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阮庭带着小年去房间休息,安排妥当才回了浴室。把浴缸里的水放了,给宣炀擦干净身体、换好睡衣,抱着宣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主人,奴隶今天犯错太多,求您允许奴隶去调教室罚跪。”
“胡闹什么?腿不要了?”
宣炀跪伏,“求您成全。”
阮庭把牙磨得咯吱响,“滚!”
小年惊恐地瞪着眼,眼前是先前那个痛哭流涕的男人,可他现在满眼的仇恨快要把他活活吓死了。
“你别叫,我就松开你,懂就眨两下眼。”,小年生怕晚了一步就被灭口,立刻眨了两下。
宣炀松开手,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不那么清亮的月光洒进来,“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是主人安排的,小年不清楚。”,小年往床里面缩了缩。
宣炀贴近小年,舔了一圈唇,“主人碰你的时候...你爽吗?”
小年点点头,发觉男人的眼神变得幽暗凶残,又慌忙摇头。
“他很好我知道,但是你…立刻滚出我家。”,宣炀右手握着一柄手术刀,“不然我会拿这把刀划开你的胸腔、摘出心脏,懂了吗?”
“不要杀我、不要。”
“小年,你听好,告诉你家主子,我叫宣炀,是兰的私奴,一切罪责由我一人承担,不要牵扯主人,不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杀了你。”
“知、知道了。”
宣炀让出位置,“你走吧。”
“是!是!”
宣炀恨不得一刀插死这个奴隶,可他不能,他和阮庭才刚刚在一起,他不能再无事生非。宣炀抹了一把脸,爬回调教室,他的腿已经疼得头皮发麻、根本没有办法行走,可他还是乖乖跪了回去。房间好冷,冷得他一直哆嗦,他好想被那个人抱住啊,可他惹了他生气,他不理他了。
“主人…”,僵冷的身体被人包裹,原本还能硬撑,现在冷得直磕牙,宣炀一开口,语调委屈得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还要跪到什么时候?把腿直接跪断,不,直接跪死最好,省得让我麻烦,把你往江里一扔,我就带着新小狗回家,也不用怎么收拾,就住我的房间,睡我们睡过的床。”,阮庭把怀里发抖的人抱起来,“宣炀,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呜呜不要。”,宣炀被阮庭拿来的毛毯裹得紧紧的,手指在毛毯里把大腿掐得全是月牙。
“不许哭。怎么惹我生气你还哭个没完。”,阮庭抱着宣炀坐在床上,宣炀一双长腿也蜷缩在他怀里,阮庭失笑,用被子又裹了一层,“还冷吗?”
“不冷了。”,宣炀抽抽鼻子,从毛毯里伸出一只小爪子,小爪子勾住了主人的衣服,宣炀委委屈屈,“主人,奴隶再也不敢了,您别生奴隶的气,您要是还不解气,就把奴隶再揍一顿。”
阮庭不应他的话,端起床头的杯子,“喝水,声音难听死了。”
“这水…怎么还是热的…?”,宣炀猛地看向阮庭,“主人…对不起…奴隶错了…奴隶是您的,应该一切都听您的,是奴隶最近恃宠而骄坏了主人的规矩,求您重罚。”
“我刚让你干什么?”
宣炀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打了个摆子,“喝、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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