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嗯~”
宣炀用舌尖顺着冠状沟旋转舔了几圈,让龟头看起来亮晶晶一片。宣炀认真地看着眼前的性器,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用舌头将每一处都舔得水光湿润,尤其是柱体,舌头卷着左右摩挲下方的那条筋,还嘬着脸颊吸吮。
阮庭爽得飞起来,闭着眼享受宣炀的服务,手和宣炀的握在一起,满心幸福。宣炀伺候了好一段时间,阮庭随着性子都射在了宣炀嘴里,宣炀这次直接吞了个干净,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阮庭扣着脑袋亲。
宣炀挣扎起来,扭着脑袋避开又用手推阮庭的胸,“唔!不唔!脏!我唔!”,阮庭知道他那一套言论,压根就没打算让他说出来,直接强硬地把人亲软在怀里。
“脏什么脏,我脏啊?”
“不是!”
“那不就完了么。”,阮庭并肩躺下,贴着宣炀,“老婆我有点累。”
“那睡一会好不好?”
“要抱着老婆睡。”
“好。”,宣炀缩在阮庭的怀里,也不敢真的压住阮庭,撑了点力气,被阮庭不满地彻底揽实。
“你那样怎么睡?要睡就好好睡。”
“可你这样醒来胳膊会酸。”
“甜蜜的代价,我又不是承受不起。”,阮庭亲了一下宣炀的额头,“把我老婆累坏了,腿都还在打颤。”
宣炀知道阮庭是故意的,羞得抬不起头,“老公你别说了。”
“让不让我玩?”
“让。”
“让不让亲?”
“让。”
“让不让操?”
“…不让。”
“嘿!治不了你了。”,阮庭大笑着扣住宣炀的脑袋,把他亲到连连求饶都不停,最后生生逼出眼泪。阮庭挑衅地看向泪眼汪汪的宣炀,“说,让不让操?”
“让。”
“说全!”
宣炀夹着腿道:“宣炀让阮庭操。”
“操哪儿?”,阮庭的手指不安分地将内裤往宣炀的穴里顶。
“唔!”,宣炀的屁股紧紧一夹就夹住了阮庭的手,“操奴隶的骚穴。”
“嗯?就只是骚穴?”
“呜!”,宣炀的双手攥成拳缩在阮庭胸口前,双腿摩挲几下,“呜!还是…是母狗的骚逼呜!”
“怎么操的?”
“…老公…”
“快点。”,内裤的布料被顶进去,阮庭的一个指节也插了进去。
“被老公的大肉棒顶开一个入口,然后…呜…”,宣炀轻喘着小声道:“老公别让骚货讲了,求老公直接干死骚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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