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原本闷声不响走在最后,忽然受到刺激似的快步走到席闻前面打开双手,“求您,小庭不行的,宣炀真的求求您。”
席闻不想再纠缠,“阿煜。”
“抱歉。”,钟靖煜伸手去挡宣炀的手,被宣炀提前发难,为难地叹了口气后用手肘狠撞宣炀的胃,“你们先去,我来搞定。”
“宣炀。”,司洛突然插进一只手,一手拦住一个,“兰是绝不可能躲掉的,但你可以选择进来陪或者站在外面等。”,司洛用眼神示意钟靖煜松手,“规矩你懂我不多说,不过这是我看在兰的面子上给你的特权,但是如果你再闹事坏我的心情,这帐我会算在他身上。”
“求求您不要,是宣炀的错,宣炀错了!”,宣炀束手跪在司洛面前,然后俯身亲吻他的鞋面,“宣炀谢谢司洛先生。”
“起来。”,司洛弯下腰把宣炀从地上扶起来,“走吧,拖久了对兰又没什么好处。”
阮庭被席闻放在平展的软布台面上,配合着司洛将一双手固定在脑袋上方的两个铁环里,“洛,我脖子后面那个支撑器能不能取了?硌得人难受。”
“好。”,司洛托着阮庭的后脑勺取下一个白色的U型支撑架,“想让我给你脱还是让你们家宣炀给你脱?”
“宣炀,当然要宣炀~!”,宣炀听见话,耷拉着脑袋替阮庭解扣子,阮庭则歪着脑袋看司洛,“这次要多久啊?”
“24小时。”
宣炀的手指太冰,碰在阮庭身上惹得他总躲。阮庭笑着撒娇:“哎哟~不能打折吗~咱们俩谁跟谁啊~”
“打折?打骨折倒是可以。”,司洛挑衅着笑,“要不是楼主点头,你这一个礼拜都离不开这儿。”
“知道、我知道的,我就是开开玩笑嘛~你们一个二个都垮着脸,怪吓人的。”,阮庭的手指伸展,勾住席闻的袖口,“谢谢闻哥。”
“受不了也得受着,知不知道?”
“知道,你别担心,大不了我在你这多住几天,就当养身体了呗。”,席闻的手伸过来,阮庭主动把脑袋凑上去亲昵地蹭他,“我不会耍赖逃避的。”
说话间宣炀已经把阮庭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衣服也向上推起叠在他的脑后。司洛看了一眼,把链条递给宣炀,“你来吧。”
“…好。”,宣炀心里恨不得把铁链扯断,可他只是顺从地用铁链把阮庭的一双腿吊了起来。
“…这感觉真是...太诡异了~”,阮庭见这些人的表情比自己还要沉重,不由得笑出声,“哎哟,哎哟,你们别一个二个都继续哭丧着脸了行不行。”
“我出去等。”,沉默许久的钟靖煜弯下腰亲了一下阮庭的额头率先离开房间。
钟靖煜出去,游世嘉也找了个借口溜了,最后就连席闻都跟着一起走了。司洛看着阮庭苦笑,“你快瞧瞧,这种不讨好的活全是我的。”
“洛哥,我没事儿,真的。”,阮庭见司洛拿着一卷黑色的胶膜过来,难以抑制紧张地吞咽口水,“我这不是怕啊,我就是有一点点紧张,就一点儿。”
“你放松,身体一紧张肌肉绷着,到时候这个也绷得紧,多受罪。”
“嗯。”,阮庭强迫自己放松,可他越这么想反而越紧张。
“…先生,让我来吧。”,站立一旁的宣炀开了口。
“好,我去看看东西准备好了没。”
司洛走出去,房间只剩下宣炀一个人,阮庭紧张得更甚,主要是心虚,“…阿炀。”
“我会在这陪着你,所以你别怕。”,宣炀轻轻揉阮庭绷出青筋的脖颈,“我在这里,和你一起。”
“嗯。”
宣炀用胶膜顺着阮庭的脖颈一路往下缠绕,很快,阮庭就像穿了一件背心式的胶衣。宣炀小心收了口,确认不会出现意外才将胶膜放回去然后取了尿道棒和润滑液回来,“刚进去的时候会有点不舒服。”
“嗯。”,阮庭合上眼,这一套流程他熟悉得很,可现在他变成了受罚者,心里满是屈辱。
宣炀的手很稳,阮庭并没有太大的痛苦感觉。宣炀站到一旁看了一眼门口,“剩下的要等司洛先生回来才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