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知错,求…”
“啪!”
“…”,宣炀咽下口水,有些委屈,“奴隶想知道主人在和谁打电话。”
“我说过了,看着我说,宣炀。”
宣炀的眼眶蓄了泪,但不肯哭出来,“主人,奴隶只是想知道您在和谁打电话。”
“我现在连打个电话的权力都没有了是吧?以后是不是我打个电话、发个消息都要提前和宣总您报备一声,您不同意我就不能打、不能发,是这个意思吗?”,阮庭很无奈,但语气还是很轻柔,“宣炀,我现在是不是必须得时时刻刻在你眼皮下面,你才能安心?”
“不是,不是的主人。奴隶说错话了,对不起主人。”
“究竟怎么了?”,阮庭把宣炀扯起来抱进怀里,温声细语得都不像他,“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是先前那帮人吓着你了让你还是害怕,还是我之前对你太凶吓着你了让你没有安全感?”,宣炀的睫毛上下颤,喉结滚动,但什么都没说,阮庭轻轻抚着宣炀的后背,耐心哄:“阿炀,你告诉我好不好?不管是什么,我都陪着你呢。”
“奴隶被人...被人弄脏了。”,宣炀的语气又冷又硬,泪珠不断往下滑,“奴隶想…和您分开。”
“认真想过还是突发奇想?”,阮庭看着宣炀鼻尖的小痣。
“认真考虑的。”,阮庭没接话,眼睛一直望着宣炀。宣炀一开始还能绷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宣炀的气息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我是认真的,我想和你分开。”
“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真的不是!”,宣炀抽噎,“不是,我从来没有这…唔!”
阮庭把宣炀推到地上,冷眼看宣炀仰躺在地,“腿,抱起来。”
“小庭,我…”
“叫我兰。”,阮庭弯下腰,从抽屉最下层取出来一柄软鞭,简简单单双股的样式,“奴隶,现在这一刻起,我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阮庭走到门口,把门上了锁,一脚踢开挡路的椅子,腾出更大的空间,“过来,把腿抱好。”
“是的,兰先生。”,宣炀爬到中间空位躺在地上,抱起腿。
“当时我们和好的时候,我说你能忍住五下不哭,那些帐一笔勾销,十下我们就和好。”,阮庭甩了个鞭花,“我没记错吧?”
“您没有记错,兰先生。”
“今天…”,阮庭的眼睛盯着鞭尾,“就三下。你想清楚,三下后告诉我你的答案,如果你还是坚持,我们就分手,主奴关系不作废。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碰你,也不会用这个来威胁你,我只是不想你和岛上的契约生效而已。”,阮庭又甩了个鞭花,轻声道:“准备好了跟我说。”
宣炀紧紧咬着牙,许久,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兰先生,奴隶准备好了。”
“啪!”
“呃——”,宣炀的手指抠住大腿、一排小坑,裤子被绷得紧,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谢谢兰先生。”
“啪!”
“呃啊——嗯!”,宣炀的眼前发黑,头晕脑胀的,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腿也快抱不住了,“谢、谢、呃、谢谢兰先生。”
“啪!”
“哈啊!唔呜——”,宣炀侧翻在地,身子蜷缩在一起,裤子裆部湿了一片,浅蓝色的西裤变成深蓝,“呜。”
阮庭的手自然下垂,抖得厉害、就连软鞭都被带动着贴在裤边来回晃,“你的答案。”
“分…”,宣炀急促地喘息,疼痛让他没办法思考,“我们…”
阮庭把鞭子放到宣炀的桌子上,蹲在宣炀面前,解开袖扣将衣袖推上去,摘下表,放在宣炀脸前不远处的位置,“我很伤心,宣炀,更多的是失望。也许是我这个人有问题,你什么都不肯和我说,是因为我不值得你信赖吗?即使我们走到今天,你受了委屈还是不肯和我说。就这样吧,宣炀,我不逼你了,以后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有点不舍得。”,阮庭的手在宣炀的脸上摸了摸,毫不留恋起身,宣炀抬手去抓,什么都没抓到,“宣炀…”,阮庭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管作为你的主人,还是你的恋人,我都是失败的。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宣炀,对不起,一直以来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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