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阮庭刚想抬手替宣炀擦一下被闷出的一额头的汗,宣炀就剧烈一抖,紧接着闷哼声和铃铛声同时响起。阮庭收回手,敲了一下木盒边缘,宣炀哆嗦得更厉害了,“呜呜”叫个不停。阮庭嗤笑一声,弯下腰,近距离观察宣炀因为恐惧而被逼出眼泪的双眼,“怎么短短时间就这么怕我?”
“呜呜!呜呜!”
阮庭的手掌贴着宣炀,“清远哥来过了,你别担心。”
“呜。”,宣炀讨好地主动用脑袋蹭阮庭,“呜呜。”
“知道错了吗?”
“呜!”,宣炀自虐地连续点头,“呜!”
“别动。”,阮庭解开宣炀脑后的系带,取出阳具。
“呕——”,宣炀反胃得厉害,积蓄的口水一涌而出,瞬间打湿身下的垫子,哑声道:“…主人,贱狗知错,再也不敢了。”
“嘘。”,阮庭把手指塞进宣炀的嘴里,用指尖挠嗓子眼的“小舌头”。
“呕——”,宣炀被逼出生理性眼泪,唾液、鼻涕和泪水三样一起疯狂分泌,“呕——”,宣炀难受地将脚趾抠在一起,睾丸受到拉扯更加凸出,“呃嗯!呜呜!”
“还敢哭?”,宣炀拼命压抑自己的哭腔,阮庭满意地抽回手,手指上除了沾染的唾液,什么也没有。阮庭把桌子上放着的牛皮手拍握在手里,“反省得怎么样了?”
“贱狗认真反省了!贱狗再也不敢那么对主人!”
“说,我听听。”
“是,主人。”,宣炀不敢没有命令就吸口水,伸出舌头将唾液流尽才开口,“贱狗不该在啊!呜!”,宣炀差点咬伤舌头——阮庭挥着皮拍抽在他的龟头上,皮拍上的银钉释放出电流,击打时会发出噼啪响声。宣炀紧绷着身体接着说:“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凶主人啊!啊!呜呜!不、不该呃!”,宣炀见阮庭抬手,剧烈地打了一个摆子,可阮庭并没有抽下来,反而是他自己动作太大拉扯到了身体各处,“呜呜!”,宣炀泪流满面继续说:“不该呵斥主啊!啊啊呜!呵斥主人!不该啊啊!不该、不该对主人啊!啊!呜啊!不要打了呜呜不要打了主人!”,宣炀不顾身体限制,拼尽全力缩成一团,“呜呜贱狗不敢了呜呜。”
阮庭冷笑一声,皮拍在宣炀两边的大腿内侧各拍一下,“分开。”
“…主人呜呜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也不敢了呜呜。”
“分、开!”
宣炀咬着牙将膝盖打开,“呃啊!啊啊啊!呜!啊啊不!疼!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不呜呜!好疼!不要呃!不要!”,宣炀忍耐太久,在阮庭的高强刺激下,挺动下半身在空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不要呜呜不要打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主人呜呜!”
阮庭用皮拍抽了一下宣炀的脸,“弄脏了,舔干净。”
“呜呜。”,“噼啪噼啪”的电流声让宣炀抖得更厉害,可宣炀逼着自己颤巍巍地伸舌头去舔,“呃!呜呜!”,宣炀啜泣着一点点将皮拍上的精液舔干净,“对不起主人呜呜,贱狗错了,求您原谅呜呜!”
宣炀的声音完全哑掉,阮庭用皮拍抽了两下胸前的乳夹,宣炀剧烈地痉挛后,呜咽着缩在一起。阮庭不满地用皮拍敲木盒,“躲?!”
“呜呜。”,宣炀这回没有打开身体,反而缩得更紧,“老公我不敢了老公呜呜,太疼了呜呜呜!老公下次我再这样,你就抽烂我的骚穴、抽烂我的嘴,求求你呜呜饶了我这一回呜呜。”
阮庭用皮拍挑起宣炀的下巴,“我没听清,刚说什么?”
“老公呜呜,我说对不起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老公对不起呜呜!”
“真知道错了?”
宣炀迫不及待地点头,“真的知道了呜呜真知道了。”
“呵。”,阮庭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怎么骨头这么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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