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慢?这么慢?”
阮庭恶作剧似的停下了动作,让卡在高潮边缘的宣炀抽搐好几下。宣炀的穴口已经完全被操开,即使性器退出去,也留着一个粉色的洞。宣炀抬起眼皮看阮庭,软着语调,一如他现在的心,“是我说错话,求阮庭哥哥操死我吧。”
“…”,阮庭猛烈地抽插起来,他眼里只剩下眼前这个带着温柔笑意的俊美男人,脑袋里只剩下他要操哭这个男人的恶劣想法。阮庭的速度极快,龟头压着前列腺摩擦,宣炀只会“嗯嗯啊啊”无意义的低吟。
很快,阮庭不再满足于简单地抽插,而是攥着宣炀的头发把他的脸压在镜子上,“骚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人压在水池上操得话都说不清~外面那些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大哥如果知道你这么骚,还会觉得你是块硬骨头么?”
“呜呃!主人不要~!”,宣炀的手被迫松开了水龙头,摊平压在镜面上,睫毛颤动得和身体一样快,“求主人饶了宣炀呜呜宣炀要到哈啊啊——!呃嗯——呃!”,宣炀动作幅度很大,腰来回挺动,射得精液到处都是,察觉到阮庭的性器又抵在入口,哭着用手挡住臀缝,“呜呜呜主人不要了!宣炀求求主人呜!”
“真是不听话~”,阮庭的语气宠溺极了,可动作粗暴得厉害,用地上宣炀解下来的领带拴住宣炀背在身后的一双手,又将领带绕到身前系住宣炀的性器,“乖一点少受罪~”
宣炀的手被捆着,不得不转动着腰,讨好地、毫无章法地对着阮庭一通乱亲,“呜呜主人!主人呜呜,宣炀求您了!”
阮庭的眼神压了过去,“掰开屁股。”,阮庭用指甲划在宣炀的后背,全是细长的红痕,仿佛鞭打般让宣炀悸颤,“不听话我可就把你扔在这里了。”
“听话,宣炀听话。”,宣炀努力地按压臀肉,可他的手被捆着,自虐地想要板正到原先的位置,被阮庭极具威慑力地扇了一巴掌屁股、臀肉上下颤。宣炀不明所以地扭回脑袋,“主人…”
“你要把手勒断?嗯?!”,阮庭被宣炀气得半死,轻柔捏了捏宣炀的手腕,下半身却愈发粗暴地动起来,“我问你话呢。”
“呜呜呜。”,宣炀还处在不应期,阮庭轻轻一动都让他受不了,何况阮庭现在专盯着一点进攻。宣炀蜷缩起腰,吃力地保持身形稳定,“主人哈啊~不要呜呜!宣炀啊!宣炀错了主人,宣炀错了呜呜。”,宣炀搭在台面上的腿无法控制地滑落,腕骨抵在阮庭的小腹上,“求主人原谅奴隶呜呜,奴隶真的不行了求求您!”
“那就给我好好反省。”,阮庭的左手握住宣炀的性器套弄,后手按在宣炀的小腹上将宣炀锢在自己怀里。
“要到了!不要!不!呜呜不呃嗯——不要呜呜!”,宣炀靠在阮庭怀里射出白色的精液,很快,水声响起。宣炀紧咬下唇试图止住,被阮庭按压的动作打断,“呜呜不要,主人不要看!”
“偏要。”,阮庭一边坏笑一边盯着排尿的宣炀,宣炀羞得发抖,阮庭却不介意,等宣炀尿完,松开宣炀后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我们宣总被操到尿失禁,真有意思~”
宣炀别开脑袋,“...主人。”
“看着我,重复一次。”
宣炀看向阮庭,屈辱地仍然在发抖,他做人做了太久,又被阮庭惯了太久,都忘记其实他的阮庭是个手段高明的调教师。宣炀跪在地上爬到阮庭身边,驯服地抬起头看向阮庭,“宣炀被主人操到连撒尿都管不住,像一条没规矩的母狗,求主人责罚。”
阮庭坐在马桶盖上托着宣炀的下巴,“张嘴。”,宣炀撑开下颚,含进阮庭的性器,脑袋上下动,鼓动喉咙口为阮庭深喉口交。阮庭的手只是轻轻搭在宣炀的后脑勺上,任由他的奴隶掌握着这件事的主动权。宣炀努力吞吐,终于让阮庭射了出来,含着精液等待阮庭下一步的命令。
“去吐了吧。”,阮庭捏着宣炀的乳珠一拧,调小笑道:“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和宣总玩~”,宣炀点点头,将精液吐进垃圾桶里,枕在阮庭的腿上。阮庭失笑,轻一下重一下捏宣炀的后颈,“干嘛突然撒娇。”
宣炀也笑起来,“希望主人能看在宣炀撒娇的份上轻饶。”
“那是不可能的,别想了。”
宣炀笑得更厉害,“是,其实宣炀只希望主人玩得尽兴。”
阮庭才不和他争,将宣炀的一双手解开,扶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揶揄:“腿软了吗,宣总?”
“特别软,被老公操得都站不起来。”
“那老公给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