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是谁?”
“我的主人是兰。”,宣炀安静地缩着、不再有任何挣扎,“求求您放了奴隶,主人下了命令要打破奴隶,求您成全。”
男人走到宣炀面前,托着宣炀的下巴上抬,宣炀顺从地睁开眼。男人戴了一张面具,将男人的脸遮掩得严实,连眼睛那里都覆着一层丝网,“如果我偏要买下你呢?”
“那奴隶只求一死。”,宣炀苦笑,“这...这座岛上比奴隶好的大有人在,您何必把钱浪费在奴隶身上。”
“即使这样,你还没被打破,不是么?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也还记得你曾经的主人是谁,这样的奴隶并不多见。”
“像您这样手段,也许下一次就会忘记了。”,宣炀深呼吸几次,又难受地吞咽口水,“您亲自来打破奴隶了吗?”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阮庭摘下面具,随手扔在地上。
“刚才...”,宣炀垂下眼,“...刚才奴隶说只求一死的时候,您的手僵硬了一下。”
“失策。”,阮庭更高地抬起宣炀的下巴,不许宣炀吞咽口水,“叫我主人,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不。”,宣炀没办法咽,一张口,唾液混着血从嘴角流下,“我不要。”
“别惹我生气。”,阮庭用袖口给宣炀擦下巴上的秽物,“快点。”
“求您别再管奴隶了,奴隶心甘情愿被打破,也心甘情愿被您厌弃。”
“宣炀,这次的教训还不够?”,阮庭松开宣炀、撸起袖子,露出两条手腕上被小刀划出来的好几道粉色的疤,轻笑着开口又像是在向宣炀撒娇,“你看,我就想试试你当时有多疼。阿炀~原来真的好疼啊~”
“阮庭!你疯了吗?!”,宣炀疯狂拽动手腕的锁链,鼻孔喷出粗气,“你疯了啊,你有病吗!阮庭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用这样的法子折磨我,让我时时刻刻都被痛苦折磨!我不再是你养的狗了,不是你招手我就一定要向你摇尾巴的!我受够了,我不想再这样,我宁可变成一个傻子也不想再呆在你的身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阮庭像是听不见,握住宣炀的性器,刚一握上,性器就在掌心弹跳几下,“游和我说你硬不起来了,你看,这不是好好的么,白吓我一跳~”,阮庭钳住宣炀的下巴吻上去,不管宣炀怎么躲都强硬地不肯松开他,亲到两个人都快呼吸不上,阮庭才轻轻推开宣炀,用指尖狠压了一下宣炀唇上的伤口,“乖一点,叫主人~”
“我不!”
“宣炀,我明明已经放过你了,是你自己非求着回来,还是痛哭流涕求着回到我身边。”,阮庭按压自己嘴角上被宣炀咬破的伤口,直到手指尖染满血,阮庭才慢悠悠将手指插进宣炀的嘴里,将血液涂满宣炀整个口腔,“快点,乖乖叫主人,我们回家了。”,阮庭笑得一脸宠溺,“明明刚才还哭着叫主人呢,现在又不肯叫了,阿炀,你怎么这么别扭啊~?”,阮庭忽然合上眼、失力地跌坐在地。
“主人!!您怎么样?!”
“骗你的,我好得很~”,阮庭盘起腿看宣炀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狰狞表情,乐得东倒西歪,“是不是气死了?哎哟,那怎么办,你非要跟我闹脾气,我又哄不好你。别气了,我去找人把你放下来。”
“不要别人,要你!你把我放下来。”
“命令谁呢?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奴隶~”
“奴隶在命令主人,或者您也可以直接把奴隶送回游先生那里。”
“...”,阮庭恨不得敲死这块硬骨头,收起笑意,气哼哼地从地上站起来,“刚才嗷嗷哭着求饶,现在一看是我又立马嚣张起来,你可真有本事。”
“刚才求饶是...!算了!”
“说啊,别算了。”,阮庭左手从宣炀的腋下穿过,把宣炀圈在怀里,“刚才求饶是不想被人碰,我们家宣炀害怕自己被人碰了真的被我讨厌。怎么着,真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是,怕真的被您讨厌。”,宣炀破罐破摔,“等奴隶被放下来,您就死定了,竟然敢划伤自己,您也长本事了。”
“...比起你,我还行?”,阮庭没和宣炀计较他的以下犯上,解开宣炀的双手,又去解腰间的环,等全部解开,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忍忍,我抱你下来。”
“不用。”,宣炀左手扶住腰间的环,直接跳下,摔跪在地上,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屁股上的伤口,闷哼一声,没有停歇地直接将阮庭扑倒在地,压了上去,一连串动作让宣炀喘得更厉害,“主人,奴隶刚才怎么说的?”
“你说等你被放下来,我就死定了。”,宣炀的小臂枕在他的脑后,阮庭的脑袋后压,有些得意:“我死定没死定不知道,但你绝对死定了。阿炀,威胁主人、弄伤自己、和主人说混账话,你知道这该怎么罚么?”
“奴隶都认,您尽管罚。”,宣炀恶狠狠盯着阮庭看,“但您把自己弄伤这一笔怎么罚?”
“啊?为什么要罚我?”,阮庭呲牙冲着宣炀笑,还调皮地眨了眨眼,“你伤哪儿我翻倍,这条规矩我可是一早就订下的,你为什么要罚我啊,阿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