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下次这种事就不要劳烦外人了,奴隶自己知道回家的。”
“可我想见你,等不及。”
“…”,宣炀深呼吸好几次,心跳却越来越快,“我特别爱你。”
阮庭煞有介事点点头,“我知道,可你现在这样丑死了,赶紧滚去洗澡。”
“你不洗吗?”,宣炀用膝盖顶开病房浴室的门,“反正都要洗,不如一起。”
“你是觉得我还能忍住?”
“没让您忍。”,宣炀把阮庭放在地上,“您等等,我唔!”,宣炀被阮庭摔在墙壁上,头发被阮庭攥在手里,领带也被扯着。宣炀低头配合阮庭的进攻,城门失火,敌军长驱直入,“唔~”,宣炀肺里的空气被压榨到干干净净,终于有机会吸入,“咳咳!”
“一股酒味,啧。”,阮庭嫌弃极了,“刷牙去!”
“您自己凑上来亲的又嫌弃。”,宣炀被阮庭一瞪,立马走到水池边拆开牙刷认命地完成任务。
阮庭也没闲着,走到宣炀身后,环住宣炀的腰,把额头抵在宣炀的后颈上,“昨天你那么帅,有人找你要名片么?”
宣炀回答得含糊,“有。”
“谁要了,我听听。”
宣炀取出牙刷,满嘴泡沫,“主人,奴隶这刷牙呢。”
阮庭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宣炀,笑出声,“噢,那你先刷,晚点儿我再逼供。”
“…”,宣炀假装自己没听见,刷完牙后还顺手洗干净了脸。
宣炀水珠还挂在脸上就被阮庭按着又亲了一轮,亲完,阮庭觉得特别爽,“这白桃味我喜欢,薄荷味都腻了。”
“您讲话可真色情。”,宣炀从阮庭怀里逃出来,“先试试水温,我去拿等会换洗的衣服。”
“好。”
宣炀抱着换洗的病服进来,阮庭蹲在水池下的柜子前不知道在找什么。宣炀把衣服放在架子上,弯腰拉阮庭,“蹲在这干什么?”
“跪这。”,阮庭用眼神示意。
宣炀敛住神色跪好,“是,主人。”
阮庭把一袋透明液体挂好,用脚尖踢了一下宣炀的屁股,宣炀一怔,随即脱下裤子,双手拉开臀肉露出身体的入口。阮庭已经戴好了手套,蹲在宣炀身边插进一根中指,“好久没帮你灌肠,乐子都少了很多。”
“唔!嗯呃!是、是的,主人。”,灌肠是宣炀每天都会做的事,实际意义确实不如找乐子大。
“才一根手指就吞得这么难受?”
宣炀笑起来摇摇头,“奴隶不是难受,主人对奴隶的骚点了如指掌,您一碰,奴隶、哈啊~不要呜呜!哈~嗯啊!”,宣炀原本悬空的侧脸压在地砖上变了形,双手指尖将臀肉压出几个坑,“主人哈啊~唔!不要、哈啊~不要掐了求求您!唔!不要!”,阮庭一边抠挖宣炀的小穴,一边一口咬在宣炀的手腕上,宣炀闭着眼忍耐,“呃嗯!主、主人。”
阮庭松开嘴,宣炀手腕上立马出现一圈红红的牙印,“爽不爽?”
“爽,奴隶爽,主人。”
阮庭抽出手,肠道里分泌的肠液让阮庭的手指看起来亮晶晶。阮庭握着软管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一直推到位置,阮庭轻轻扭开了阀门,宣炀“嗯”了一声,阮庭笑起来,扇了一巴掌宣炀的屁股,“今儿我可没准备肛塞,全靠宣总自己忍。”
宣炀合上眼忍耐水流的进入,“是,主人,奴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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