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味,巨大的触手伸过来将他卷起,抛入一片黑色的海,他好像被撕成了碎片洒的到处都是,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奥斯顿……”昏昏沉沉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于是竭力发出回应,想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突然,他被一双手托举着破开海面,新鲜空气涌入肺中,如醍醐灌顶,奥斯顿这才感到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哈啊、哈啊”
他睁开双眼,额头冷汗密布,缓了一会儿发现原来有人从背后抱着他为他支撑了大半身体的重量。
“奥斯顿,我的孩子。”一个眼睛如晴空般蓝的男人作神父打扮自然地搂住他,“你终于醒了。”
大脑中似乎有无数八爪鱼正在翻滚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头痛欲裂,奥斯顿不习惯被人这样抱,他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起身,结果浑身软弱无力,别说起身了,连动一动手指也困难。于是他说:“神父,您可以放开我吗?”
男人果然松开他,他重新躺下陷入柔软的床铺中。
“我的孩子,”神父俯身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帮他撩起耳旁碎发,“你现在情况不好,我做好准备工作就来为你驱散邪崇。”
奥斯顿困倦极了,一心只想好好休息,实在无心听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反正这里是他的家,这位神父想必是特意请来不可能伤害自己,也就随他去了。
房内烛光摇曳,在墙上投出两道人影,神父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转回来看到他已经闭上了双眼,不禁好笑,自言自语:“那就开始吧。”
奥斯顿主要负责家中的人情往来,常年养尊处优,白皙的肌肤如绸缎般光滑,男人爱不释手,从敞开的领口中伸进去慢慢摩挲,几根手指轮流揉捏鼓鼓的胸肌。乳尖余肿未消,仍然挺立着,将衣服顶出两个小小的突起,男人将它们放出来,脱离了衣服的桎梏后,那深色的肉粒在昏暗暖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唔……”奥斯顿在半梦半醒中手指不由自主地蜷起,那些讨厌的章鱼触手又一次追入他的梦境,缠在身上。他想要驱赶,但手指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只能够搭在触手上。接着,有什么东西舔在敏感的乳尖,尖锐的牙齿轻咬着拉长。他似乎又感受到了当时触手在体内肆意进出的快感,战栗起来。
男人仔细观察,看着奥斯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却又无论如何睁不开眼。蜡烛里有特意加进去的迷香,对方在晚饭之前是不会醒来的。其实他在奥斯顿睡着的时候已经已经试了一次,但是不敢太用力,现在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品尝了。
双脚脚腕被握住后朝两边打开,还在收缩的穴口与半勃的性器暴露无遗。男人几乎将他对折了,又把手腕脚腕用皮带牢牢绑在一起,此时,那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奥斯顿·希尔衣冠不整,简直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指尖掠过会阴来到还有些红肿的穴口,轻轻探入的指节马上就被吸住了,奥斯顿还在为胸口终于离去的触手松了口气,神情舒缓下来,随即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细小触须就猛地挤进屁眼,恰好顶在被操得烂熟的敏感点,他挣扎着想要用手把那小东西拔出去,身体却沉重得根本无法动弹。
手指灵巧地在甬道转动抽插,深入地照顾到每一寸肠壁。就在奥斯顿爽得想要高潮时,那根手指又毫不留恋地拔出,男人将手浸入一旁的水盆中清洗干净,端起一根白烛举到开合的后穴上方,很快,一滴烛泪便落到了肛周,将他烫得叫起来。
“啊!好痛……”奥斯顿将脸扭到一旁,似乎是想躲避这一切,然而白色的蜡被稳定地滴在臀尖、大腿内侧与性器根部。大小可观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吐露清液,很快就硬得发疼。
“神父”撩起长袍将挺立的阴茎浅浅挤进去,已经被折磨得火热的肠肉立刻缠上来卖力吞吐,男人索性放下烛台先扣住结实的臀肉狠狠操了数十下,奥斯顿口中发出变调的呻吟,甜得发腻,屁股被坚硬的胯骨拍打着显出红色痕迹。
他在睡梦中先是被从天而降的火焰烫到屁股,那些触手牢牢捆着他,火焰就星星点点地落在下体,奥斯顿羞耻得发现自己被烫得硬了,屁股里也在不停地流水。火焰消失后他想要并拢双腿,但马上那些触手就卷土重来,相当有技巧地顶弄,一直在敏感带上抽插摩擦,操得他忘记了羞耻心,只知道挺起腰迎合对方。
“再深一点……啊……再深!”
男人听到他的呓语后眯起眼,决定满足他的愿望,于是用力掰开臀瓣深深操了进去!
“哈啊啊啊啊!”奥斯顿几乎从深沉的梦中要醒过来,那触手突然变粗变长用力插进来,变换角度捣弄肉穴。热烫的汁液灌溉饥渴的肠道,男人举起烛台让烛泪滴在颤动的乳头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加速套弄,奥斯顿呜咽着在湿热的掌心里射出来,又被逼着把手上流淌的白浊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