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带着宣炀吃饱喝足,和阮珩告别。上了车,阮庭变了脸,“滚后面去。”
“主人…”,宣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乖乖到了后排,“主人,奴隶知错。”
“脱裤子,内裤留着。”
“是的主人。”
宣炀白皙的双腿被黑色的三角内裤衬得反光,阮庭发动车,吩咐:“到家之前射两次,第三次卡在临界点,我回家再和你算账。”
“是,主人。”
两家距离并不远,宣炀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动作,不求快感,只求能顺利完成任务,宣炀用尽手段射了两次后,开始折磨自己第三次。
阮庭踩下刹车,转过身摸了一把宣炀被精液打湿的内裤,宣炀抖得厉害,“滚去调教室等我。”,自顾自下车,钥匙都没拔。宣炀拿好钥匙,咬住裤子,下了车一路爬进调教室。
宣炀背着手跪在地上,双腿大开,肌肉被绷紧,视线垂落在身前不远处。门被推开又合上,漏进来的冷风让宣炀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主人,奴隶给您请安。”
“嗯。”,不辨息怒、不怒自威,宣炀紧了紧身子,“宣炀,错哪儿了?”
“奴隶不应该自己罚跪。”,宣炀开口,“求主人责罚。”
“知道啊?知道可就好办了。”,阮庭当着宣炀的面按下电话,“是我,告诉客人,单子我接了。”
宣炀背在身后的手指攥紧,“什么单子?”
“啪!”,宣炀摆正脑袋,又是一巴掌。阮庭用了五成力,一巴掌接一巴掌,正反手来回扇,宣炀的呼吸逐渐加重、最后变成粗喘。阮庭停下手,冷哼一声,一脚踢倒宣炀,“把你的内裤塞进你的骚穴里。”
“是的主人。”,宣炀跪起来,腿开到性器快要挨地。宣炀用额头撑在地板上,一手掰着臀肉,一手不加停顿往里塞内裤,整条内裤塞进去,宣炀觉得身后满满当当。
阮庭扯宣炀的头发,把他狠狠按在自己身前,“宣炀,我这几天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对不起主人。”
“啪!”,阮庭迫使宣炀的下巴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啪!”,还红肿的脸又被落下的巴掌印覆盖,阮庭越想越来火,他现在都不舍得罚宣炀跪,宣炀可好,上赶着在家里跪,心里有气,下手也重了些,打着打着,宣炀眨着带泪的眼睛委委屈屈问:“主人您消气了吗?奴隶错了,要不您在打一阵。”
操!阮庭暗骂,他最近被逼得越来越想骂脏话,“操!宣炀!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被惯坏了的任性小狗活该被收拾得讨饶。
“呜呜呜呜主人!奴隶不敢了!”,宣炀的腰被阮庭踩住。
阮庭手里的软鞭抽在尾椎骨上,“跑!你他妈再给我跑!”,阮庭手里的鞭子像是长了眼,不偏分寸正中一处。
“主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宣炀被死死踩着,浑身上下全是软鞭打出来的檩子,软鞭是阮庭拿手的把戏,专使巧劲儿,劲儿从手柄一路叠加翻倍至尾端,贴在人身上,像是利刃划破皮肉、鞭疼至骨髓,“饶了奴隶!主人!求您饶了奴隶!”
阮庭收住了,像是想到什么,随口问:“我有多久没有吊过你了?”
宣炀剧烈一抖,死死闭上眼,“回主人话,已经四个月二十一天了。”
“很好,那今晚,我们就玩玩那个吧。”
“是,一切听从主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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