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您一个施虐的理由,主人。”
阮庭把宣炀推倒在地上,拽着宣炀的头发来到落地窗前,“宣总是不是喜欢被人看着操?”,宣炀微微挣扎起来,眼圈都红了,阮庭把宣炀的脸压在玻璃窗上,“喏,求求门口的管家转头看你挨操。”
“不要,唔,不要主人。”,宣炀的侧脸被压得变形,阮庭手一松,宣炀就抱着阮庭的脚腕、把脸压住阮庭的脚背,“主人,奴隶错了主人。”
“嗯?”
“奴隶不该说给主人施虐的理由,主人惩罚奴隶不需要理由。”
“我惩罚你了?”
“没有呜呜没有,奴隶又说错了。”
“宣总今晚的小脑瓜不灵光啊。”
“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您原谅。”
阮庭拍了两下手,宣炀身子一僵,然后躺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蜷在身前,“汪汪!”
“真乖~”,阮庭抬脚踩在宣炀的裆上,一会向下压,一会向上踢,宣炀跟着蜷缩身体,阮庭笑,“小狗干嘛呢?”
“汪汪!汪!”,宣炀的脸可耻地红起来,不管多少次,他只要一这样,就会脸红,“汪汪!”
阮庭看了一圈,把床头的糖果扔出去,“去,叼回来。”
宣炀从地上翻身,像小狗一样爬在地上找糖果,终于找到,把糖咬住,爬回阮庭面前,将糖吐在阮庭的手心里,糖纸上面还带着牙印和口水渍,宣炀的脸更红了,舌头乖乖垂在外面。阮庭手腕一翻,糖果落地,宣炀又爬着过去找,专心陪阮庭玩小狗巡回的游戏。玩得久了,宣炀的大腿酸胀,下巴也像脱臼一样迟钝,口水不受控制顺着舌尖汇聚下流,变成一根极长的细线。
“我们宣总为什么在这里流口水啊?”
宣炀羞得抬不起头,“汪汪汪!”,宣炀一叫,口水跟着晃,宣炀害臊得闭起眼。
阮庭笑,把垃圾桶放到宣炀面前,“还不吐?口水没含够?”
宣炀极快地吐干净,“谢谢主人。”
“宣炀~”,阮庭的脸突然笑开花,“好久没滴蜡了~”
宣炀一抖,这样的酒店也许不会备专用的调教蜡烛,可还是点点头应下,“奴隶都听主人的。”,毫无预兆,宣炀的脸被一巴掌扇歪,宣炀委屈地看向阮庭。
阮庭皱着眉指着角落,“滚过去,别让我再看见你。”,阮庭不解气地又扇了一巴掌,“我怕忍不住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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