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了,这么扭捏干什么?”
宣炀努力睁开眼睛笑得好看,摄像头角落那个不停闪烁的红色小灯让他抑制不住地发抖,“不要这样求求主人,不要这样对我小庭,不要这样。”
“站直。”,阮庭理所当然发号施令。
“是。”,宣炀已经笑得脸发僵,脸颊有神经抽跳的预兆,可他不敢,他是真的不敢——阮庭看他的眼里带着厌恶和不耐烦。
阮庭的指尖点在镜头的外框上,“靠近点儿看着这里,跟我说说你今天穿了什么。”
“是。”,宣炀靠近镜头,“贱奴头上戴着猫耳的发箍,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背…背心。”
“这叫背心?”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宣炀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贱奴说错了,是女士胸罩,对不起主人。”
“继续。”
“贱奴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围裙,围裙里…围裙里贱奴什么都没穿。”,宣炀崩溃地摔坐在地,大腿颤抖到用手紧紧掐住也没有丝毫的效果,“不要呜呜不要这样对我求求您。”
阮庭从口袋摸出手机,改用手机镜头对准宣炀的脸,“看着我。”
“不要!不要!不要啊!”,宣炀一手挡摄像头、一手捂脸,“求求主人换一样,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小庭,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呜呜呜。”
“你装得很好,宣炀,我差一点儿就被你骗过了。”,阮庭骑在宣炀的身上,不容反抗说道:“松开你的手,再敢挡摄像头,我就把你送回岛上让别人玩烂你。”
“不要呜呜不要。”,宣炀双手掐住自己的大腿两侧,咬得下唇泛白,“不要小庭不要呜呜不要!求求你了求你!”
“你演得太好了,是谁教你的,屿哥吗?”,阮庭吩咐:“对着镜头玩弄你的奶子。”
“求求你不要呜呜求你了。”
“未来我所有的话只说一次,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会把你扔在这。”,阮庭的眼里充斥厌倦,“我现在泥菩萨过江,管不了你。”
“不要丢下我不要!!”,宣炀双手用力揉搓自己的胸口,记挂着阮庭的命令,收回眼泪笑起来,“贱奴现在在玩弄自己的奶子,贱奴就喜欢犯贱发骚。”
“还不够。”,阮庭从宣炀身上起来,盘腿坐在地上,“就只能做到这样而已么?”
“不是不是!”,宣炀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大力扯下领口,让原本就低胸的衣服快要到达小腹的位置。宣炀扭着腰用指甲不遗余力地掐乳珠,小小的乳珠被掐得充血、肿胀成一颗肉球,“哈啊~贱奴好爽~主人~”,宣炀把另一侧的乳珠也拉扯得肿胀,两颗乳珠将胸衣顶得凸起,“贱奴求主人随意使用贱奴。”
“嫌脏。”
宣炀面色一白,背对镜头,高高撅起屁股。圆润饱满的白皙臀肉被宣炀一手拉开,另一手发狠扇向穴口,“让你骚!让你贱!该打!主人嫌你脏!你这条贱狗!脏货!”,连续的扇打让穴口晶莹泛水。阮庭调整镜头的位置,宣炀小穴的一张一合全被记录在了视频中,“你这个贱货!让你被别人碰!贱货!你脏了!你被弄脏了贱货!”
阮庭低声笑起来,“不玩了,无聊。”
“不要——!”,宣炀极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用性器贴住阮庭的小腿,姿势扭曲地从穴口扯出被打湿的内裤,“贱奴用骚穴伺候主人,求求主人不要丢下贱奴呜呜呜呜求主人。”,宣炀把内裤塞进嘴里,并拢三指挤进穴口。穴口被强势撑开,宣炀难受地哼了一声后又弥补地笑得更加卖力,像是年老色衰的妓女站在街边试图用其他方式弥补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