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呜呜不是这样的。”
“人以群分~如果你是贱货,那我就是烂货;如果你是婊子,那我就是嫖客;如果你是母狗,那我就是公狗,我们就是天生一对。”,阮庭笑得灿烂,“你要是嫌自己脏,我也让别人把我弄脏,轮奸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总之要让你觉得是我更脏才行,这样你就不会觉得自己脏了对不对?不过等那个时候就是我配不上你了,你不要嫌弃我。”
“不要!不许!我会生气!不行!阮庭你听见没有!我不许!你要是那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别凶我。”,阮庭讨好地亲宣炀,“老婆~哄你可太难了。”,阮庭放开宣炀,按下暂停,“阿炀,看在我已经把他们杀光了的面子上,你能不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阮庭,把我放下来,操我!求求你!操到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操到我再也合不拢我的骚穴,阮庭,我...”
“笨蛋。”,阮庭堵住宣炀的嘴,不许宣炀讲话,哪怕一个字也不行。阮庭的左手扶着震动棒、还趁机提搞了一档,右手掐住宣炀的后脑勺凶狠地吻他。
宣炀剧烈颤抖,疲软了的性器又撑起小脑袋,比原先还要更精神一点。宣炀被阮庭亲得没有退路可言,阮庭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肆意逞凶,宣炀节节后退还是逃不过,被阮庭的舌头卷着拉回到他的地盘。
“呜唔。”,宣炀气喘吁吁,来不及求饶,阮庭已经蹲了下去,“不!不要!阮、呃!哈啊~别!不要、不、呃嗯~不!”
阮庭蹲在宣炀的腿间,卸了震动棒和尿道棒,将宣炀的性器含进口腔里。阮庭极少做这事,从前宣炀坚决不让他碰,后来宣炀心疼他更是不松口、一说这事就翻脸,这下好不容易才逮到能够帮宣炀的机会,阮庭才不会放过。阮庭撑开下颚,含得深、吞咽得又卖力,就连舌头也翘着舔柱体,他有些害羞又有些高兴,宣炀的性器被他轻轻一碰就不停流水。阮庭觉得蹲着太麻烦,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在宣炀的大腿根上吞吐。
“哈啊~不!唔小庭!小庭不、呃啊!嗯不!”,宣炀被刺激了三天,三天里一次都没被允许射过,这会儿哪怕阮庭毫无技术可言都兴奋得抽搐,可他一直强忍着没有射,全靠意志力抵御快感来袭,但…那是阮庭,就算阮庭只是骂他几句,他都能射出来,何况现在阮庭拼了命在讨好他,所以宣炀最后还是支撑不住地射进了阮庭的嘴里,“吐出来,小庭!吐出来!”
宣炀射的时候,阮庭其实是最好了心理准备的,可他做这事的次数太少,即使屏了呼吸但还是被呛到,条件反射,阮庭极快地抬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原本咳出来就能直接吐在地上,可这下,因为阮庭的干预,手心指缝里全是精液,还糊了一下巴。宣炀知道阮庭讨厌,可阮庭坐在腿上乐不可支,还炫耀似的张开嘴向宣炀展示他已经吞咽完的口腔,“这下好了,都轮不上别人弄脏我,我老婆就先弄脏我了。”,阮庭说完,故意把精液蹭得到处都是。
“擦掉它,我帮你擦好不好?不对不对,你蹭…”,宣炀呆愣地看阮庭——阮庭面向宣炀,伸出舌尖,把掌心的精液勾起,一点、一点全舔了。宣炀难以置信又疯狂地开始挣扎,“松开我!松开我小庭!松开我!不要这样!你别这样!小庭!我不许你这样!”,宣炀的架势像是把皮肤蹭脱一层才肯罢休。
“你别闹,我给你解开!”,阮庭怕宣炀是在发病,一点不敢耽搁,随便把手在衣服上蹭干净就去解宣炀的禁锢。
宣炀的双手刚被解开,就死死地把阮庭揽进怀里,“再也不许这样了!再也不许!你听见了吗?我不许你这样!”,宣炀一开始还在压抑哭腔,最后哭得像是要把这些时间里承受的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一次性发泄出来。
“不哭了阿炀,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真的。”,阮庭一直轻柔地拍宣炀的后背,安抚他、劝慰他,“我爱你阿炀,我爱你!我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比我爱你更有力的示爱,很老土但很有效对不对。我爱你,我特别爱你,比爱我自己还要更加爱你。”
宣炀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用沙哑的声音在阮庭耳边说:“操我,求你,射在我的身体里,让我身上只有你的印记,求你了老公。”
阮庭闻言轻轻笑起来,花了不少时间解开宣炀,把宣炀打横抱在怀里,像是询问又像是调笑,“我忍了那么久,如果做狠了你会怪我吗?”
“不会!老公…”,宣炀极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也特别爱你。”
“阿炀,你总说你对我是百无禁忌,那我今天也告诉你~”,阮庭垂下眼看宣炀的漂亮脸蛋,“阮庭对宣炀是——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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