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席闻站出来替宣炀求情,“两个人的错,你只罚一个人,这不公平。”
“公平得很。”,司洛抬手抽了一下宣炀的屁股,宣炀闷哼一声努力摆正姿势,“我们兰先生不是也在跟着受罚么?”,阮庭一直蹲在地上没动,头发湿得变成一缕一缕的,看着格外狼狈。
“洛,够了。”
“楼主是在命令司洛吗?”
席闻一怔还想说什么,被游世嘉开口打了岔,“打了这么久,他们俩这次长记性了。”,游世嘉走到席闻和司洛中间,指阮庭,“兰已经蹲了这么久,你不考虑宣炀死活,总得考虑考虑你的宝贝小庭吧。”
“…”,司洛侧身看阮庭,哼了一声走到阮庭身边,“起来。”
“阮庭知错,求司洛先生息怒。”
“起来再说别的。”
阮庭抬起头,拽司洛的袖口,“求求司洛先生别生阮庭的气了,阮庭错了,跟您认错。”
“…撒娇有什么用,次次说的话你都不听。”
“有用,您这不是已经心软了么。”,阮庭被司洛抱着坐进沙发,“饶了我们家宣炀吧?我都没舍得下死手,您这罚得比我罚得都重。”
“心疼了?那你带走,以后你们俩打包从我眼前消失。”
“…我…”
“司洛先生息怒,一切责任都在宣炀,宣炀求您责罚。”
“姿势都摆不好还想替别人揽责任?”,司洛蹲在沙发边给阮庭揉捏按摩膝盖,“多少了?”
“回先生话,113下。”,宣炀每个字都说得费力,他不得不一直咬舌头以集中精神。
“靳悦。”
“是,主人。”,靳悦走到宣炀身边,小心翼翼将宣炀放下来。
宣炀跪伏在地磕了三个响头,“三位先生都在,宣炀斗胆求您们做个见证。”,宣炀咽下血沫,“不论三位先生如何罚宣炀,宣炀都没有二话,只求您们最后给宣炀一次机会,宣炀再也不会这样。”
“兰愿意就行。”,游世嘉最先出了声。
“小庭只要愿意给你机会,一百次都行。”,席闻哼了一声,“宣炀,你比他大,不要再陪着他胡闹。”
“是,宣炀受教。”
司洛扬声:“我反对。”
“洛哥!”,阮庭攥紧司洛的衣袖,“宣炀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为难他了行不行?”
“哦,原来是我在为难他啊?”,司洛怒极反笑,甩开阮庭的手抬脚往外走,“靳悦,我们走。”
“我说错话了!”,阮庭伸手抓司洛,连片儿布料都没抓到,“洛哥!司洛!”,阮庭咬着牙摔跪在地上,“呃嗯——司洛!”
司洛步伐一僵,冷着脸迈回来,“胡闹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阮庭扬起手,最后还是没敢真扇自己耳光,这要是打下去,司洛一定会和他翻脸,“我错了,洛哥,司洛哥哥,阮庭错了,错了还不行吗~?”,阮庭紧紧拉着司洛的手腕,生怕他反悔又要走,“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该拿刀划伤自己、不该每天喝酒,更加不该不吃饭不睡觉,我错了,我错了洛哥,我真错了。”
席闻沉着脸走到阮庭身边,扯开阮庭左边的袖子又看右边,“阮庭你这个兔崽子!”,席闻回身一脚踹在宣炀的肩膀上,“我杀了你!”
“…闻哥!不要!”,阮庭爬到宣炀身前,打开双手护住宣炀,“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不怪宣炀,他什么也不知道!我不该这样伤害自己,我再也不会了,真的!”
宣炀从身后拍了两下阮庭的背,绕到阮庭身前,“宣炀有错但罪不至死,您二位气不顺尽管罚宣炀,只求您二位不要为难主人。一切罪责只求您二位和宣炀计较。”
“不和你计较我和谁计较。”,席闻气不打一处,终于明白司洛让他看什么戏。席闻一把扯起阮庭锢在身前,“我今天就杀了你,免得小庭为了你再这么疯疯癫癫的!”
“不要——!不要!闻哥,求求你不要!是我错了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罚我吧别碰他呜呜!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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