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唔~主人唔~啊~哈啊~哈~嗯~”,宣炀的胳膊发颤,身体又酸又胀还有点痒,“唔~啊~主人~”
“怎么一碰就喘。”,阮庭像是终于想起被冷落的宣炀的性器,握住肉柱、揉搓小蘑菇头,“啧啧啧,前后都流了这么多水。”
“哈啊~求您~”,宣炀喘得太厉害,不得不放弃鼻腔改用嘴巴呼吸,“唔!求呜!”
阮庭掌心的液体全部蹭在了宣炀的口鼻处,阮庭坏心眼极了,紧紧地用手捂住宣炀的口鼻不许他呼吸,又在同一时间扶着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唔!!”,宣炀的脑袋向后仰着枕在阮庭的肩膀上,双手扒着方向盘分担难以忍受的折磨,“唔——”,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上来,宣炀在阮庭怀里颤抖着、喘息着。
阮庭动作又凶又猛,顶得宣炀上下晃,性器也被阮庭握在手里玩。铃口流出的液体让柱身变得腻手,阮庭毫不在意地用三根手指夹着套弄。猛地,宣炀剧烈地痉挛后射在了裤子上。
阮庭松开手,刮了宣炀的精液塞进他的口中,让原本正在轻声咳嗽的宣炀更加难受。阮庭用手指夹住宣炀的舌头向外扯,问:“被人看着到了高潮,爽吗?”
宣炀干涩地回话,“奴隶爽。”
“原来我们家阿炀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啊~”
阮庭随口的一句话让宣炀畏惧得无以复加,“主人,不是您想的那样...”
阮庭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宣炀的侧颈,“我什么也没想,宝贝,我只是有点想和你玩游戏而已。”
自从那天阮庭说完,宣炀就一日三餐被阮庭喂一种白色的药片,只要吃完,宣炀就会变得浑身燥热,疯狂地想要释放欲望,可他的性器被牢牢锁住,就连撒尿都做不到。
“宣炀!”
“对不起主人,是宣炀分神了,请您责罚。”,宣炀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赤裸着跪在地上,“对不起主人,请您再说一次。”
“趴好。”
“是,主人。”,宣炀难受地趴在阮庭的桌洞里,小腿已经抽筋,可他强行咬牙忍耐。
过了很久,宣炀现实听见门被人推开,接着是阮庭指挥人搬东西的动静,没有多久又传来拆胶带的声音。
“过来。”
“是,主人。”,宣炀爬到阮庭身边趴好,没有阮庭的允许,他不可以抬起头看眼前的东西。
阮庭垂下手攥着宣炀的头发让他看面前的东西,宣炀的呼吸停滞,“主、主人。”
“喜欢吗?”,阮庭看向宣炀,“今天咱们就玩这个。”
“求您饶命。”
“不要你的命~”,阮庭蹲下亲宣炀的嘴角,“游戏很简单,用精液装满这个烧杯就算你完成~从最低档开始,高潮一次就提升一档,直到你完成任务~啊,对了宝贝,我不想听见你求饶,也不想看见你哭,懂了吗?”
“主人…”,宣炀有些害怕,那个烧杯的量让他头皮发麻,“求求您主人,求求您。”
“不喜欢这个?”,阮庭点点头,“那咱们换一个。”
“是,谢谢主人!”
阮庭用大拇指摩梭宣炀的喉咙,“去壁尻馆呆一天,替我照顾那些训练的奴隶。”
宣炀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奴隶没有资格和主人讨价还价,奴隶一定完成游戏让主人满意。”
“很乖。”,阮庭摸宣炀的脑袋,“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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