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沈清潇x白惊苍藤鞭沈清扬x白惊苍巴掌扇臀/扒开臀瓣扇臀缝、穴口
清晨
白惊苍迷迷瞪瞪,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竹香,让他感觉似是回到了清风山他的竹苑。一睁眼发现,不用似乎,他就躺在竹苑,他住了10万年的寝室里。意识慢慢回笼,昨天大哭过后,一直压在心头的大事去了大半,心境都通透了很多,境界上又提升了一大截。
“你昨晚心神波动太大,好好休息,晚上再来看你。”一旁太师椅上的沈清潇看他醒了,站起身道。最近与团圆客栈有了新合作,具体事宜还需要各峰峰主与团圆客栈来的代表详谈,他也该过去了。
团圆客栈是上官家的产业。上官家族传承多年,也是老牌家族了,有些旧制委实说不上好。鸿蒙一千零十五万年,上官启明和他的得力下属谢时观带领部分家族成员一起推翻旧制,将不和谐的声音一律清理,又用雷霆手段镇压其他族老,肃清家族上上下下,建立了新的制度。近几万年,在上官启明的带领下,家族产业愈发庞大,在衣食住行等方面远远超出其他商家一大截,霸占了市场70%的份额,比以前直接翻了一倍。有了利益驱动,以前对新家主略有不满的几位也哑火了,现在恨不得天天巴着家主,好吃好喝供着,以求让家主多想些赚钱的法子。
······
白惊苍却不想让沈清潇就这么离开,刚想下床就被沈清潇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只得在床上跪的端正了些,又做足了心里建设,才郑重道,“师尊,天儿请罚。”
“别闹。”沈清潇皱了皱眉。
他刚走出两步,后面又传来小孩的声音,“师尊,天儿请罚。”
这次他没再管,继续往外走,就在他要开门时,小孩又不依不挠道,甚至更坚定了些,“师尊,天儿请罚。”
沈清潇推门的手一顿,青筋直跳,“你刚回来,我本不想与你动手···你自找的。”他随手送出一传信纸鹤,告知众人他这儿突然有些事,今天与团圆客栈的议事无法参与,改日再单独约见。
理解归理解,但真的被自己徒弟在大庭广众之下扬言与他断绝关系,怎么可能真的一点都不怒,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及其重规矩的人,平日看到刚入宗的小弟子不主动向先生行礼问安都要训斥几句。小孩还这样拱火,迫不及待的请罚,是非要身上疼了才开心吗。
听沈清潇这样说,白惊苍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咬咬牙,“不管出于什么,天儿忤逆师尊是事实。破开您的禁制,后又出言不逊,请您狠狠教训。”说罢,白惊苍微微仰起了头,微合双目。
沈清潇站在床边,抬起右手轻轻抚在了那俊雅的脸庞上,能明显感受到手底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又勉强放松。
白惊苍离开时,外表已是23岁的成年男子模样,各方面其实都已达到了他心中的出师标准,剩下的出师考核只不过是个形式罢了,但那时的白惊苍身上不可避免的还是带着些少年人的特质。现在回来,已经是二十七八的样子了,又融合了"新生"与"柔情",从骨子里让人感到温润又不敢轻易冒犯,以前浮于表面的那些东西都沉淀了下来,使青年看上去极为内敛。
惊苍以前受罚时一向很安静,他从没不许他喊痛、求饶,但除非是真的受不住了,小孩从不会轻易开口。
沈清潇一边想些有的没的,一边用大拇指顺着小孩的脸侧,细细的看他,像是要看到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看小孩紧张的睫毛都在紧张的乱颤,才放开了他,"不掌你嘴"。
白惊苍诧异了一瞬,才回话道,"是,任凭师尊责罚。"
涉及到诚信、出言不逊、礼貌方面的错处,按规矩是要被狠狠掌嘴的,严重的要用长板把两侧脸颊打到青紫,再用细板把嘴唇也仔细抽肿了。下次话出口前,就知道该仔细斟酌一番了。
他没想到师尊竟不罚了。
“褪衣,撑在那边案上。20下,报数。”沈清潇一边说,一边拿出藤鞭,随手甩了两下,空气被破开的声音让人听着就发怵。
白惊苍依言迅速的摆好姿势。当第一下落下时,白惊苍就知道,师尊没打算狠罚他,但也没在和他开玩笑。
虽不至于鞭鞭见血,但也只限于此了。一鞭下去皮肉瞬间紫肿起来,薄薄的表皮下流动的淤血清晰可见。
等20下都罚完后,白惊苍即使痛的肌肉都在不受控的颤抖,还是极有规矩的撑起身谢罚,尽力平复着呼吸,恭恭敬敬的道,“谢,谢师尊责罚,天儿谨记教训。”
“嗯。”沈清潇不知为何,看着白惊苍如此恭顺的样子,一股火瞬间腾的烧起来。“一会让你小师叔过来给你上药,衣服就不必穿了。”说罢,沈清潇就拂袖而去。走之前还不忘召出白惊苍的清风令,激活了隐匿诀。
······
沈清扬看着青年劲瘦有力的身躯上,从背脊横贯到腰腹,又落到臀尖大腿的长长鞭痕,忍不住心疼。一边小心上药,一边骂骂咧咧的道,“师兄也真是的,你不在膝下时想的紧,结果刚回来第三天就动上手了,也不怕把他的宝贝徒弟打跑了。”这时候倒是忘了,之前是谁放狠话吓唬小孩,等回来了要狠狠轮番打过几轮,让他好好反省下自己的错处。
惊苍听着小师叔“吐槽”师尊,也不敢插话,沈清扬到底是长辈,与师尊是一辈的,长辈间的小话他不好说什么。但听着小师叔说的越发离谱,他忍不住低声辩解道,“小师叔,不怪师尊,是我自己要请罚的。本也是我有错在先,师尊罚的再重也都是我该受的,而且师尊已经轻罚了···”
沈清扬:······
“哈,合着这罚是你自己讨来的啊。”沈清扬话锋一转,不念叨他师兄了。他倒是一点不惊讶,师徒俩这么快就“和好”了,他根本没想过这俩人还能就一直这么僵下去。他好像有点明白,刚刚师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了。
第一天见面也不去问安。第二天逛了一天宗门,晚上偶然遇见,一番纠结后才说开。这第三天一大早,就开始请罚了。
小崽子一回来不说好好和师兄请安问好,再促膝长谈一番,好好说说这些年的事,倒是上赶着请罚,平白让人觉得淡漠疏离了些。
没看魏岚山那小子犯了这么大的事,回来第一时间也是找自己师尊讲述一路来的经历,还带着点不自知的撒娇意味。这可能不是刻意为之,完全是下意识的做法,小孩在外受委屈了,回到自家长辈跟前,自是要寻求安慰,诉说一番其中的惊险,如有什么好玩的趣事,或者有什么长进,自是也会一股脑的倒出来讲与师长听。
像凤行止,如此寡言少语、脸皮薄好面子的小孩,回了家也会不自觉的和兄长透露些外出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只是可能没有活泼爱闹的小孩表现明显罢了。
沈清扬心里着急上火,偏还不知道怎么说,只得和他师兄一样,自己生闷气。又想到小崽子七万年前干的那些事,挑了块儿伤的最轻的地方,手上动作故意重了些,“活该你挨罚。”
“嗯啊!”,白惊苍受痛,不乐意的扭头看了沈清扬一眼。他不明白小师叔怎么突然就开始针对他了,但他见势不对,下意识的语气软和的道,“小师叔,轻点儿,我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