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远心情复杂的吃着晚餐,面对殷勤夹菜的安由,他知道这顿饭过后,他们的关系想纠正就更难了…对他来说,与其当情侣,做个炮友也许会好点儿。
“我们最多当个炮友。”边远咽下红烧排骨,还是把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安由沉默了会儿,看不出什么情绪,最后给边远夹了一筷子清炒笋丝,浅笑着答应:“好吧。”
陪你慢慢玩。
边远被拖着劝着又在安由家待了一晚,原本安由还想做点别的什么,结果话刚出口,就让边远不留余力地踹了一脚治老实了。
深夜里,月亮成了唯一一盏灯光,安由借着那抹银雪勾勒着边远,心脏只有拳头大,但要进入它,隔着的不止是皮肉骨骼,还有一片名为信任的海洋,边远的心则是汪洋中央的孤岛,不知要游弋多久才能抵达……
距离订货会还有一个半月,两人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出稿退稿定稿,一天少说都得敲定十份稿子,出来的衣服更是得在一星期内走完一遍流程,最终通了过品评才能进入订货会所需的服装行列。
AB两组为订货会各出小两百套衣服是基本操作,只不过这次订货会突然提前了两个星期,打得大家措手不及,短短一个半月里设计部人均加了将近一个月的班。
某次周六加班天,下班后,B组的设计助理全走光了只剩边远和另一个主设计师,A组稍微好点儿,还有两个助理陪着。
画图做表直到晚上七点半,两组各自的活儿才在这坎坎坷坷的一天归于平息。边远这天可谓是心力交瘁,在这家公司工作了五年,他越来越感到精力不足,看着每年那些个大差不差所谓潮牌时装的设计,这份他带着热忱开始的工作在他的习惯与麻木中正走向冷却。
他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憔悴无神的面容,他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机器,连过性生活都快索然无味的机器。
边远擦干脸手,正准备离开卫生间,转身就撞上了一个熟悉的身体——安由。
“…不好意思。”抬眼一看,却发现是安由,这让边远有些不自在的紧张起来。
自从那晚过后,说好的炮友关系之后也没再打过炮,一方面是工作实在太忙,其次…其次是因为边远个人问题,说实在的他有些后怕,怕被那个尺寸操脱肛,他才28,这个年纪进肛肠科也太…不对啊,他的远大目标可是要操晕安由啊。
“想做吗。”安由这一开口就要给人吓飞边了,他还知道自己身在公司吗。
“行啊,让我操你就做。”
看着边远那何其认真的表情,安由内心挣扎了五百字实则两秒,还是答应了。
“那你可得轻点。”
公司上上下下都走完了,连保洁阿姨在一小时前也下了班儿,只有此时此刻这卫生间隔间的方寸之地亮着一盏照小灯。
门一关边远就急不可耐地把安由按在隔板上,一边急色得扒着安由的衣服,一边啃咬着喉结耳朵。安由跟他一样,都是初次做零,心里身体多少都有些紧张,但面对边远连啃带亲的肌肤之亲安由又无法拒绝叫停,边远火热的唇瓣舌尖摩擦舔吸着的每寸肌肤,都仿佛正被蚂蚁啃食,酥痒火辣。
边远进行性爱时跟他平时简直是两个人,他如同一盒火腿罐头,包装盒越是冰冷坚硬,开盖后里面就有多柔软,哦,无论内里还是肉体。
安由这个老社畜身材居然很是有料,身上柔韧的肌肉给手感、口感、观感三感带来了极品感受。边远全身心享受着上次没舔几口的奶子,大胸大鸡巴是对于他最大的两个兴奋剂,现在嘴里吃着奶子,手上自是不会空着——隔着裤子抓搓着那已经粗大勃起的活儿。
安由有些隔靴搔痒的难耐,他知道边远这小子就是故意的,先把他折磨坏了再拿起刀叉细细品尝这美餐。
边远还真是这么想得,他就是要让安由忍不下去了再操。他抽出皮带,在粗野的接吻中把安由双手了捆起来,目的是不让安由自慰。
“你还有这种爱好啊?”安由吮了口他的下唇喘息着说。
“有,你不知道的多了。”说罢,边远抓着皮带用力一拽,把安由拽坐到了合盖的马桶上,一手拉开拉链,外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鸡巴就亟不可待得弹出指向安由的脸。
这样的情趣让安由确实…难耐到难受,无法进行疏导也只好先当着忍者。
边远自上而下如看仆人般的眼神俯视着他,手上握着涨大的鸡巴抵在安由脸上,龟头从眉毛一路向下蹭着,最终停在嘴边上下摩擦起来,把安由的脸当成了搓屌板。
安由看着眼边那忽远忽近的湿润马眼,一呼一吸间是洗衣液的干爽香气和一天下来肉棒被捂闷出的淡淡骚味,简直把安由的魂都勾了出来。他又拿出了那套无比兽欲的表情盯看着边远,随后伸出舌头配合地舔起了茎身和囊袋。
隔间顶上的灯似乎快坏了,光线相当暗淡,在边远胯间的安由蒙上了层阴影,阴影笼罩下的安由仿佛是第一天上班的性工作者,无边情色中又带着晦涩。
边远前端流出了不少水,这些液体顺着安由的脸颊留进了嘴里,足足一个月没释放过的边远一下失了继续玩弄的耐心,捏开安由的下巴顺着伸出的舌头一举捅进了喉咙。
安由口活好就好在他特别会找敏感地带,找到后便是一顿轻重缓急变化着刺激,比上次做得还仔细。边远不例外的爽得呻吟,他覆上安由的后脑勺,帮其加速,冲刺了半百下后抽搐着射出了积攒了三十天的浓精。
这口精液气味相当浓烈,安由却如品美酒般享受地咽下。
“你都爽了,怎么也得让我也爽爽吧。”安由拉过边远的腿用下边儿撒娇似的蹭了蹭。
边远可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得到奖励,蔫坏的用还硬着的带有安由唾液的鸡巴刮蹭着他的乳头,道:“我-偏-不。”
马眼刚好可以吃进安由胸前一点红,于是边远前端顶吞辗碾着安由的乳头,手上撸动着柱身,他要给安由制造人工“乳汁”。
安由从没被鸡巴折磨过乳头,这画面还不同于常规乳交,猎奇的视觉冲击和羞耻感让他打湿了内裤,难耐的限度又降低了一格。
边远或许也是头一次这么干,新鲜的性体验简直让他精虫统治大脑,平时看着安由那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边远就不爽,明明是他妈个走后门的,非得摆出那dykiller的中央空调样儿,哼,今天就叫你做我身下淫犬!
边远还没意识到他这想法是多么的危险,说是吃醋都不为过。
一阵喘息声中,在“安由牌”的乳头马眼塞的进出顶戳下,边远再次射了。相比上一泡稀薄一点的精液真如同乳汁一般挂在安由乳头上往下滴落,滴在了腹肌和裤裆上。
“别浪费了。”边远用拇指拭走安由红肿乳头上残余的精液,塞进安由嘴里,在舌头、黏膜上尽情涂抹,整个过程安由都十分顺从,表现得不像被淫辱,更像是在受用嘉奖。
安由太乖了,乖得让边远都有些负罪感,继而打消了继续折磨他的想法,抚开安由脸上汗湿粘黏的发缕,俯身含住了那刚被淫液滋润过的嘴唇——一个肏前吻。
热吻中边远抬起安由双腿压在胸前,顺带地脱下了裤子,肌肉紧实的大腿、臀肉和硬无可硬的肉棒在暴露出的瞬间,空气中弥漫开一种不可名状的氛围,或许是费洛蒙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