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不要碰奴隶的骚穴,奴隶可以用嘴帮您发泄,求求您了呜呜!不要碰奴隶呜呜!”
“是么。”,欧文像是在确认宣炀话里的真假,“不会是想着趁着这样的机会故意把我咬伤吧?”
“奴隶不敢,求求您,不要碰奴隶的骚穴,求您了!”,宣炀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只有不断哀求。
欧文摘下手套,取下宣炀的嘴套,给宣炀戴上了眼罩,“表现不好的话,我就会用你后面的那张小嘴了。”
“奴隶不敢!”,宣炀发音费劲,来不及说更多的,就被墙面的转盘带动着转了180度,突然的倒吊让宣炀差点窒息,难受地唔了好几声后,鼻尖碰到了一个性器。
就在触碰到性器的一瞬间,宣炀突然陷入了某种混乱,瞪着眼不断摇头试图躲避,可不论他怎么努力,性器顶端都压着他的舌头破入他的喉口,“呜呜呜!”,宣炀痛哭起来,不要!不要啊!阮庭救我!阮庭!主人!救救我!不要!不要让他碰我!
宣炀挣扎得太厉害,下颚一直被钳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阿炀,阿炀,是我,阿炀。”,宣炀散乱的意识无法回归原处,可那个嗓音太熟悉、太让他眷恋,是谁?究竟是谁在叫他。
“阿炀,你睁开眼睛看看,是我啊,阿炀。”,宣炀被蛊惑着睁开了眼,眼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掉,可泪水模糊他的视线,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别哭了,阿炀,别哭了,你看看,是我。”,宣炀甩掉眼中的泪,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是阮庭,而他的口中不过就是一根不能再普通的假阳具,就连他本人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转回了原位。
“呜!呜呜呜!”,宣炀焦躁不安,口中的禁锢刚一被松开,宣炀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阮庭呜呜主人!主人!”
“阿炀。”,阮庭轻轻地摸了一下宣炀的脑袋,“傻不傻?叫什么主人啊,叫老公~现在是老公在用你,也是老公准备操你,如果是老公,行不行?”
“老公…”,宣炀抖得厉害,牙齿上下磕,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次又一次,可宣炀坚定地开了口,“求求老公不要有丝毫顾及地使用我。”
“那怎么行呢。”,阮庭腼腆地笑,“你是我老婆,哪有不心疼老婆的老公~?”,阮庭用纸巾擦净宣炀眼中的最后一滴泪水,“我能不能操你?”
“能。”
“能玩你么?”
“老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
“老公。”,宣炀闭上眼笑出声来,胸口剧烈起伏,“宣炀对阮庭…从来都是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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