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松开牙,宣炀肩膀上一个极深的印记,“松开我。”
“呜呜小庭。”
“松开。”,阮庭起身,揉了揉宣炀的脑袋,“很乖,在这等我。”
“是。”
阮庭很快就拎着一个透明玻璃瓶回来,“忍着,不许动。”
“呃啊啊啊啊啊——!”,宣炀脖颈间的青筋暴起,气息粗重,手攥得骨节泛白,“啊啊呃嗯!!”
“好了好了。”,阮庭轻柔地顺宣炀的后背,“好了好了,乖,松手,乖,好了结束了。”
“你…能原谅我吗?”,宣炀哭红的眼睛哀求地望向阮庭,“再也没有下一次了我真的保证,小庭,求求你最后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知道错了呜,对不起呜呜。”
阮庭抱住宣炀的脑袋,“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我真的很伤心,我快要伤心死了宣炀。”
“呜——呜呜呜。”,宣炀一个劲点头,“我发誓呜呜呜我拿命发誓。”
“不哭了阿炀,不哭,我原谅你了。”,阮庭用手擦去宣炀的眼泪,“我给你包扎一下,你别动,乖乖坐这里等我。”
“是。”,宣炀哭得停不下,还在抽泣。阮庭打开药箱,又拿着棉签蘸了碘酒涂,虽然前面倒了酒精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最后用纱布贴好。
“换我的衣服吧,能让你安心点么?”
“那我能…穿你身上这件吗?”
“你想要我现在穿的这件?”
“嗯。”
“行,给你穿。”,阮庭脱下,罩在宣炀身上,“以后就这样,想要什么就和我说。”
“知道了,谢谢主人。”
阮庭把刚才拿来给宣炀的那件套好在自己身上,“吃饭吧,我饿死了。”
“能再等一分钟吗?”
“嗯…?”
宣炀把阮庭推坐在座椅上,走回玄关,拿回来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单膝跪地,捧着大盒子打开,里面是那对对表,“主人,我能给您重新戴上吗?”
“嗯。”
宣炀给阮庭戴好又给自己戴上,打开小盒子,“小庭,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除了生老病死,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我不愿意。”
宣炀狠咬下唇,“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受了委屈不和小庭讲、再也不会把事情藏在心里,也不会再轻易受伤。如果再做不到,以后自动消失,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小庭的面前。”,宣炀可怜巴巴望着阮庭,“求你了,小庭,求你和我和好,可以吗?”
“不要。”
宣炀双腿都跪在地上,膝行、挤进阮庭的腿间,“我改,我真的会改,最后再信我一次,求求你…我知道我答应了你却没做到,我这一次真的会改,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呜呜。”,宣炀的泪晶莹剔透,让阮庭晃神,“小庭,求你了,最后一次,求你、求求你。”
阮庭扯着宣炀的头发,逆着水痕将眼泪舔净,“看你表现。”
“您说,什么我都愿意做。”
“也没别的,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只要回答我就行。”,阮庭的左手搭上宣炀的右手腕,“你这手腕上的伤…是想求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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