斯,你吃坏东西了吗?”晚饭的时候,金看他捂着肚子奇怪地问。
“……没有。”尤里斯的反应有些迟钝,这让家里的其他几个都有些担心了,发色更深的雅克担心地凑过去碰了碰他的额头,片刻后得出结论:“没有发烧。”
“脸很红呢,我去找莉莉安小姐给你看看吧。”他们的母亲瑞丽说着,擦了擦手就要站起来。
尤里斯被吓了一跳,连忙拉住她的围裙:“妈妈,不用了!”
瑞丽踮起脚尖也想要摸摸他的额头,他蹲下身去这才让个子娇小的母亲如愿摸到,发现果然不烫之后才说:“那你今天早点休息,刚回来是不是累坏了?”
“知道了,妈妈。”尤里斯抱住她,凑到她的耳边说。
“尤里斯,到底怎么了?”洗完碗之后,金找到躲在房间角落里的弟弟,直截了当地问。
“哥哥……”尤里斯拉住他粗壮的手指引到身后,还用屁股蹭了蹭。
金摸到湿了一片的裤子也有些吃惊,但还是顺着弟弟的意思把手伸了进去:“你现在就想要?等到晚上好不好?我现在还要帮妈妈干活。”
“……进去了……”尤里斯的声音含糊不清,金凑过去问:“什么?”
“章鱼进去了……呜……”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拉着金的手突然攥紧了,浑身肌肉紧绷,看上去快要不行了。
金看他难受的样子,只好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关上房门后解开裤子准备帮弟弟纾解,却看到尤里斯身体蜷缩,一抽一抽地在床上低声说着什么。
金凑过去,只听到几个断断续续的词“原谅”“主”“信奉”。他坚信自己的弟弟一定是中邪了,决定明天就去找格雷少爷让他帮忙请一个牧师来驱邪,毕竟他一个小小的雇佣兵可请不起牧师看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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