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呃——!”,阮庭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了防护栏上,“席闻——!司洛——!出来!!出来啊!”
“吵什么。”,席闻推开门进来,“嫌宣炀死得不够快?”
“我求你了闻哥我求求你,别碰宣炀,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伤害自己,我错了呜呜。”
席闻弯下腰,心疼地给阮庭擦眼泪,“小庭,把你锁住是怕你乱动,你答应我会乖乖配合治疗,我就让人放开你。”
“呜呜我答应我听话,求求你闻哥,别伤害宣炀,我求求你了,他死了我也不活,呜呜闻哥,你知道的对不对,你们不可能锁我一辈子的,我求求你了呜呜我真的求你。”
“我不动他。”,席闻轻轻捂住阮庭的嘴,“别再求了。”
“呜呜。”,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从阮庭的眼眶里滑下来,“呜呜呜。”
“好了不哭。”,席闻让人解开阮庭,阮庭一抬手就疼得抖,“小庭,你别再做傻事,知道吗?你再做傻事,我真的会把宣炀宰了。”
“我不做了呜呜我再也不这样。”,阮庭强忍着不再哭,“我能不能去见见宣炀?”
“洛在那盯着呢,你放心吧,他死不了,可他伤得重,还在治疗。阮庭,你乖乖地配合治疗,我就答应不把这件事告诉你大哥,行吗?”
“我答应。”,阮庭的手紧握着席闻的衣服,“宣炀不会死的对吧?”
“他没事,只是还晕着,你放心,就是阎王来接他,我也能把他留下来。”,席闻直起腰,侧身和钟靖煜交待几句,摸了摸阮庭的脑袋就先离开了。
“钟靖煜,你这个混蛋。”
钟靖煜搬来一个凳子,“如果不是我松开你,你现在还能冲我发脾气吗?主人你不敢惹,司洛主人你也不敢惹,就只会欺负我。”
阮庭打开手,“你抱抱我,我快疼死了。”
钟靖煜抱住阮庭,阮庭在他怀里痛哭不止,钟靖煜心里也难受,“别哭了,炀哥没事,骨头裂了,器官有点轻微损伤,放心。司洛主人吊着一张脸在那站着,比什么都有用,那些医生护士恨不得立马就让炀哥醒过来呢。”
阮庭被钟靖煜逗笑,松开钟靖煜的怀抱,“就属你主人最坏,把阿炀半条命折腾没了。”
“那还不是怪你自己?你明知道他们两个都最忌讳这一套。”
“可我当年真的不是自杀。”,阮庭被钟靖煜扶着靠在床头,“我确实是和宣炀吵架,可我只不过是多吃了一颗安眠药,我只想睡个好觉,谁知道被误会要自杀!”,阮庭也很无奈,“从那以后,我是不是就只吃岛上的药了?他们怎么就是不信呢。”
“被你吓到了啊。”,钟靖煜弹了阮庭的脑门一下,“你这次是真的在自残了吧?再没有其他理由了吧?”
“也不是。”,阮庭低头看被子的褶皱纹路,“我就是想试试那样有多疼。阿煜,原来真的好疼,疼得我喘不上来气。”,阮庭的手被钟靖煜握住捏了捏,“我没有自残,我只是想知道宣炀当时有多痛苦,真的,我没骗你。”
“知道了。”
“阿煜。”,阮庭稳住颤抖的音调,“宣炀遇见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和我在一起的每天...他都仿佛在地狱里,我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太糟糕了,可是阿煜,我没有办法让他离开,就算死…他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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